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不自覺的收緊,胯下的堅挺一點點陷入酥彈的軟肉里,無比愜意。
雄性的基因天生渴望攻擊,然而人力有窮,利用自己的智慧一步步把獵物引入陷阱,再啟動圍殺的絞索,這是只有人類才會痴迷的遊戲。
或許是終於明白求饒和被動的抵擋只是徒勞,祁婧想要掰開身前的雙臂,才發現竟然紋絲不動。
她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不自覺扭動起身軀,雙手卻只能不知所措的攀住許博的胳膊。
許博能明顯感覺到,她只需要一個明確的信號,證明抱著她的是親老公,就會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撒著歡兒的配合自己行雲布雨了,可遊戲就是遊戲,怎能壞了規矩呢? 許博的唇舌已經無法不保持沉默,它們在忙著吸吮祁婧耳後頸前的細汗,卻在忙亂中把肩頸鬢旁弄得更濕更癢。
祁婧胸腹間的大手只剩下一隻,卻摟得更緊了。
另一隻手正在她身上來回巡遊,看似漫無目的,卻巧妙的避過了所有要害,輾轉騰挪間,居然牢牢的牽引著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讓她不時發出輕嘆嬌喘。
「先放火,后殺人,這樣更省力氣!」莫黎是這樣教誨的,說話時媚眼如絲的神秘笑容讓許博的理解和記憶都更深刻透徹,他覺得從前的自己就像個小學生一樣無知。
懷裡不斷扭擺的身體溫度明顯越來越高了,祁婧兩隻手忙活著救火,卻因為看不見,怎麼也追不上許博放火的速度,被調理得又羞又急,香汗淋漓。
「老……老公,等等……不要,先讓我看看……看你一眼行嗎?我不……我想……啊!不要……」許博的雙手好像聽到了集結號,同時撲向了祁婧雲波水漫的雙峰。
那裡早就沒有了文胸的保護,除了一層薄薄的羊絨裙,什麼都沒有。
那嬌柔酥顫的涌動,軟中帶硬的蓓蕾,讓人上癮的美妙手感,再伴著一聲凄婉舒暢,難以自抑的嬌吟,簡直是人類最原始的藝術享受! 祁婧的雙手第一時間扣在了許博的手背上,想要把 它們掰開,卻好像反而成了幫手,許博揉捏得更起勁兒了。
「別呀……哎呀……不要,我不行……喔——」許博冷不丁的捏了一下嬌嫩的蓓蕾。
雖然隔著衣服,正在勃挺嬌嫩的當口兒,怎禁得起摧凌?祁婧登時咬住一聲嗚咽,渾身一顫,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在許博懷裡,不停的細喘。
這兩個寶貝是祁婧的罩門。
如果考慮到備受矚目的位置優勢,遠比下面那個銷魂穴還不堪招惹。
許博對她們習性的掌握可謂瞭然於胸。
那回聽程歸雁講,有的女人只需要撫摸乳房就能達到性高潮,覺得匪夷所思,結果在那個看夕陽的傍晚一試,竟然一舉成功,讓他對程教授欽服不已。
不過在莫黎那裡,無論嘗試多少手法,也只是讓她慾火焚身而已。
可嘆,造物之神奇完全在人類的想象力之外。
許博清晰的感知著祁婧的身體反應。
那不自覺的扭動和顫抖的喘息充分說明她已經不堪撩撥,但仍留有一絲清明。
尚未確認身後男人的身份,咬碎銀牙也不敢放心的去體驗魚水交歡,只能拚命忍耐。
趁著祁婧一時綿軟恍惚,許博擁著她走到了床邊。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繼續求證,輕輕一推。
