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辛安然溫婉的臉蛋上一陣扭曲,胸口上那對木瓜般的巨乳顫動個不停,晃得人眼花繚亂。
「怎麼,師父,很疼嗎?」蘇悠沒心思觀看辛掌門的玉體,反而臉上不無擔心的問。
「不疼,酥麻的緊……我……我……」辛安然臉上一陣發燒,她其實被徒兒一陣操作,實際是被催動了情慾。
隨著她的發情,一陣青綠色的霧氣自辛掌門的身上繚繞而出,同時一陣陣異香回蕩在屋內,追根尋源那股股異香的起處,竟然是辛安然飽滿多肉的下身秘處。
可是對於這異香的青霧,蘇悠卻避如蛇蠍,連自身的靈域都放出來了,小心隔絕著不敢沾染半點。
這可是師父的天人毒道,不進天人境的人,沾上一星半點,就會立斃當場。
這還僅僅是天人初期,如若師傅的天道修為越深,將無色無味,更加令人防不勝防。
「師父,您準備好了么?」蘇悠見辛安然滿面緋紅喘息著點點頭,便從一旁案上的一隻鋪滿碧綠香草的竹籠里,取出一隻通體雪白的六肢蟾蜍。
這蟾蜍有托盤大小,頭生四目,泛著血紅的光□,凸目迴轉間顯得土分靈性。
蘇悠將辛安然的雙腿分得更開,又把雪蟾放置在她的白皙大腿之間。
雪蟾好似聞到了辛掌門的體香,歡快的咕嘎咕嘎鳴叫了兩聲,然後便張開大嘴,兒臂粗的腥紅長舌迅疾彈射而出,舔舐在聖醫閣辛掌門的屄穴上。
「哦,哦,哦~~~」辛安然哼唧著,把頭仰得高高,嘴裡的嬌喘越發的劇烈。
下身那隻奇蟾的舌頭敏捷有力,每一次長舌的吞吐雖然舔舐掉不少女子下體異香湧現的淫水,可是這靈畜吐舌的力道也奇強無比,無異於用一隻彈性非常的皮條在不停抽擊著辛安然肥嫩嬌美的阻處。
蘇悠按著師父不斷顫抖的大腿和手臂,心疼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嘴裡兀自安慰道:「師父,您再忍忍,這「崑山玉蛤」最喜食天下奇毒,對緩解醫治您的毒道反噬,最為有效不過。
」辛安然不停的隨著玉蛤的舌擊,身體不停地隨之抖動顫抖,胴體上下已經是一層細汗。
徒兒蘇悠所說的,她又如何會不知道,但是這種療法治標不治本,那可是毒功天道,每天自下身淫水排出這麼一點點,想要克服反噬的毒功,無異於杯水車薪,沒有個一年半載實在難以見效。
自己下身快速療傷神功排出的體液儘管異香撲鼻,可越香代表著毒性越強,以玉蛤的貪食,如何會不力道迅猛的舔食,自己的肉屄可都給它的蟾舌抽舔得紅腫了。
好在辛安然療傷心法獨步天下,勉強還支撐得住,只是這身心情慾卻難以化解,一陣陣快感和興奮伴隨著疼痛羞澀只能靠辛安然掌門自己挺過去。
看著師父銀牙咬著的紅唇,已經有血絲留下,蘇悠凄然起身道:「要不我再去找公子說說,憑什麼他用了您的身子,卻不幫您療傷……您的毒道如此霸道,他難道就不想收歸己用么?」「別去~!」辛安然一把將徒兒拉住,臉上也顯露出凄楚的表情,說道:「別去求他,相公這是在懲罰安然啊……我自己惹得禍,還須自己抗著,除非相公願意,否則,……啊~~不行,我要到了……哎呀~~!」辛安然渾身一陣哆嗦,死死抓住蘇悠的手腕,下身不停的高低起伏,另一隻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巨乳,不停的掐捏,將那枚嬌嫩的乳頭捻得紫紅扁平。
她身子太軟皮膚太嬌嫩,只這麼捏得幾把,就留下數道紅腫的指痕。
「咬我,蘇悠,快咬我……噴出這股水,為師才算過了今晚這關。
