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安然你如此嘴硬,我就看看你這對艷乳能吃得住幾鞭……不是說天下虐乳你佔七分我佔三分么,艷劍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對美乳比艷劍的好在哪裡。
」說著白艷劍玉臂高抬,就要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辛安然對自己的乳房性質知道得清楚,她這對奶子和屁股不同,受虐除了疼痛一點性慾也激發不起來。
所以男人虐她這對妙乳的時候,會因她疼苦無助的凄麗表情產生嗜虐的快感。
但是白艷劍她本就是喜虐的性子,會知道適可而止么? 辛安然不敢想下去,眼見她鞭子高舉,只能閉起美眸硬挨……就在艷劍手裡迅雷鞭就要落下的時候,突然刑室的大門緩緩的從外推開了,一個冷淡悅耳的聲音傳來:「就算師父她有錯在先,輪得到艷劍掌門出手責罰么?!」艷劍面色不變,她自然早就感知到是誰來到了這裡。
今天她故意出重手摺磨辛安然,一是為了出氣教訓,更主要的就是為了這位自己能尋上門來。
「咯咯……白離是玉劍閣的副掌門,將來也是本掌門的接班人,他的姬妾出手暗算他,犯了白家的家規,艷劍就不能教訓她嗎?」白艷劍俏臉威嚴,看著款款而來的小丫頭蘇悠,平靜的說道。
「我師父又不是玉劍門的人,你玉劍閣的門規用不到她身上。
說到壞了白家的家規,師父是公子的妾室,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若是白掌門您也犯了家規,那麼該由誰責罰教訓呢?」蘇悠此時臉色也同樣莊重安然,旁邊辛安然痛苦得手足難安,她似乎絲毫沒看見似的。
「蘇悠,你快走吧。
在這裡你我師徒是鬥不過她的。
」辛安然此時強挺著身後嬌臀上不斷發作的針刺般的疼痛,哀怨的對自己的弟子說。
「艷劍掌門她瞧不起師父您的毒道,竟然自降身份到親自動手,怕是現在已經中毒不輕了吧。
」蘇悠回眸輕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艷劍。
艷劍嫵媚一笑,對著蘇悠輕鬆道:「你們聖醫閣的那點把戲騙騙小孩子還行,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就沖她辛安然身為白家侍妾,挨受家法時,還敢再弄鬼,就該狠狠的打。
」說著艷劍玉腕輕抖,一股乳白色的玄氣透體而出,玄氣里裹著几絲藍汪汪的細線順著迅雷鞭滴答的淌下。
那几絲藍線滴落在地上,卻凝練不散,水銀般得滴溜溜的在地上滾動,腐蝕得漢白玉的地面一道道藍色淺痕。
白艷劍嘴裡說得輕鬆,其實她也暗暗嘆服聖醫閣辛安然毒道了得,方才不過是屁股上挨了幾鞭,短暫的接觸了迅雷鞭,在無聲無息間她的毒道就侵入了她的天人體內,若不是自己對敵經驗老到,恐怕也著了她的毒道侵害。
一旁的蘇悠沒想到小和尚的娘親玉女神功如此霸道渾厚,普通的天道根本進入侵蝕不了她的經脈,難怪這些老一輩天人都對師父的毒道不屑一顧。
明知道艷劍掌門厲害,但是此時候蘇悠嘴上卻不能服輸,她撇著小嘴安然的說:「艷劍掌門一口一個白家家法……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裡自然是我玉劍閣呀,也是離兒的娘家。
」白艷劍看著丫鬟蘇悠,不明白她要說什麼。
「既然是你玉劍閣的地盤,您又是掌門,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此處被人擒拿掠走的責任該誰來負責……身為天人,自己女兒的陪嫁侍女,在眼皮子底下都護不住相公安全,該不該責罰。
未經公子同意,挾私報復,私自用刑虐打公子的妾室,算不算以下犯上,違背白家家法?」蘇悠一副小和尚貼身丫鬟的口氣,一條條數落著艷劍的不是。
「就算如此,還不是因為你師傅有錯在先,本掌門若不是為了她耽擱了,會讓外人得逞?」白艷劍如何肯就此服軟,連忙給自己推脫。
「那此次你艷劍掌門去追擊營救,我家公子人呢?……艷劍掌門怎麼獨自一個人回來了,身為公子後院的一名陪嫁侍女,難道還有什麼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 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個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該受家法懲治?還有什麼資格對我師父動刑么。
」蘇悠話語說得不緊不慢,她是有備而來,專揀著艷劍的軟處講。
艷劍為了兒子,奔波千里力戰強敵,當然不會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
「這……」艷劍不由得看著面前這位牙尖嘴利的兒子的貼身丫鬟,這還是她一手安排在白離身邊的呢。
只是當初只顧得蘇悠人才手段出眾,萬沒想到會有反過來用來對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艷劍一開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對玉劍閣不利的外敵,囚禁起來如何拷問自然沒問題。
關鍵在於她還想留著這聖醫閣掌門的天道給小和尚身邊享用,就是聖醫閣的江湖勢力在華龍乃至整個大陸都非同小可。
所以艷劍一上來就以白家家婦有違婦道的名義,虐待折磨辛安然,本來別人也無話可說。
可是蘇悠這一來,反找她艷劍在白離白家的毛病,因為艷劍入小和尚後宮的地位也不高,細細算來,艷劍也確實難辭其咎,給她個小丫頭挑得是啞口無言,耳邊又聽著蘇悠繼續伶牙俐齒的說道。
「如果艷劍掌門從此退出公子的後宮,那麼您就是她們諸人的婆婆,玉劍閣的掌門,又是大家的長輩,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頭上……如若不然,哼~……」蘇悠話到這裡悠然打住,讓艷劍仙子自己選擇。
「……」白艷劍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終於下了決心般的開口道:「要本掌門就犯,這裡不行,這裡是玉劍閣的刑堂,沒有配給本掌門用的刑具……後山密室里,白家侍奴艷劍自然會對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蘇悠就在後山密室恭候艷劍掌門大駕。
」蘇悠說完,頭也不回,一陣風似的去了。
白艷劍看著刑具馬上依舊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憤憤的說:「辛妹子,別以為我會就此放過你,除非離兒平安返回……否則,我就這麼折磨你一輩子,讓你後悔身為女人。
」說完,艷劍收起手裡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 夜入殘天,明月千里,點點星光閃爍著混在皎潔的月色中,偷窺著這片古老的大地。
高麗的佛院里燈火燭照,誦佛朗經聲不絕於耳。
小和尚推開壓在他胸口上橫擺的一條雪白手臂,翻身而起。
看著粉面道姑裴秀兒喃喃得酣睡得正甜,她粉嫩的下身處還有剛剛小和尚肆虐的紅腫和指痕,但疲不能興的女道姑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就在白大人的懷抱里酣然入夢。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錦被下面裸露出來的妙臀上輕拍了一記,打得那團美肉不停的輕輕顫動。
即便如此都沒能把此姝從酣夢中驚醒,白大人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他早放出神識探聽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艷心都在各自的練功密室里行功盤坐,不知道什麼原因,閉關密室連小和尚天人般的強大神識都侵入不進去。
這兩位佛門天人這麼多天以來還是第一次沒在一起王那男女勾當,總算給了小和尚一些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