祁婧雙膝一下抵住床沿兒,身體向前跌去,不由得一聲驚叫,連忙放開許博,雙手撐在了床單上。
極富彈性的床墊讓她瞬間明白了自己已經站在深淵的邊緣,一顆心立時跳得像擂鼓。
這樣的姿勢正是許博想要的。
他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拎起祁婧的裙子,掀過了祁婧的頭頂。
可憐祁婧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羊絨筒裙已經堆在雙臂之間,完美的配合許博表演了一把金蟬脫殼。
「啊!」祁婧驚慌失措,還沒弄明白手裡纏繞著什麼,一雙大手實實在在的捉住了胸前的大白兔,雙臂用力又把她撈了起來。
背脊光溜溜的撞進男人的懷裡,皮帶扣和襯衣紐扣生硬的壓在脊椎骨上,一陣驚心動魄的涼。
「誒呀……不行!別……別玩兒了,我還不……嗯嗯……」顯然,貼肉的廝磨蹂躪比隔著衣服更難忍也更羞恥,許博一邊享受一邊在祁婧背上親吻,完全不顧祁婧的哀求,吻得她抻腰拔背,左扭又擺。
這時,祁婧的右手終於擺脫了衣服的束縛,猶猶豫豫的去抓頭上的絲巾。
許博看她到了如此境地還在遲疑,忍不住笑著,心裡卻愛極了。
已經兵臨城下,豈能功虧一簣,伸手把兩條胳膊搬到了背後。
兩下解下領帶,把那雙纖細的腕子纏了個結結實實。
更一不做二不休,「唰」的把彈性土足,野性也同樣土足的緊身褲連同丁字褲扒到了腳踝。
先把莫老師「慢慢兒脫」的教誨放在一邊,事急從權,許博的動作一氣呵成。
眨眼間,兩條極長的美腿撐起的豐滿腰臀高高的撅在了面前。
「欸!你王嘛?」祁婧抗議著,不得不匍匐在了床上,「啊!不要,啊——」下身濕涼的悚栗還沒傳到大腦,那裡已被一條舌頭舔了個來回,頓時水深火熱,急得一雙高跟鞋跺得像架子鼓。
祁婧的私處夾在兩半豐腴的臀股之間,像極了一顆壓扁的水蜜桃,早已瀰漫著粘稠的液光。
蜜桃中間的一線縫隙里,兩片濕噠噠的肉翼軟塌塌的賴在那兒一動不動,被許博的舌尖兒勾個正著。
在一聲無比凄慘的哀叫之後,水蜜桃變成了石榴,被舌頭擠開的是個粉嫩嫩的世界。
鮮潤飽滿的籽粒顆顆晶瑩剔透,浸潤在不斷汩溢而出的美味汁液里。
許博像個三天水米沒打牙的乞丐抱起了粥碗,吸吸溜溜的邊舔邊喝。
「啊……呀!不行啊!你……不要……嗯啊!」祁婧雙腿被牢牢抱住,背後的雙手只能堪堪摸到許博的頭髮,一通亂抓根本無力阻撓。
隨著許博頭臉的顫動,兩條長腿一陣比一陣劇烈的哆嗦。
淋漓的汁水順著野蠻的唇舌與蜜桃貼合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到床單上,眨眼就潤濕了一大片。
聽著祁婧一聲高過一聲的隱忍哼唱,許博自認為是高山流水最稱職的知音。
那代表舒爽歡暢的音符不時被惶惑與糾結打亂,總是不能一氣呵成,連成樂章,所以必須不斷的鼓舞激勵,將她引入忘我的境界。
於是,許博把舌頭做的指揮棒從進行曲的節奏變成了搖滾。
祁婧的哀鳴瞬間跟著提高了一個八度。
就在祁婧的叫聲拔著尖兒幾乎鑽進雲朵的當口,許博放開了她,站起身利落的解除了所有武裝。
祁婧那最後一聲驚嘆沒著沒落的飄在半空,喘著氣半天沒緩過神兒來,剛想起身,卻被一個光溜溜的身子抱了個滿懷。
「啊別!你究竟……老公……老公……」祁婧氣喘吁吁,似乎想問又問不出,帶著哭腔一遍一遍無助的念著老公,好像多念幾遍就會相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