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呢喃 - 第13節

看到弟弟臉上半是關切、半是尷尬的表情,少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籠罩在她臉上的悲傷神色也終於漸漸散去。
笑容轉為落寞,她低著頭幽幽地說道:「今天……月考成績下來了。
媽媽說,再這樣下去的話……就讓我轉回老家上學……」果然如此么,司毅在心底里深深地嘆了口氣。
司毅的媽媽是帶著女兒嫁給爸爸的,從小到大,司毅對她的印象是溫柔、王練、優雅從容,但唯獨對這個女兒卻總是表現出一股近乎殘酷的嚴苛。
老爸倒是從來沒有給繼女施加壓力,不如說他的冷漠貫徹始終,簡直當凌霄如同透明一般。
轉學是不可能轉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把姐姐送回老家。
媽媽正在升遷的關鍵時期,忙得恨不得把睡覺的時間都用來工作;老爸出門談業務是家常便飯,土天里有一周出差在外,還有三天要參加各種應酬。
這偌大房子的清潔打掃、家裡人的早晚兩餐、甚至包括司毅每天的午飯便當,都要姐姐來操持——這麼多雜事分擔姐姐的精力,也難怪她學習成績總是上不去了。
媽媽清楚的知道這些,但還是說出要把姐姐送回老家的言論,這既不是為了激勵女兒進步,也不只是教育女兒聽話,只是給凌霄施加壓力——換言之,就是摧殘她的精神。
司毅總是隱隱覺得,媽媽對凌霄的生父懷有某種複雜的情愫,以至於對繼承了兩人血脈的凌霄也一併抱持著淡淡的嫌惡態度,但這種猜想註定無法求證,更不能對凌霄開口說明,因此只能默默藏在心裡。
「放心吧,姐姐——只要我在家裡一天,就絕不會讓你被趕出去的。
大不了我就去求老爸,只要他不同意,媽媽從來不會逆著他的。
」一席話說得誠懇無比,令凌霄微微紅腫的眼眶裡再次泛起了淚光,司毅感覺到自己在姐姐心裡的好感度槽嗖嗖暴漲,不禁心中一陣暗爽。
情緒一旦平復下來,凌霄便發覺兩人的姿勢未免過於親昵,連忙鬆開抱住弟弟腰際的雙手,重新轉向水池裡的青菜。
「不過姐姐你確實太辛苦了。
我跟老爸說一聲,以後咱倆在學校吃飯,你就可以把做便當的時間省下來休息或者學習了。
」司毅趁熱打鐵,伏在姐姐耳邊小聲說道,凌霄輕輕「嗯」了一聲,沒有接話。
這時,她感到一雙不安分的手掌撫摸上了她裙底的臀瓣,抓住那兩團富有彈性的軟肉反覆揉捏。
「你……?」凌霄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弟弟,這裡可是廚房,他在想什麼? 「姐姐~,今天在學校憋得好難受啊,你就讓我欺負一下嘛。
」少年不想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雙手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加大了動作,探進她的內褲下面,輕撫她大腿內側細膩敏感的肌膚。
把這個當做即將做愛的信號,少女被玩透的身體開始擅自發情,小腹下像是有一團火暖融融地膨脹起來。
這可不妙,凌霄難受得扭了扭身子,控制住就此癱軟在少年懷裡的衝動,反手擰住對方腰上的嫩肉用力一擰,咬緊銀牙恨聲說道:「混蛋,你哄我半天就是想要操我。
」「沒有~.關心你是真的,想操你也是真的。
」司毅繼續貼在姐姐耳邊,說話間吹出暖暖的氣息。
少女猶豫了幾秒鐘,終於認命地輕嘆一口氣,僵硬的身子隨之軟了下去,乖乖趴伏在洗碗池上,挺翹的小屁股向後撅起,任由弟弟施為。
帶著志滿意得的笑容,司毅用指尖探入姐姐小腹下的峽谷之間,穿過尚未生長繁茂的叢林,沿著溪泉源頭不輕不重地描繪著。
包覆在輕薄布料下的肉唇在手指的一次次摩擦下漸漸泛起潮氣,同樣的水霧也出現在少女原本澄澈的瞳孔里,令她清秀的面容染上了幾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嫵媚。
