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恆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那紅腫的嫩肉,把玉琴疼得直皺眉。
徐恆笑道:「嗎?」玉琴知道他不懷好意,也不再理他。
徐恆見她不理,當即冷哼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屁股上輕輕一戳,直痛得玉琴哎喲來。
玉琴雖然堅強,但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利刃也不禁膽寒,當下囁嚅你,你要做什幺?」只不過這次卻輪到徐恆不理她了。
只見徐恆伸出指從玉琴張開的肛門探進去摳住了她的直腸,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鋒銳她後庭劃了一圈,緊接著左手一拉,玉琴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她的菊花就連著腸子被扯了出來。
楊玉琴痛得慘叫一聲過後就只是仰著頭大口喘著粗氣。
生性柔弱的玉珂看到場景,驚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正在被幾個軍卒同時玩弄的楊玉瑤看到直嚇得渾身發抖。
但是短暫的失神之後這個淫婦就立即回過神來更加著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同時嘴裡還含含糊糊地念叨著「不要殺我」。
徐恆又將玉琴的腸子扯出一段,捏著那被整個切下來的肛門在她滿是冷汗的蹭說道:「賤貨,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屁眼!怎幺樣,臭不臭啊?哈哈哈,我問你臭不臭啊!?這幺臭的屁眼王脆餵了狗吧!」徐恆說著隨手一甩,肛門的腸子甩到了那黃狗跟前。
他吩咐軍卒故意找一條餓了一天的狗狗突然得了肉吃,哪管那是什幺東西,當即叼起玉琴肥嫩的大腸大嚼心的疼痛讓楊玉琴伸長了脖子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黃狗吃了一截腸子,於是便叼著玉琴的腸子不斷扯出嚼食,抽腸的痛苦和失血的虛弱折去活來,到後來只能仰著頭喘息,連叫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大姐!!」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把屋裡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剛剛被嚇昏過經被幾個軍卒折騰醒了。
眾人誰也沒想到一直恬靜如仙子的玉珂竟然刺耳的悲鳴。
此時的她被人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趴在茶几上,趙六還屁股忘我地抽插著。
玉珂此刻似乎已經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四肢這樣一邊嘴裡念叨著「姐姐」一邊緩緩向玉琴爬去。
但是在她身後的趙六顯然不會讓他如願。
每次當玉珂剛剛爬出幾寸的時候,她的纖腰向後用力一拉,將她的身子拉了回來。
趙六粗壯的龜頭隨著撞在了玉珂的子宮口讓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鳴。
這時候黃狗已經把玉琴肚子里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經是奄奄狗一輩子也沒吃過如此肥美的腸子,原本王癟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不住想吃。
沒想到剛吃了兩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慘叫兩聲蹬了蹬腿就走到玉琴身邊拍了拍她蒼白的臉蛋說道:「哼,沒想到你的騷腸子有老子的狗都給撐死了。
你他媽怎幺賠我?」此時的玉琴已經出氣多進徐恆的嘲諷,那慘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幺聲音也發不出了。
一旁的趙六還在戲弄著可憐的玉珂,他的把戲也逗得一眾軍卒哈哈大笑。
張老趙啊老趙,真有你的。
你說這娘們想去看她姐姐的騷腸子你就讓她六一邊再次拉回玉珂一邊說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操什幺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弄。
一邊的徐恆卻介面說道:「那還不好說,趙六你按住了她的屁股!」徐恆說走了過來,趙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屁股,徐恆舉起刀,嘴裡嘿得一聲招力劈華山將玉珂纖細的柳腰連帶著身下的茶几一起斬斷了。
楊玉瑤抽腸之後八妹又被腰斬,直嚇得一泡騷尿直噴了出來。
而原本已經奄楊玉琴看到妹妹的慘狀也不知突然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然間張開蒼白的聲嘶啞的悲鳴,身子一晃把綁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滾了過去。
徐讓她如願,一伸腳踩住椅子,讓她在距離玉珂還有數尺的地方停了下 而被腰斬的玉珂卻顯得平靜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抽腸的時候已經嚇得神想爬過去抱住姐姐卻被趙六連番阻撓。
直到徐恆斬斷了她的纖腰她甚疼,只是覺得下身突然一輕便隨著斷裂的茶几滾到了地上。
可憐的玉頭暈目眩,卻覺得少了下身的束縛反而更加歡喜,她終於可以去找她只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兩隻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緩緩地爬行,肚子都被她丟了一路。
玉珂嘴裡念叨著「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覺得自己的意識離開她的身體。
終於,玉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顆臻首不甘地垂了時她那嫩筍一般的指尖距離玉琴的臉頰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離。
(六)這樣的人間慘劇,廂房裡的眾人一時間都默然無語。
到底是徐恆先回過他走上兩步踏住一截從玉珂肚子里滑落出來的腸子用力一踩,從粉嫩出一些黃色的糞便。
徐恆啐了一口道:「操他媽的,裝得自己跟仙女的肚子里還不全是屎!?」眾軍士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又開始了淫戲。
突然間,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怒不可遏的陳玄禮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陳玄禮看到全身被塗滿了精液的楊玉瑤正被幾個士兵圍著淫玩,看到被綁在椅子屁股上血淋淋的窟窿里一截粉紅的小腸像尾巴一樣吊在外面,看到楊已經被鮮血染紅,半截身子在地上拖出一條血肉模糊的痕迹,而一個士兵居然還在捧著她那半截下身做著牲畜一般的交配。
這就是自己帶出的兵! 此時陳玄禮的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字——「背叛」。
李隆基沒想到安祿山會造陳玄禮會兵變,而陳玄禮也沒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背著自己做出這種到陳玄禮那副目眥盡裂的表情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跪在地上結結巴「末,末將徐恆,奉命處決韓國夫人、虢國夫人、秦國夫人,向,向。
」令?」陳玄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好!好一個交令啊,就因為你,老賊了!」陳玄禮說完怒喝一聲,抽出腰間寶劍一劍便砍下了徐恆的人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徐恆人頭落地,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閉上了雙那血淋淋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滾正滾到早已嚇傻了的楊玉瑤面前。
早已神魂恍惚的楊玉瑤只看了一眼便徹底被嚇瘋了。
只見她尖叫一聲從地上跑到陳玄禮跟前抱住他的腿全身顫抖著說道:「將軍,將軍,您別殺我,奴家好好伺候你啊……」一邊說著,滿是精液的身子像一條肉蟲禮腿上緩緩蠕動,汁水淋漓的下體更是在陳玄禮的戰靴上摩擦了起來。
陳玄禮只覺得一陣噁心,當即暴喝一聲一腳將玉瑤踢翻在地,長劍直揮向她。
楊玉瑤驚叫一聲想要躲閃卻沒能躲開,原本砍向她脖子的一劍卻砍肩膀上。
陳玄禮的寶劍鋒利異常再加上這一下用力又猛,這一劍直從砍入將她右側的乳球砍做兩半又從左肋砍出,將她的頭顏連著小半個來,那一腔鮮血直噴到了陳玄禮臉上。
楊玉瑤圓睜著雙眼倒在地上嘴說出一句「別殺我」這才咽了氣。
看著屋中的慘狀,陳玄禮只覺心頭說不出的煩悶,良久這才下令到:「把這作推出去砍了,好生收殮三位夫人的屍身。
今天這裡的事誰敢說出半」禮走出廂房深吸了兩口氣,抬手想要擦拭臉上的血跡。
一旁早有親兵為絹帕。
陳玄禮接過擦了擦臉,看到手絹上被擦的紅一塊黑一塊,這才上還帶著從玄宗皇帝那濺上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