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操帶。”
謝穎十分平靜地說出了這叄個字,張寶瑜的臉色卻”唰”地一下變白,眼裡的神采於瞬間褪散得乾乾淨淨,她的手在都,那條包著貞操帶的透明塑料袋在她手裡嘩嘩作響。
巨大的衝擊讓她把話說得磕磕絆絆的,“媽咪,你是覺得,覺得....”
我會出軌嗎?我會和別人發生性行為嗎?
這樣的話在舌尖盤踞著,不管怎樣都說不出口。
張寶瑜閉上了嘴,上下牙齒卻抑制不住地磕碰著,發出細碎聲響,她被洶湧的情緒逼紅了眼,眼看著就要流下眼淚。
那面的謝穎卻娓娓道來,“媽咪沒有不相信bb的意思,只是最近很難熬,也許媽咪真的生病了,bb知道媽咪為什麼需要服用安眠藥嗎?。”
她停頓了一下,抿唇,眼睫往下耷的動作看起來有些難堪。
“因為媽咪變得多疑又神經質,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些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會輪番在大腦上演,折磨得根本沒法入睡,bb可以幫幫媽咪嗎?”
起初的震驚、不理解在無意間看到謝穎的白髮時彷彿突然被凍僵了,謝穎側過一些身來,在更光亮的燈下,張寶瑜清楚地看到了謝穎泛著青黑的憔悴眼下。
她說不出話來了,突然間有什麼在顱內一閃而過,她迅速地捕捉到了這一抹猜測,她大膽地猜想謝穎的癥狀並不是最近才產生的,王心怡的事件只是一根導火索,讓她苦苦堅守著的城牆全面崩塌了罷了。
一顆火星點燃了另一顆火星,她又聯想到了她出國半年來的一些細節,謝穎暗啞的聲音根本不是感冒,而是抽了大量的煙,有時候謝穎那邊的背景會格外昏暗些,聲音姿態也會更慵懶一些,她只能勉強看到她柔白的下巴鼻尖,只是偶然一瞥下能看到她眼裡的迷離。
現在想來謝穎那時候應該是喝了酒,喝過酒後又吃安眠藥,她真的是不要命了。
有那麼一瞬間,張寶瑜的身體里突然湧入了一大股能量,讓她變得熱血沸騰,她感覺自己化身成了女戰士,為謝穎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好,媽咪想讓我戴,我就戴。”
塑料袋在手裡揉得”嘩嘩作響”,她一手抓著深棕色的皮革,一手撐著身體去夠桌上的酒精濕巾,用濕巾擦試過兩遍后,扭著臀將牛仔褲和內褲一起往下脫,掛在腳踝的時候就用腳去蹬下來。
窗帘沒拉起來,橘紅的夕陽映得她的臉蛋紅彤彤的,一雙眼睛分外明亮堅毅。
她在床的另一邊,床的高度也擋住了她的下身,光裸的下身朝鏡頭分開,布丁般軟彈的肉肉大腿根之間露出了羞澀的粉嫩花苞,層迭的花瓣在打開,在綻放,連最根部的嫩肉都因為她大張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展露在謝穎面前。
深棕色的軟皮革落在腿間,帶著濕氣的手繞過臀部,粉潤的指尖抵上肉唇,按壓、拉扯,扣入縫隙,觸到了脂紅色的根部。
攥著軟皮革的手收緊了,大腿根連著肉臀的那一片都顫得厲害,她聲音有些啞,話語卻如磐石般堅定。
“這裡,只屬於媽咪,只有媽咪一個人能看,能摸。”
說罷她便屈了腿將套腿的圓圈裝皮革往腿上套,軟皮革散發出淡淡的麝類氣息,涼涼地刮在皮膚上,毛孔紛紛站立。
謝穎沒有說話,只默默看著她的舉動,手心裡蜷著潮濕的水汽,呼出滿腔的濁氣。
她攤開手,水汽的蒸髮帶去了熱量,手開始變得涼津津的,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似的,飄渺又空洞。
“智能解鎖,一旦扣上了,只有我這邊才能遠程操控解鎖。”
掩住眼色的斜直眼睫顫了顫,尖細的下巴揚起,深潭般的眸光便對上了張寶瑜的眼。
“貼著貓貓的地方會放電,也會震動,bb怕不怕。”
那暗幽幽的眼底透出壓抑不住的瘋狂,讓人看得寒毛直立。
“不怕。”
張寶瑜啞著聲音說道,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
她是最赤誠的小狗,也是最忠誠的騎士,即便面前是火坑,只要謝穎一聲令下,那麼她將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啪嗒”一聲,鎖扣扣上了,謝穎薄薄的眼皮也跟著跳了跳。
定睛望去,屏幕上纖細的腰肢、豐腴的大腿都被皮革束住,雙腿間的柔軟被軟硅膠牢牢扣住,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