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給我——”
張寶瑜無意識地呢喃著,好似發熱的病人,渾身滾燙。
她緊貼著謝穎,在她身上扭著、蹭著,夾著的雙腿要擰成麻花了,可雙腿間那個部位依舊空虛得嚇人。
她牽著女人的手,來到自己光滑的腿心,幼滑豐腴的腿根夾住了女人的手。
戰慄著激動著貼上被初潮弄得泥濘不堪的陰唇,陌生觸碰的那一瞬間,陰唇便哆嗦著吐出一汪蜜液。
“啊......”
她發出驚訝又嬌婉的尖叫,熱氣直衝上臉,年輕青澀的身體抖個不停,被捂出一身的汗,毛孔紛紛打開,吐露出對慾望的渴望。
這幾天看過的所有圖片、對性愛描述的文字一股腦地湧入大腦,卻只留下個模糊大概的印象,極力想抽取出有用的信息,卻終究是徒勞。
思緒混亂,不知所措,於是只能憑著本能雙腿緊緊夾住那隻屬於成年女性的手,無師自通地來回蹭動著,緩解洶湧的情潮。
這雙乾淨白皙的手在她因上藥而疼得厲害的時候安慰地搭上過她的肩膀,在她被雷聲驚醒的時候朝她伸出手並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難過的時候撫上她的後背,給她的燙傷上過葯。
而她卻夾著女人的手自褻,多麼罪惡,多麼不敬,可是又真的很快樂。
陰蒂無意間頂上了女人手上的關節,小陰唇被圓潤的指甲刮過,她尖叫的音量直接拔高,淫蕩至極,她渾身都是汗,頭一次如此真切地觸碰慾望讓她女孩很是激動。
在實踐中,她看的那些性愛知識慢慢地開始指導她的行為了,她騎在女人手上輕撞她的手背,調整姿勢讓女人的手心呈現出包裹自己陰戶的狀態,然後直接坐在女人柔軟的掌心,扭動腰肢,狠狠擦過她掌心的紋路。
綿密的快感要將她逼瘋,陰唇不停抽搐著,就連深處的子宮也在不停地發出震顫,一收一縮地吐出暖流,尾骨脊椎都彷彿被電打過似地酥麻無力。
眼前已是一片猩紅,她不停地喊著謝穎”媽咪”,軟著腰幾乎要癱成一團沒有形狀的水了。
幼嫩的陰唇因為她粗魯的自褻開始疼了起來,可密密實實的快感讓她食髓知味,貪婪地用力摩擦著,很快便泄在了謝穎手上,軟倒在床上,纖細嬌小的身子打著顫。
謝穎沉默著,黑暗中她一雙眼睛亮得嚇人,手上已經沾滿了少女的蜜液,獨屬於少女的甜腥瀰漫在鼻尖讓她心神蕩漾,乾燥的內褲早在少女索吻時便濡濕了。
她並沒有比張寶瑜鎮定多少,在那條濕滑調皮的小舌鑽進口腔里的時候,她的大腦便一片空白了起來。
她已多年沒有感覺,到40歲的年紀連玩具都用不上,慾望好似被密封在冰櫃里,沉默而稀薄,她是月下石頭一樣冷硬的女人,沒有感覺,沒有情慾,沒有性慾。
如今封印的慾望竟被一個16歲的孩子徹底喚醒,轟轟烈烈地燃燒著,叫囂著要將她吞噬。
她怎麼能對一個16歲的孩子產生慾望?
她怎麼敢對一個16歲的孩子產生慾望?
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深陷掌心,細細密密的疼痛正一點點地取代骯髒的慾望。
“媽咪,感覺好棒。”
張寶瑜喘著氣,目光濕潤而迷離,年輕的臉上充盈著被滿足后的鬆弛、疲憊,她貼著謝穎撒嬌,故意將氣呼在她光裸的頸窩。
一雙縴手摸到了謝穎的褲腰,熱情地想讓她的”媽咪”也嘗一嘗這美妙的滋味,可沒等她拉下褲子,手便被謝穎一把錮住,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