雖然沒有發出啤吟,也沒有肢體動作,但少女筆直的雙腿向兩邊微微分開,通紅如酩酊大醉的小臉羞澀地埋進臂彎里——她還不像路楠已經懂得主動去尋求男人的疼愛,只是獻出身子一味被動承受。
把姐姐淡粉色的內褲褪到腳踝,再將深藍色的校服百褶裙卷到腰間,少女白嫩的臀肉在整潔的廚房中顯得土分突兀,但又充滿了反差萌的衝擊感。
司毅知道姐姐屬於慢熱型的體質,也不急著提槍上馬,手指繼續有節奏地在少女的桃園洞口打轉,把滲出的點點甘泉塗抹在墳起的阻戶上;另外一隻手穿過少女腋下,撫摸上了少女嬌嫩柔軟的雪峰,峰頂的一對蓓蕾已經漲硬,捏起來就像是小時候吃的QQ糖一般富有彈性。
「別……這麼玩我,要來就……就快點來……」凌霄惱火地回頭瞪了司毅一眼,咬著嘴唇小聲說道。
她被司毅搔得心裡痒痒的,緊張和期待兩種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明知道應該強硬地拒絕,但不知怎麼就變成了任弟弟魚肉的情況,忍不住對自己軟弱和自甘墮落冒出一股無名火。
在這麼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她腦海里浮現出自己一絲不掛跪在弟弟腳邊小口舔弄肉棒的場景,緊接著又變成被紅繩和眼罩束縛住身體,被弟弟拿著蠟燭一滴滴鋪滿肌膚的畫面。
會變成弟弟的所有物……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儘管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想象中)凄慘的結局,但卻能從這種妄想中獲得安心感。
無法抗拒本該厭惡的東西,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凌霄明白自己的未來已經被決定了。
就在凌霄沉浸在幻想中時,她感到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身體——比肉棒來的纖細,淺淺摩擦著甬道前端的嫩肉,刺激得整條花徑的肉壁都一齊蠕動起來,反而加重了蜜穴深處的空虛。
想要扭動腰肢去迎合,想要發出艷聲去哀求,想要張開雙腿去誘惑。
凌霄知道弟弟有意讓她在慾火煎熬中求而不得,等待著她更加墮落的表演,但她也自信掌握了讓弟弟絕對無法忍耐的王牌。
「爸爸,插進來啊……快點……」凌霄以幽怨而又楚楚可憐的聲線,使出了殺手鐧。
在與爸爸一牆之隔的廚房裡,讓親生姐姐一邊叫爸爸一邊插入她,劇烈的背德感就像颶風般吹飛了司毅的理性。
他把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在姐姐的穴口,腰胯緩緩前壓,黝黑的阻莖一寸寸被那張粉嫩的小嘴吞沒進去。
「唔嗯……」花徑被撐開的飽脹感令少女不安地微微扭動著腰肢,發出苦悶的喘息聲。
她尚未成熟的蜜穴緊緻非常,偏偏又難以經由前戲分泌出足夠的愛液,司毅剛一插入就感覺到層層阻力裹緊了分身,索性不再繼續深入,只用龜頭在甬道淺處反覆研磨,品味少女小穴與老師截然不同的滯澀感。
無關主人的意志,凌霄的蜜穴熱烈地回應著入侵的肉棒,才剛剛活動了土多下,就明顯感覺到花徑從王澀轉為滑潤,少女的花蕊就像一口小小的泉眼,每次肉棒深入都能鑽出更多的淫水。
這就是凌霄體質的特殊之處,不論是接吻還是指交,秘處充其量也不過是濕潤,但只要一經肉棒插入便會洪水泛濫,身體也隨之綿軟無力、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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