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普通的舔腳、鞭打,在跪在一旁的紗紀的注視下,也讓我加倍的興奮。
殘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真由子女王給我解開貞操帶,反綁了我的雙手,雙腿,以撅起屁股的跪伏姿態向女王大人暴露自己的睾丸和後庭。
這時我愛用來調教紗紀的,真由子女王也聽我報告過,所以特地用它來紀在我的側後方跪著,沉默地看著我被調教,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向她。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撥弄我的睾丸,我興奮得扭動著屁股;興奮到一定程度時微微地抽搐起來,女王大人就會停止玩弄睾丸,這讓我對女王大人玩超技巧徹底屈服了。
也許是為了羞辱我,女王大人還用黑色高跟鞋的後庭周圍輕輕地畫圈,問我想不想被高跟鞋強姦。
我本來對後庭調教,但當時真由子女王無論做什幺我都會感到興奮,大聲地報告自己渴人的高跟鞋強姦身體。
真由子女王笑著問紗紀她的主人是不是變態的M男,紗紀沒有回答。
女王大我,我已經徹底淪為以屈辱為興奮的慾望奴隸,在紗紀的注視下大聲 「奴才是變態的M男,是只有被真由子女王侮辱虐待才會興奮的變態受虐狂!奴才起誓不敢再自稱S男,求真由子女王把奴才調教成徹底的M奴隸!」的最後,真由子女王坐在沙發里嘲謔地看著我的屈辱姿態,傲慢地說:射髒東西了?去跪到紗紀身後,給你的奴隸紗紀舔腳,就准許你套弄自莖。
」真由子女王的連番屈辱調教下早就放棄了尊嚴,聽到命令后連忙跪爬著的身後,恭順地舔起了自己奴隸的腳。
女王大人滿意地嘲笑我的下賤為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
我大聲向女王大人謝恩,緊緊地握住了程度的陽具,剛剛套弄了一下,白濁色的液體就噴涌而出了…的瞬間,我偷偷抬頭看了看,紗紀用一種憐憫與厭惡混雜的表情回頭看身後的男人…以我的射精宣告結束。
真由子女王名義上是來調教紗紀,但真正接受調穿好衣服后我想對紗紀講點什幺,但紗紀表情冷冰冰的,一個字都沒提包就離開了賓館。
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紗紀。
聽說她最近好像已經結了婚,在外地讀博。
希望福滿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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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性器勃起,原本是的本能反應,而我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踩踏的包莖M男陽具,也硬邦邦地是一種諷刺。
深雪顯然也發情了,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身體不自覺地扭動。
畢竟被真由教之後沒能得到高潮的恩准,又聽我描述了那幺多淫亂的場景,產生生毫不奇怪。
看著這樣一位慾火焚身的年輕女孩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如果你問我有沒有性衝動,我只能回答「不是一點兒沒有」。
但這種男性的本能衝動是微為強烈的是渴望被煽動的羞恥心與受虐慾望。
比如深雪雖然很渴望做愛,但仍然對我的陽具不屑一顧,寧可手淫高潮也不她,我只能跪伏在地上崇拜深雪自慰的淫亂姿態,被欲求不滿的M女辱的奴隸,最後顫抖地捧著深雪的腳侍奉她因自慰興奮而勾起來的腳趾…是的,我內心企求的正是這樣的場景,作為淫亂女性的洩慾工具,被同樣是徹頭徹尾地蔑視…我試探地問深雪:「剛才在女王大人面前,你說自己的S性被開發出來了…?」「那個…」深雪害羞地低下頭,眼光掃向別處,「那是討好真由子女王的,喜歡看奴隸假裝高貴…」很微妙地,我不是不能理解真由子女王的這種喜好,世俗間所謂的「領導」,下屬獻媚爭寵,互爭高低,其感覺大概不外如是。
「可是深雪,你說自己S性被開發出來的時候,難道不是真的很瞧不起我的踩踏它幺…?」我為了做最底層的M,什幺羞恥的話都說出來了。
「如果調教你可以讓女王大人加倍地調教我,那我願意…現在女王大人不在,,我也想受虐啊…」「那怎幺辦,咱們總不能真的並排給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磕頭,共同手淫吧單獨調教的時候,女王大人離開之後你是給鞭子磕頭然後手淫的幺?」「嗯…其實最興奮的是聞著真由子女王留下的絲襪手淫,我很崇拜女王大人但真由子女王好像是裸足派的,基本不怎幺穿絲襪…」「新治先生果然是被徹底調教成M了呢,都說S墮落成M比一般的M更下賤,的。
」沒想到深雪居然會出言調侃,我感到心臟緊了一下。
「那你肯調教我了…?」「不…」深雪搖搖頭,「新治先生既然是奴隸,就應該徹底服從真由子女王女王大人是想看兩個奴隸『親熱親熱』的,如果咱們各自手淫了,一定大人不高興的。
」「那你說怎幺辦,你不是S,我也沒有S性啊…」「咱們輪流做一次S吧,看看誰的S性更強。
」「好,不過深雪你得先做S。
」我曾見過一種說法,稱M男更容易與M女結婚。
說法的真假我無從求證,但的和M女成為一對,這種面對女性裸體還推三阻四的男人也無法滿足M女更需要的是二話不說、狠狠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按在牆角插穴的男人。
而推三阻四之後的我,現在卻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扳開雙腿,請求M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抽打我。
深雪用右腳踩著我的屁股,狠狠地鞭打我。
我看不見站在身後的深雪的表情,到她很用力。
不過女王大人的散鞭本來就是SM道具,在身材小巧的深幺也不會太疼痛。
鞭打是深雪提出的,她似乎是那種更喜歡體罰的M,做S時也喜歡鞭打吧。
我並不是不喜歡鞭打,但深雪鞭打我的同時如果能用語言羞辱我,我也許會鞭打了一會兒,我的陽具沒有之前那幺堅挺了。
深雪停下鞭子,對我說:「我也沒流更多水兒。
該你虐待我了。
」我坐在床邊,命令深雪給我跪好磕頭。
時隔兩年用高高在上的視角看女人的不禁產生了一絲新奇感。
「大聲崇拜我的陽具!」我踩著深雪的後頸,假裝威嚴地命令道。
「奴婢給主人的大陽具磕頭。
」深雪在我的腳下顫抖地說著臣服於我的陽具陽具?真由子女王可是說我的肉棒是M男小陽具。
」「是…是,主人…」深雪緊張的聲音不知該如何回答。
「重新磕頭,崇拜我的M男小陽具。
」「奴婢給主人的M男小陽具磕頭…」「那邊的抽屜里有支油性筆,拿過來。
跪著爬。
」第一次以M男的身份侮辱M女,不需要死死壓抑M性、假裝成高貴的S男。
我還是奴隸,還是M男,只是我的女奴隸比我更低賤罷了。
這種體會前所未有,的陽具興奮起來了。
深雪拿來油性筆,恭敬地雙手交給我。
我扳開她自然而然護在胸前的雙臂,上寫上了一排文字:「新治様の専屬奴隷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