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強力的收縮襲來,她只仰了仰脖子,已經沒力氣叫出聲了,而許博再也受不住,酣暢淋漓的面朝大海。
祁婧被熱流一燙,發出一聲驚叫,終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把軟得像麵條一樣的老婆放在還算王爽的一側,解下絲巾,蓋上被子,許博這才從窗台上拿過手機,把剛錄製好的視頻保存好。
緊貼著嬌妻的裸背,疲憊洶湧而來,很快睡著了。
睡夢中,許博躺在一個明亮的房間里,給好幾個人圍著。
莫黎站在自己的左邊,眼神曖昧而幽怨。
程歸雁站在右邊,還是戴著口罩,眼睛笑成了上彎月。
羅薇穿著護士服笑吟吟的站在床尾。
她身邊的椅子上還坐著個穿黑色套裝的女人,正逆著陽光轉過頭來,竟然是歐陽潔!她很奇怪的笑著,並未看自己,而是盯著床,眼神熾熱而危險。
這時,許博才感覺到自己的傢伙正包裹在一個不停蠕動的溫暖肉壁中,一低頭,原來,是祁婧低頭含著它,正忘情的吸吮。
「小騷貨,不是剛餵飽你嗎?」祁婧聞聲抬頭,嚇得許博一激靈,那握著自己的大傢伙滿嘴洗亮的女子竟然不是祁婧,是唐卉! 許博一下給嚇醒了,睜開眼發現窗帘的縫隙透出亮白的光線。
天已大亮,跨間的傢伙怒指蒼天,還被一隻綿軟的素手握持著。
趴在他胸口上的祁婧也睜開了明媚的雙眸,嘟著小嘴兒,自下而上打量著他。
「你是夢見誰了?」祁婧捏了捏粗壯的把柄。
「你唄,喂不飽的小妖精!」許博回想著夢裡的那張臉,自己也有點恍惚了。
祁婧的臉上容光煥發,早沒了昨夜的凄楚疲憊,一抹嬌紅春意飛上眉梢,白了許博一眼,卻飽含著敬仰與褒獎。
「切,誰能證明是你喂的?你看看它龍精虎猛的,像是交過租子的么?」昨晚的記憶在她腦子裡只是一片綺麗癲狂的黑暗,而身體里一經回想就兇猛抬頭的戰慄感覺足以證明,那持續高潮的極致體驗已經留下永久的印記。
「哼,就怕你賴賬,我有證據!」說著,許博拿起床頭的手機晃了晃。
「你個壞蛋,不良嗜好還不少,居然敢拍我的春宮,交出來!」祁婧撲上去就要搶。
「哎哎哎!慢點兒,別閃了我兒子,回答我一個問題就給你看。
」祁婧一聽,又縮回許博的臂彎里,逗弄著他的乳頭嘟噥著:「心可真大,昨晚……王那麼狠,就不怕閃了你兒子了?天天你兒子你兒子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兒子……」「小點兒聲,別讓我兒子聽見,破壞我們父子關係哈!我天天給他按摩,跟他說話,怎麼不是我兒子呢?」「你有本事,有資格,你們爺兒倆一條心行了吧?說,什麼問題,快問!問完我好看春宮。
」「昨天的遊戲好玩兒嗎?」許博眨眨眼睛,盡量顯得像個正經人。
「啥遊戲,我失憶了,不記得了!」祁婧的手慢慢撫摸上許博的肩膀,那裡的傷 口已經結痂,像是個奇異的吻痕。
「真嚇著你啦?」許博用五指耙梳理著祁婧的頭髮「嗯……我知道肯定是你,可我還是好怕。
」祁婧的長睫毛撲簌簌的顫動著。
「我看你想摘絲巾來著,怎麼沒堅持呢?」許博攬住祁婧的肩膀,愛憐的揉捏著。
「因為,你說摘下來就能看見你,我也怕……怕看見你好失望的樣子。
」第二卷:「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二土章:以身飼狼「啊來了,來了,我又來了老公!啊哈哈——老公!」又一波逼命似的快美席捲而來。
祁婧大口喘著氣,最後一絲力氣也被高潮帶走了。
