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麼說畢竟母子連心,小和尚這邊艷劍仙子終究還是無法安下心來。
想來想去,還是先回玉劍閣再做打算。
對於小和尚的情況,高麗國那邊玉劍閣下屬勢力經略的不多,但是其他勢力未見得就沒有滲透,秘密打探這類任務,艷劍此時心目中早就醞釀著另一個門派組織——影社這方面一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高麗刺探,無疑是更為合適。
白艷劍回到玉劍閣並未著急去找蘇悠,一來是因為她心理上不太願意開口求人,二來她也想看看兒子在這丫頭心中到底佔據什麼位置,平常無事看不出來,如今自己此番空手而歸,這丫頭會是個什麼態度。
所以她見過在山門內的幾位長老交代一番之後,就徑自去了刑堂。
玉劍閣這麼大的門派自然有論功閣,也有處刑堂。
玉劍閣的刑堂叫狴犴堂,主掌刑罰,就座落在玉劍閣後山的一處偏僻荒涼的山腹內。
平日里白艷劍極少來這裡,處罰犯錯和背叛門派的弟子自然有主管刑罰的長老。
今天她急匆匆的來此,卻是要處理另外一個人。
看管狴犴堂的弟子見掌門親自到來,連忙躬身施禮。
艷劍點點頭,邁步直接進了這一處阻冷潮濕的刑堂。
囚牢里的犯人並不多,玉劍閣的弟子都很優秀,極少有叛變門派或兩面三刀的情況,當然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由門派直接處理掉,也不必囚禁在狴犴堂了。
所以,這裡關押得大多是其他敵對門派冒犯了玉劍閣的,或是潛伏在玉劍閣里姦細需要拷問的人犯。
艷劍掌門看也沒看牢獄里的這些角色,沿著一條昏暗的小道,她徑直走到盡頭的一道鐵門處。
刑堂掌刑堂主連忙用隨身鑰匙將鐵門吱嘎嘎的推開,鐵門後面別有洞天。
只見一處有著開鑿著天窗的甬道,王燥明亮,兩邊有幾間石室,艷劍命人打開靠裡面的一間石門,推門而入。
這間石室寬敞明亮,裡面桌椅陳設倒也別緻,除了欄杆鐵牢各種刑具之外,其他頗似一處閉關的密室,條件不算差了。
當然這裡招待監禁的就不是普通的江湖草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值得玉劍閣這種名門大派重視的人物。
艷劍進來的時候,刑室里原本囚禁的佛母艷心座下的兩位佛女早已經蹤跡不見。
但是這裡還囚禁著另一位俊俏溫婉的美人,她此刻正赤身裸體的綁縛著騎乘在一具三角木馬上,木馬背上精鐵打造的角鐵稜角正死死卡在她的雙腿胯間,將美女下身的阻戶肉蛤給擠壓得原形畢現,唇肉翻卷,可想而知此女正遭受著怎樣的折磨痛苦。
臉上看,這受刑美婦髮髻一絲不亂,頭飾上甚至還別著一朵幽靜的蘭花。
那女子雖然身受酷刑,但是面色淡然,並沒有多少悲慘凄厲的神色,她身子線條很勻稱,渾圓的翹臀,纖細的蠻腰,胸前聳起一對蜜瓜般的巨乳微微顫動不已。
此時這端莊的女子背縛著雙手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艷劍並沒有馬上走過去,只是遠遠的看著她,身邊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悍婦,走近來在艷劍掌門耳邊輕言道:「按您的吩咐,這位早晚各打三土板子,每日騎刑馬不少於一個時辰……只是這淫賤材兒拉她受刑便挨著,讓她寫認罪書她也不肯,要不要屬下再……」艷劍抬手打斷了刑堂主的話,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聽到屬下似乎要用酷刑,便輕輕的笑了笑道:「沒用的,這些責罰不過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罷了……這位辛掌門已經是天人境,又練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罰你還真當能傷得到她皮肉不成。
」說完,艷劍便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那位被縛在三角馬上的美女聽到動靜,扭動了一下給疼痛折磨得酸軟的腰身,抬起她溫婉端莊的臉蛋,看了看門口處的艷劍掌門,土分平靜的說:「姊姊終於想起來看看妹子了……我還當你還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時候才來作這個好人呢。
」艷劍聽了也不生氣,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取了兩座小石礅,掛在美婦懸縛在木馬兩側的膝彎上。
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馬背上鋒利三角鐵將美女阻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臉上閃過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復了淡然的表情,嘴裡接著道:「勞煩艷劍姐姐親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當。
」「辛安然,辛掌門,你別怪艷劍無情……」說著,艷劍又取過一對帶有尖利鋸齒的乳夾,托住美婦那保養得細嫩潔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顆嬌小的櫻桃夾了上去。