」辛安然把下身小穴不斷湊近崑山玉蛤,似乎這異獸舌擊力度越大,她越舒爽似的。
蘇悠不忍看著辛掌門如此糟蹋自己,連忙湊過去,捏住師父一隻玉乳,開口就咬了下去。
辛安然的奶子,天下美乳榜第二,又酥又軟,皮膚好到極致,平日指甲一劃都是一道血印,蘇悠咬在嘴裡,只感覺彈潤嫩香,四感俱全,自己的小小鴿乳是無論如何比不了的。
「使勁,使勁咬我……啊~~~!」辛安然把一雙長腿大大劈開,分成一字,從胯間蜜穴里一股股淡青色的體液噴薄而出……那玉蛤咕嘎一聲,再不去理會辛安然的美穴,貪婪的舔舐噴出來的香水。
辛掌門隨著高潮,身子舒服得癱軟,無力的瞅著蘇悠,眼睛里兩行清淚無聲垂落。
蘇悠趕忙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瓶,倒出龍眼大小一顆藥丸,塞入師父水潤的肉屄內,又用她纖長的手指在腔道裡面不停的撥弄著,混合辛掌門穴內的淫水,將藥丸化開。
隨著藥力的行開,辛安然才算安靜下來,在蘇悠輕輕的撫慰下,她緩緩偏過頭安然睡去……「黎瑩最近怎麼樣……在曹梓潼那裡過得還好吧?」小和尚享受著身後凌夫人溫香軟玉奶子的溫存服侍,一時間又惦記起黎瑩來了。
「你這花心的夫君,有妾身陪您找樂子還不夠,還偏要惦記著要我們母女同床么……當日玉劍門裡,你身邊的母女也不算少了,還不夠盡興么。
」凌夫人想起自己和女兒黎瑩一起陪侍小和尚的情景,還是有些羞臊到不行,想了想回答道:「黎瑩那丫頭年輕,前陣子據我門內弟子回報說,她在望洲整日里跟曹家那丫頭走得很近……兩個人假鳳虛凰的,似乎玩上癮了,你這位正牌夫君要再不出面管管吶,咯咯咯,沒準哪天就被人家閨房姐妹掃地出門了,也未可知呢。
」小和尚頭腦里也立即就反映出曹梓潼矯健結實的身子,把嬌羞稚嫩的黎瑩強行按在她閨床上,恣意欺凌,二女紅鸞磨鏡的動人艷景……白大人心中一個激動,翻身就把凌夫人若芸壓在了身下,三把兩把除了她的小衣,握著她胸上的肥乳捏玩,得趣道:「她們是怎麼玩的,你可是知道些什麼詳情……說來聽聽。
」凌夫人給他揉搓得身酥體軟,分開雪白的大腿就將自己的男人腰身夾在腿芯里,喘息著嗔道:「我們女人家閨房裡的曖昧你也有興趣,我的夫君大人,你也太變態了些。
看吧,一聽這些,相公的下身都硬成這般了……哦,妾身不行了,老爺之前要打嗎?是鞭子還是棍子,妾身叫她們去準備好,送過來。
」「黎瑩這當女兒的,身在望洲離得太遠,小爺現在管不著她……她的娘親眼下可就在本老爺的床上,先狠狠收拾收拾她娘好了……既然你剛才那麼聽話,伺候的你相公如此舒服,今夜就不對你用刑了……來,張嘴。
」小和尚抬手一把取過一旁燭台上的一支兒臂粗的蠟燭,命令凌夫人張開嘴巴。
凌夫人聽話的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任由小和尚捏著,眼看著他將滾燙的蠟滴點落在她的軟芯嫩舌上……疼得她花容失色,眼淚滾滾的幾欲滴落,可是凌夫人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夫君要收拾玩虐她,她也只能乖乖受著。
小和尚在凌夫人嘴裡滴了數滴燭淚,又將紅燭移到她飽滿的酥胸上,捏著她乳上軟肉,用滾燙的蠟滴摧殘她胸上兩顆嬌嫩的肉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