可恨身體里的許大將軍依然鐵骨錚錚屹立不倒,終於有點兒後悔不該大早晨的看春宮,把自己撩撥得情難自已,忍不住又去招惹那個傢伙。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波了,祁婧一絲不掛香汗淋漓的騎在許博的身上,覺得連小腳趾頭都是酸軟的。
整個身體癱坐在滑膩膩的漿液里,無從使力,如果不是許博兩隻手掌握著胸前的寶貝,幫助她撐起上半身,早就醉卧漿場光剩笑了。
許博一直在她的身下逢迎,只在關鍵的時候衝鋒陷陣,並未像昨晚那麼霸道兇狠,可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臉。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那麼被他的眼神兒勾住,心坎兒上便淌出蜜來。
每一寸皮膚都在他的撫摸下變得敏感又火燙,皮肉下面的骨頭都化成了騷水。
著了魔一樣迎著那一波波的浪潮,心神在那顛倒的慾海中起伏搖顫,哪怕被那快美抽空了軀殼,也是情願的。
「老公……老公你快出來吧,我不行啦……真的不行啦!我愛你老公,求求你……疼疼我吧!」祁婧真的怕會融化在男人的身上,終於迭聲告饒,嬌顫顫的哀求起來。
兩灣秋水已化成妖瞳,迷亂凄惶中淚汪汪的望過去,瞬間在那個冤家愛憐的眼神里點燃了熊熊業火。
那火光帶來的熱情瞬間吞沒了兩個人。
液光柔膩的腰身被一雙大手緊緊的箍住,如潮的快感再次襲擊了行將崩壞的身體。
搖搖欲墜的祁婧雙目一下失去焦點,張著嘴兒卻發不出聲音,僵硬著倒了下去。
許博虎吼一聲起身,滿滿的抱住,狠狠的撞進愛人的心窩,滾熱的生命精華播撒進每一間心房。
祁婧連把腿伸直的力氣也沒了,撅著屁股趴在許博的胸口,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兩片清甜絲涼的唇。
她閉上眼睛,毫無保留的承獻,任君採擷的歪著脖子享受著高潮餘韻中的熱吻。
這一刻,除了被愛的激情浸透的甜蜜纏綿,什麼都不重要了,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晨光,昨夜迷亂的遊戲模糊了記憶,懷抱里,只剩下兩個人如醉如痴的呼吸。
「老公,你現在真的好厲害!」「爽不爽?」「好爽……爽死了!都……怕了。
」「怕什麼?」「怕被你弄死!」「傻妞!那——是昨晚厲害,還是剛才厲害?」「討厭!這樣問人家……」「老實交代!」「昨晚啊,你是讓我後悔做了女人」「後悔?」「嗯!後悔!原來……做女人是會被爽死的!」「那剛才呢?」「剛才你讓我……又後悔做了你的女人。
」「這是怎麼話兒說的?」「被你這樣愛著,又捨不得,又不想死——哼哼~能不後悔么?」祁婧把臉蛋兒埋在男人頸窩裡嘟著嘴一陣撒浪放嬌,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這個壞蛋!竟然拿領帶綁人家!」「嘿嘿,好不好玩兒?」「好玩個屁!你個變態,還敢綁老婆了!」祁婧一指頭戳在許博的鼻樑上,卻不與許博對視,眼珠一轉,小嘴兒又一撇,半天才說:「不過,是挺刺激的,嚇得我心裡一哆嗦。
」「那咱們扯平了,你還給我肩膀上蓋了個章呢。
」祁婧一下又軟了,伸出手指輕輕的在牙印的邊上按了按,嘟著嘴兒問:「老公!還疼么?」說話時螓首微仰,目光盈盈,泫然欲泣,「對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就想咬你一口……」「不怕的,有你這個章,我就是有主的男人了,不但心裡踏實還倍兒有面兒呢!」「傻瓜,人家都心疼死了~」祁婧的頭再次貼上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