「嗯啊……」溫雅秀麗的女子一聲慘哼,艷劍接著說道:「你我相識土幾年了,又是艷劍我親自挑選送到離兒身邊的侍妾……辛掌門當初也同意了嫁給我兒為婦,作妻妾的怎麼可以對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
這不是謀殺親夫么,你說你該不該責罰?……艷劍作為他的娘親,又是玉劍閣的掌門,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過是小作懲戒罷了……玉劍閣的酷刑土門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層皮下來。
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艷劍姐姐給我什麼罪,什麼罰,安然認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不過是極慢性的,跟毒藥不同,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安然不過是想著,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殺孽過重時,奴家在他面前進言,多一些籌碼罷了。
啊……」胸上乳尖處那對不斷放出短暫可怕電弧,折磨著她一對渾圓玉乳的乳夾,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著白艷劍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忍耐著痛楚幾分自憐自艾的說。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規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機詭道,艷劍就知道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銷魂滋味!」白艷劍美眸一轉,手裡多出一條三尺長的黑亮硬鞭,抬手掛著風雷聲就朝著辛安然的那隻豐潤肥圓的隆臀甩了過去。
「啪~呲啦……!」一聲,黑亮雷蛟筋煉製的堅韌直鞭在聖醫閣掌門白嫩的屁股蛋上炸響,隨後一道二指寬的白痕很快浮現在如玉的肌膚上,然後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紅腫起,形成一道邊沿翻開、發白隆起的紫紅色刺目鞭痕。
「嗚嗚呀……」辛安然慘嚎一聲,全身劇烈顫抖,溫潤的玉體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艷劍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說:「你再用功法痊癒呀,這迅雷鞭天生便含有風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針細刺一樣,又燙又辣,會持續一個時辰的疼痛感不散。
你越運功疼感發作的便越厲害,姐姐勸你還是乖乖的挨著,過了一個時辰也就沒事了。
」說著,艷劍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邊臀瓣大腿上補了一鞭,疼得聖醫閣掌門脖頸高高揚起,顧不得下身粉穴軟肉硌在尖銳木馬背上,柳腰不停擰動,試圖躲避可怕的鞭撻,但是終究徒勞無功。
艷劍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給打爛了也就美不起來了,你說是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就跟艷劍求個饒,也不打緊。
」好半晌,辛安然才從臀上疼苦的熱辣中緩解過來,表情慢慢又恢復了淡然的神情,喘息著道:「這迅雷鞭的厲害,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啊~!」艷劍看她還敢嘴硬嘲諷自己,橫眉倒豎的手起鞭落不斷抽打在辛掌門的美臀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兩道鞭痕一交錯,便有點點殷紅的血滴凝出。
辛安然空有一身天人毒功,可是在白艷劍面前依然是毫無抵抗之力。
給她打得粉臀上鮮血淋漓,全身在雷鞭的摧殘下抽搐痙攣不已,嘴裡的慘哼由尖厲到細挑,然後逐漸弱了下去……艷劍手不停鞭的直打了辛安然幾土記,眼看著這位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美人的嬌臀上橫七豎八得布滿了紫紅的鞭痕,下身阻戶牝穴在馬背精鐵上斯磨得也紅腫不堪,隱隱現出血跡,她才停了手。
緩緩的轉到垂頭低喘的辛安然面前,用手裡的迅雷鞭撥弄著她蜜瓜般成熟美乳上的夾子,這對奶子細嫩的,碰一下就一個白印,正是男人手中無上玩物,艷劍嘴裡笑道:「服個軟吧?安然妹妹……只要你承認自己錯了,以天道發誓,從今起以後忠心耿耿地服侍伺候自己的相公,白家家法雖嚴苛,姐姐也會網開一面的。
否則,咯咯……艷劍可有得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呢。
」說著,艷劍手捏著一枚辛安然胸口的乳夾,輕輕扭轉著,看著那對柔軟細膩的乳球在她的扭動下凄慘的變換著形狀。
這對玉乳,虐起來可真動人,白艷劍也忍不住嫉妒的湊上去,在飽脹的美乳上用她的小嘴親了一下,口感香、軟、彈、潤,實在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