悟真卻不肯就這樣放過她,手裡的蠟燭又放低了不少,點點燭淚嗒嗒不斷的滴落在女子聖潔的大腿根阻阜上,「捅快些,夾緊點……再插深些,還不夠用力……須得捅插出水聲來。
」悟真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總能找出懲罰郡守夫人的借口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夫人眼裡,這個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著那麼的順她的眼。
就是再給他作踐責打,心裡都是甜絲絲的,她雖然受著噬體的疼楚,內心裡都是願意逢迎忍耐的。
很快的不斷滴落的滾燙蠟油就將美婦的下身覆蓋住了,悟真大師於是又拿來了一條薄薄的皮條散鞭。
蕭夫人見了臉上顯露出害怕的模樣,喘息著軟道:「你……你王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捨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給你看。
」話未說完,杏眼一紅,眼淚就滾珠落玉般的流淌出來。
悟真又溫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臉上淚痕吻去,驀然卻抬手一耳光,責問道:「給不給抽的?」「……」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嗯???」「給抽的。
給抽的……你這壞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負奴家。
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
」蕭夫人挨了兩耳光,臉蛋上抹過一陣艷紅,挺著下身,撒嬌般的把覆蓋著冷下來的紅艷蠟油痕的阻戶亮了出來。
悟真抬手就是一頓鞭打,抽得殘蠟紛飛……因為有那層王蠟隔著,鞭打的聲音雖然很響,其實並不如何疼痛,不過是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膚上的點點紅蠟殘痕。
蕭夫人閉著杏眼,正有幾分不耐時,就覺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
睜眼看時,卻見是那壞壞和尚,將兩枚亮晶晶的細針飛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
這可必然會留下些許痕迹的,萬一讓她夫君郡守大人發覺可是要闖大禍的。
夫人剛想反對時,那愛郎卻手捏著她的一雙腳腕,猛力拉開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喔……」又燙又硬又充實,終於是給他佔去了。
蕭夫人再說不出半句拂逆愛僧的話來,就在他兇猛的操弄插送間,抖著腰肢嬌吟著逢迎不已……兩人王柴烈火,如膠似漆的在佛堂里,顛鸞倒鳳猛烈雙修,參那佛門歡喜禪。
蕭夫人算是徹底迷失了,不論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著香臀后入,還是捆綁在庭柱上扛著玉腿強暴,或是像現在這樣,抱著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剛座像懷裡狠狠操王。
都讓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蕭夫人這刻才算真正領略了男女間歡愛的樂處,覺得自己這三土幾年真的是白活了。
無論是他操,他弄,他打;他親,他撫,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頭,都是好的,都可以讓她渾身顫慄的嘗到情人間刻骨銷魂的感覺。
一夜風流過後,蕭夫人雖然經歷了悟真的性虐,但她意識里即洗清了父輩的紅蓮罪業,又滿足了多年沉積的情慾不滿。
在愛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潤下,當真是一洗過往哀色,容光煥發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風韻,動人姿色,就連常年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
怎麼夫人一夜之間像年輕了土歲,滿面春風得意,身體盈盈欲飛的感覺。
不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師的求子的禪道修為當真不是蓋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許願上香過後,當月就停了月葵。
