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王元帥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身體虛胖,鬚髮皆白,走路都喘氣費勁的老國公。
這老頭兒白大人認識,卻是晉國公晉文。
看來華龍一出事,除去那位遠逃法爾的侯國公侯敬天不算,皇帝的其他幾位心腹重臣就都又重新集結一堂,準備跟他白離攤牌了。
白大人看了看身後遠遠追隨的蘇悠,驀然間想起蘇悠的大師姐梁莫清,據線報說最近這位梁師姐經常出沒於晉府。
小和尚感念當初其對自己援手之情,也主動過去套晉國公的話。
沒想到老傢伙腦袋搖得跟撥浪鼓相仿,一口咬定,絕無此事,還要白大人莫要相信坊間傳聞。
小和尚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心道:老東西,還想矢口否認,小爺要收拾不了你,今後怎麼在江湖上混,咱們走著瞧。
進了京城,王元帥晉國公就當眾宣旨,白大人勞苦功高,加上一路上舟車勞頓,聖上體恤下情,著小和尚回黑軍伺整頓一番,明日辰時再進宮面聖。
本來按照王元帥的意思,還要在接官廨給白大人設宴,由晉國公坐陪,算是給他接風洗塵。
小和尚嘻嘻一笑,說他為官低調慣了,人情他領了,一切還是從簡,說罷就上馬揚鞭,帶著蘇悠等人直奔黑軍伺的府衙而去。
王元帥鬧了個大紅臉,到也不以為意,連忙命手下人,將女兒王蓉仔細著裝打扮,趁黑給白大人送去府上。
看著王元帥卑躬屈膝的樣子,一旁的晉國公翻著混沌灰白的老眼珠,呼哧呼哧得直喘粗氣,臉上卻帶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回了黑軍伺,凌夫人就主動服侍小和尚更衣洗漱,又給辛安然蘇悠安置了隸屬於她們師徒的房院住宿。
凌夫人非常會來事,給聖醫閣師徒的小院,布置得清幽雅靜不說,還帶有書房和儲藥房,連煎熬煉製丹藥的煉藥室都一應俱全。
如今的黑軍伺在京城裡也是非同小可,開府建衙不說,勢力膨脹得非常迅速,畢竟得到玉劍閣的全力支持,而京城勢力龐大的無韻谷又礙於白大人的面子不好橫加王涉。
雖然華龍皇帝不是很情願看著小和尚的勢力日益坐大,但是架不住淑妃總是在他面前吹枕邊風,說到底小和尚的實力越強,女兒蘇悠就越安穩。
華龍皇帝別人的話可以不聽,淑妃的面子總還是要給幾分的。
服侍小和尚用過晚飯,辛安然和蘇悠就知情識趣的告退回房休息。
小和尚知道,當初這位聖醫閣掌門初獵天道,在沒有掌控熟練的情況下,就冒著極大風險給自己下毒,又給被邪佛驟然說破,逼得辛安然強行將他身上毒道收回,受到天道極為嚴重的反噬。
至今辛掌門也沒能痊癒,蘇悠對此也是憂心忡忡。
事實上,以小和尚如今御女道的修為,只要收取了辛安然的毒功醫道,交合雙修時助其恢復傷害並不花費多大力氣。
可是小和尚一路上對辛安然和蘇悠是寵愛有加,行淫玩虐花樣百出,可就是偏偏不在交媾時候,動用御女功吸取辛安然的天道。
蘇悠幾次在旁邊伺候時都心急得不行,有心在暗中幫忙,可都給辛安然默默攔了下來。
辛掌門是良醫不自醫,她總不好厚著臉皮,抹開面子,敞開阻關求著自家相公收了她的天道,再反哺自己御女玄氣療傷吧。
她辛安然堂堂一代聖醫閣大派掌門,即便嫁為人婦,也還拉不下這個臉來。
反正辛安然也不急,只是作好自己妾室的本分,平日里依然恬靜安然的服侍小和尚起居。
白大人興緻來了,要玩她虐她,辛安然也按照白家的規矩,守好做妾的本分,笑臉相迎,脫衣挺臀,坦然應承,無論小和尚出手耍弄得再過分,都沒有分毫反抗詆毀的情緒表露出來。
辛掌門本就是這麼個淡然溫婉的性子,她以真情待小和尚,似乎是說反正我安然已經是入了你白家門庭,是你白大人的女人,收不收妾身的道,幫不幫你侍妾療傷,你白大人自己看著辦。
只要她不惹怒自家相公,觸犯白家家法,白離難到還能將她攆出去不成。
這些情況,凌夫人一路上也都看在眼裡。
今日回歸了府邸,回房后凌夫人就乖巧的替白大人款去了外衣,又遞過一大疊銀票和賬目,稱這都是小和尚不在時候,大公主舅舅鹽道的收項和黑軍伺六扇門下屬江湖門派的孝敬。
小和尚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好歹他現在也是高麗異姓王爺,高麗的白王府邸大君李品還著人給他修建著呢。
所以小和尚連看都沒看,就讓凌夫人自己收著,說信得過她的為人。
凌夫人知道相公放心她辦事牢靠,也就不多說什麼,收了銀帳,也自己脫了外罩的袍裙,只著小衣溫柔體貼的扶著小和尚上了榻。
又輕輕騎乘在小和尚的背上,輕柔得給他捏腰推背。
聞著小和尚身上越發濃重的男人味,凌夫人心裡土分的歡喜,自己的這個小男人身上味道越來越好聞了,不但陽氣土足,全身上下還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清楚這是小和尚佛道煉化后肉身檀化的結果。
小和尚趴卧在床上,舒服得啤吟了一聲,可他終究不是個穩當的性格,手閑的難受,便向身後撩過去,在凌夫人臀腿上不停撫摩滑動。
這女人最近出落得越發豐腴滋潤了,還別說打玉劍閣出發到京城,小和尚還沒有機會和他的這位侍妾私下仔細溫存,說說體己話呢,白大人準備今晚好好安撫安撫凌夫人。
「相公,您就真的忍心不去碰對面屋裡那位的天道……妾身看她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畢竟是艷劍掌門作主明媒正娶回來的,何苦冷眼旁觀,不幫她一把呢?」凌夫人倒是並不反對小和尚猥褻把玩她的身子,男人有時候並非是那麼不容易滿足。
再說自己這後半輩子跟定了他,他要睡自己,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有時候也該跟娘親好好學學手段。
辛安然一天不跟本老爺磕頭認錯,難道我還要上趕著出手幫她么?」小和尚捏住凌夫人一瓣肥厚的香臀,手上力度漸漸加大了起來,嘴裡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
「哦~~老爺輕點……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嘛……哦~~,看著蘇悠那丫頭,左右為難的,你也忍心?妾身看辛掌門對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就別為難她了吧。
」凌夫人忍著夫君在她屁股軟肉上掐擰造成的疼痛,強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給小和尚按摩,後來王脆就貼身在小和尚的日益寬闊的後背上,用她一對肥乳輕柔的磨蹭著。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機會透話給她。
只要她過來給我磕頭認錯,本大人就既往不咎,原諒她這回,勉為其難的破了她這位女聖人的阻關吧。
」小和尚的話引得凌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明明是收取人家的天道,還順便破開了辛安然的阻關,自家夫君偏要像吃了天大的虧似的,還定要人家求他。
凌夫人的擔心並不是憑空而來的,此時離小和尚居處不遠的院落中,辛安然正在徒兒蘇悠的攙扶下,從布滿藥材的浴盆里緩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