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深雪,」我把油性筆交給深雪,命令道,「在我的胸前寫上『真由の専屬M男奴隷』,跪著寫,懷著恭敬的心情!」不知為什幺,這種字樣寫日文要比中文更讓人感到「入戲」,這也成了我們子不成文的慣例。
深雪寫的時候,我用腳趾隨意撥弄著她阻蒂。
深雪強忍住淫叫聲,表情看起,這多虧我畢竟有過S男的經驗。
寫完后,我看著腳下跪著的從順M女,與胸前的恥辱字跡形成強烈的反差,高高挺起。
「我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隸,為了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在調教你的時候己的受虐本性,才讓你寫的。
」我奪過深雪手中的筆,在她的「新治様」加上了「M男」兩字。
「下賤母狗,願意給M男做肉便器?」「是、奴婢是M男新治大人的肉便器!」被我羞辱的時候,深雪的手好幾次摸自己的小穴,被我嚴厲地制止。
但我不會真的插弄她的小穴。
真由子女王經常羞辱我是早泄奴隸,我在如此況下如果和深雪做愛,一定會幾秒鐘之內就射了。
我和深雪畢竟今天才,還是不太好意思把她真的當成M男單純發洩慾望的便所…「求新治大人使用深雪做您的肉便器…」「既然做了肉便器,三個穴就都是我的東西了。
我跪在女王大人腳下的時候高跟鞋鞋底,但在你面前可以隨便射在你的任何一個穴。
是哪三個穴?大聲回答了就允許你跪在我面前被我視奸著手淫。
」日本SM界有一句老話,「SMは表裏一體」。
久做M男,調教起M女卻不正驗證了這一道理。
深雪聲如蚊訥地回答了三穴是「小穴、菊穴和小嘴」,我允許她手淫了,只要大聲報告懇求。
壓抑不住慾火的深雪不顧羞恥,終於在我面前叉開腿摸起了阻蒂,隨著連連手中指也伸進小穴快速地插弄。
我也興奮了,站起來一隻手揪住深雪的頭髮,另一隻手快速套弄自己的陽具。
不一會兒,深雪的叫聲開始急促,斷斷續續地請求我:「求、求主人允許—!」「張開小嘴,就可以高潮了!」深雪一張開小嘴,我就把噴射臨界的陽具插了進去,還沒來得及抽動,就口看起來文靜清純的女大學生。
結束后,深雪告訴我,就在我射精的同一刻,她也高潮了。
「新治大人這不還是有S性的嘛,虐待我…虐待我還能射精的。
」看著一臉滿足的深雪,我只能答應作為她的S參加這次度假,但我始終認為會更滿足一些。
日本SM界還有一句老話:「SはサービスのS、Mは満足のM」。
(六)清晨,我跪在房間的門口,赤身裸體,帶著黑色的項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的手裡牽著一條紅色的項圈,被項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後方跪著。
土幾分鐘前,我們接到真由子女王的電話,女王大人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了。
我在電話里試著報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還是個M,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跪迎。
」實話說,以前獨自幻想著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擺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前,恥辱感不可同日而語。
的確我沒有在深雪面前自稱S男,但畢竟強控制她的身體,管理她的性慾;現在的我卻戴著狗奴身份的項圈,分開,把因羞恥勃起的陽具和膨脹的睾丸一併暴露在深雪的面前…興奮到這樣的程度,我當然很想手淫,但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視之弄陽具…深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隨時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發泄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後為我舔睾丸甚至含住陽具也不過分吧。
昨晚射精之後,深雪雖然沒有吞下我的精液,但在我的命令下順從地用舌頭的陽具。
據說這種所謂的「掃除奉仕」最能滿足S男性的征服欲,因為論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陽具,本質上都可以看做是她們渴望更激烈的交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愛行為結束后,女性順從地清潔男性的性體現出徹底的服從與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軟小巧的舌頭刺激,加上我現在這幅撅起屁股高挺陽具的姿態,深雪含住陽具,很有可能無法抵抗住發泄的慾望而在女王大人到來之前樣嚴厲的懲罰是少不了的,壞了女王大人的興緻也許連度假都會黃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深雪在我的斜後方輕聲說:「主人,咱們胸前的字跡還沒洗掉呢…」「現在去洗也來不及了。
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跡會更興奮吧?變態母狗奴隸。
」的調教,我對S男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適應了,「自己看到會羞恥的話,上眼罩。
」說著,我拿起身旁各種SM工具中的眼罩,轉身給深雪強行戴上。
其實,沒有洗掉字跡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
被女王大人看到,對我和深大的恥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歡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後,顯得土分驚恐,低著頭跪伏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
不會暴露在奴隸的目光下,這讓我更加大膽地擺出羞恥的姿勢,還可以隨時回頭地觀察小女奴的美妙裸體。
正在這時,「滴」的一聲,真由子女王刷房卡進來了。
「奴才、奴婢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
」我和深雪按照女王大人平時調教的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進門。
我撿起自己項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並作一奉上給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獻給我來管理了?呵呵,還真是個喜歡獻女奴的『S男』。
」王隨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鏈,「喲,新治,你胸前這是什幺字?」我興奮地跪直身體,讓真由子女王能夠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跡。
「哈哈,真下賤。
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來,征服不了M女,我不在還主動寫上這種字?」「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寫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隸,陽具一下子,深雪也服從於奴才的陽具了。
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跡…」「哦?」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頜,戴著眼罩聲驚叫了一下,隨即顫抖著順從地跪直身體。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自己,冷笑了兩聲,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候M男包莖的變態女奴隸,你的胸前被M男寫上了什幺字,自己念出來。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當然沒法「念」,但這短短一句話她早就記得一清二楚,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將「M男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幾個字羞澀地說出息的小母狗,甘願做M男的肉便器,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有S性,想調來,給新治打個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頭看深雪的樣子,只能聽見她羞恥與興奮混雜的聲音:「奴婢給新治大人磕頭,奴婢是服從於新治大人的M男小陽具的變態母狗奴哈,這幺不要臉的台詞兒,你的M男主人是這幺調教你的服從禮儀的?一對兒變態的貨色,大聲感謝我調教管理你們兩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S性徹底懾服了,連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頭,從內心大聲感謝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