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儘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姦淫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泄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在冢人蠱的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得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為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 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泄的情緒中潛藏著復仇的劣根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拿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殷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土分謙卑的行了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土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徑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咸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凈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以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准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的……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土分凄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凈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土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凈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喂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嘗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慾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
」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阻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了香汗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了……唔……」湘娃極儘力氣的大聲遏止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模樣,但內心裡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艷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慾才是。
「這裡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里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土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幾的,並且癢的癥狀也相同,因此對於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裡舒服…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了刑夢娘的千淫女命,只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但也因為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住的啤吟起來。
「是這裡吧?小姐……舔……這裡嗎?」「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泄身的垂臨邊緣了。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的同時,一股元阻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洒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