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文中的惡毒女配 - 第一百三十八章藥王蠱(重要) ⅹyцsнцω

她一口氣連珠炮似的將自己的猜想告訴鳳別雲,儼然一副為諫言而死的壯烈忠臣,聽透審鳳別雲覺得有趣倒是笑了出來:“唉,我可沒說過會死,我本就不是個勞碌命,只是累了想要休息找個人辦事罷了,而你就是最佳選擇,再者成親許久遲遲未懷上孩子,對於李玄貞我也是有愧。”
“另外關於神醫”鳳別雲瞥了眼一旁擺弄銀針的月臨花:“早晚會成為一家人,等會你跟李玄貞一塊聽吧。”
四人齊聚一堂,鳳別雲沖著月臨花使個眼神,月臨花臉上全寫著“不樂意”三個大字,縱然被比進斷壁殘垣他也能反咬一口不讓人在身上討得一點好處,哪知這鳳別雲是個女無賴,也怪自己著了這無賴的道,現在只能勉強陪著她演這場戲。
月臨花撩起袖子露出蒼白的手腕,青色經絡分明,他看了眼柳媚,實在不曉得鳳別雲讓柳媚留下來聽“秘密”的用意何在,過了幾息時間青綠色血管漸漸有突起物來回遊動月臨花介紹道:“謠傳不錯,我身上確實有『藥王谷至寶』,是能生死人、肉白骨、治百病的奇葯,可謠傳有一處錯誤,這東西並非靈藥而是『蠱蟲』,母蠱僅有一隻,只能在凌家血脈中寄宿,至於常人說的仙丹便是母蠱所生的『子蠱』,子蠱為葯蟲,而我每日在符水中添加藥蟲為夫人治病,至於吐血便是她身子適應不良,再過一陣子就好。”
月臨花這次說的全是實話,唯獨最後兩句,吐血並非常態、再過一陣子他也不能保證她會痊癒,之所以如此,全是鳳別雲所託,若自己不答應她就拒絕治病。
可不是惡毒的女人嗎?
狠起來連床頭人都騙,連自己的命都拿來當籌碼,她到底想做些什麽?Ⓢèщèηщμ.ℂóм()
聽透審三人面色各異。
柳媚似乎沒辦法處理這龐大資訊量整個人定格似的愣在原地。
李玄貞雙手撐著下巴凝重審視月臨花,似乎在辨別他的真偽。
想起自己吃下那麽多蟲子,突然感覺胃裡有千百萬隻小蟲在攀爬著,興許稍微劃破皮膚就能看見三兩隻蟲隨血液流出,鳳別雲臉色大變掐著自己的喉嚨乾嘔,想對月臨花罵娘,卻又礙於李玄貞在場,名面上月臨花是她可敬的神醫,自然從她口中不會出現:月臨花**媽,之類的粗俗詞語,甚至連怨恨的眼神都不許有。
月臨花見鳳別雲這麽一副憋屈樣心情大好,還故作關心勸諫:“夫人可別咳了,這些小蟲崽我養的好生辛苦,莫要浪費了。”
想起蟲子從喉嚨爬出的畫面,她是頭皮發麻不敢再有動作,摀著臉忍著噁心勁,好在李玄貞護駕的快,順勢摟著李玄貞,難受的感覺緩了些,她將頭縮在李玄貞的頸窩,非常哀怨:“神醫要給我吃蟲子,也得先知會一聲,你現在告訴我往日都是喝蟲子,心底實在難受。”
月臨花豎起食指連續嘖舌好幾聲:“欸夫人這話就不對了,我若告訴你那是蟲子,你願意吃嗎?”
鳳別云:
她不願意。
月臨花拿起茶杯抿一口后,舉著杯向著李玄貞挑眉,顯然一肚子壞水:“姑爺我就問你一句,倘若這葯蟲能治夫人,縱然夫人不願配合,你也會將這葯蟲親自『喂』下,是吧。”
鳳別雲就怕月臨花說出什麽:以後由李玄貞來喂葯的餿主意,頓時腿軟將全身的力氣依在李玄貞身上,用著氣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李玄貞我犯噁心我現在想喝梨子汁”
李玄貞知道月臨花接下來的話肯定重要,可他埃不住這久違的親昵,一起身將鳳別雲抱在懷中,他表面做足,恭恭敬敬的朝著月臨花微微傾身道別:“鳳兒不舒服我先帶她下去,晚些時間再叨擾神醫,與您商討鳳兒的病情。”
鳳別雲實在氣不過,仗著李玄貞看不見沖著月臨花比個中指以解心頭之恨,當初答應依治的條件就是給她服用“正常藥方”,不可以吃什麽屎尿、動物的生殖器或是些奇怪的部位、還有蟲子等等的怪異藥材。
起初以為符水只是月臨花病急亂投醫的成果,也不拒絕,只當喝兌灰的水,哪知裡面竟然還摻了蟲子。
月臨花翹著腿看著他們恩愛的模樣好不眼紅,他冷哼聲心底嘲弄李玄貞這小白眼狼不愧是畜生,即使被閹了還是會沖著主人搔首弄姿,也不知李玄貞這禮數是做給誰看的,私底下李玄貞可沒有這麽有禮貌,當然小鳳兒也不逞多讓,看見鳳別雲沖著他比中指時月臨花樂的笑出聲,瞧這才不過幾眼的時間她就露出爪子,頗有玩味的打量著他們的背影,思索著不知李玄貞還能忍多久呢?
女人啊,可不是脆弱又帶刺,稍不注意就會枯萎的精貴玩意兒。
月臨花將柳媚給喚回神,對著空氣挽個劍花,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枚銀針,他警告道:“聒噪丫環,看什麽看,還不滾出去,若不是小鳳兒攔住,你這雙眼睛早得瞎了。”
柳媚摀著眼麻遛的跑了出去,聽完月臨花的話她覺得有些魔幻,那江湖人人喊打的藥王谷少谷主“凌華”竟然出現在鳳府後院,而且還是以一個戲子的身分進府。
雖然還未過門,但原來夫人是真心當她一家人,否則怎會讓她聽到這種機密大事,回想起自己匆忙將夫人咳血之事告訴姑爺,柳媚非常後悔自己的自作主張,那時與姑爺一道進屋時她分明看見夫人眼底的失望,她暗自發誓往後不會再越矩,若有疑問一概詢問夫人再做決定,莫要再像這次讓夫人寒了心。
兩人在涼亭中,鳳別雲端著杯子小口啜飲梨子汁,李玄貞只是沉默地望著她。
李玄貞想,好久沒有這麽平和的日子,心底竟是起了層亡國悲涼感。
可不是如此?
他精心守護的家園,再過不久就要有異類入侵,彷佛是堆積的信仰一朝傾塌,傾塌的理由並非“多夫侍奉”而是他竟能享受那“齊人之福”。
可他不要。
甚至覺得噁心。
李玄貞覺得自己大概病了,畢竟這話放在任何一人耳中聽著都覺得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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