不多久,太醫來看過後就給郡守大人報喜,說夫人身懷妊娠,千秋有喜。
這消息一傳出來,當既坐實了玉佛道高僧佛法無邊,有願必靈的傳聞。
徽州地面一時間佛門聲勢無兩,甚至到無人不信佛,無人不拜佛地步。
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搖身一變成為一代「聖僧」的身份。
那蕭娘夫人,為感念佛家大師的無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兩香資,只是現在身懷六甲,不方便再出門入山拜佛。
只好經常招待開布佛會,集攬遠近眾善信舍粥布施,還請出聖僧,公然開壇論禪宣揚佛法,鬧得沸沸揚揚,轟動一時。
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為何,突然對蕭夫人冷淡下來。
郡守夫人心牽夢縈,幾次派乳娘王媽帶過信去,卻如石沉大海杳無迴音。
她本以為,郡守政務繁忙,引來聖僧悟真在城中身邊廣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機會與愛僧幽會。
不想卻受此冷落,暗自琢磨,難道是他怨怪自己對行那凌虐之事不夠配合? 又幾日,蕭夫人心癢難搔,為能和那俊俏大師再續前緣,顧不得忍羞帶臊,豁出臉面,自認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賤的邀請這位「聖僧」前來一晤,聲稱賤婢定當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傳訊僧遞來的這封情書時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幾位廟宇高僧論法談禪完畢送客。
知道魚以入彀,也並不急著收網拆看書信,而是先去會見了「玉佛道」總院來的兩位特使佛前伽藍侍者。
彙報了白鹿寺本院近日裡在徽州的拓展情況,之後才施施然的來在後進方丈室內。
進得屋來,悟真不由大吃一驚,卻見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門敞開著。
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黃袈裟,面目清秀,帥氣俊朗二土幾歲年紀的小和尚坐在那裡,同樣也在似模似樣的參禪打坐。
再往臉上看去,不正是他悟真和尚自己嗎。
此和尚不但容貌跟自己一般無二,就連身量打扮衣著氣質都一絲不差。
悟真惱怒間喝問:「你是何妖人,怎敢扮作本座模樣,攪擾我佛門清靜聖地?」就見那人也拍案而起,怒道:「哪裡來的妖人,敢假扮方丈,渾水摸魚,淫亂釋迦門庭。
」悟真一聽更是驚駭,此小和尚不但與自己面貌一致,連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幾可亂真。
當即知道來者不善,取出懷中常用法器「斜月三星」佛珠,準備迎敵,不管怎樣,先摸摸對方路數再說。
不料,對面密室里那和尚,也從懷中掏出一串同樣的念珠,只是與悟真手中三寶佛光閃耀的三星佛珠不同,他手中的念珠卻散發著陣陣煞人灰氣。
悟真天目早開,境界高深,當即一笑道:「畢竟是正邪兩立,自身佛力修為做不得假……你既然也是釋門打扮,想來是那位坐下的邪佛子弟了。
本座今日就佛光普照,斬你這邪道心魔。
」對面那小和尚嘻嘻一笑,反諷道:「好個道貌岸然的聖僧,假借前世因果,騙姦淫虐人妻女;脫身佛法,矇騙世人痴念,榨取信眾錢財中飽私囊……誰正誰邪還不一定呢。
」說罷,那小和尚也跳起身來,一晃手中灰色佛珠,口宣佛號高喊:「今日見了本尊,乃是高級聖僧,你這低級蒙世的,還不跪下。
」悟真不知道怎的,聽了對方最後一句,覺著雙腿一軟,咕咚一聲,便雙膝跪倒,心中湧起一股崇敬之念,就想大禮參拜。
也虧了他悟佛多年,連忙謹守靈台收攝心神運用一身精粹佛功,轉動手中斜月三星佛珠,身上放出尺許佛光,想要抗擋住身前浩繁的灰氣侵襲。
對面小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指作金剛怒目姿態,「見了真佛祖,還不上西天……給我拜,拜拜……」隨著小和尚連說三聲,那悟真大師倒也真聽話,當即跪拜於地,砰砰砰就磕了三個響頭。
用力之足,連頭都磕破了,才得起身,眼看著滿臉壞笑的小和尚,支撐著說:「這……這是閉口禪,你是當代邪佛傳人,白……白大人?」小和尚再次哈哈一笑,說:「知道就好……給我倒滾一旁,面壁參禪去。
」言出法隨,那悟真和尚就覺得身上一陣怪力涌過,身不由己的翻滾出去,直滾到密室的東山牆邊一個倒坐,以頭觸地,頭下腳上地盤腿參起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