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老師你昨天在鬼屋不就被白玩了!」本來想暗示老師昨晚發生的一切,一聽到那幾個王八蛋什麽罪都沒犯,氣,完全忘記我是要慢慢引導老師明白,暗示老師昨晚發生那麽難堪的 「你在憨眠喔(台語:你在發白日夢嗎)?」聽見老師說台語,我感到很新鮮很興奮,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向她解釋昨弄她,玩弄她的是其他人。
「好啦,如果你以為海德堡那座古堡算是鬼屋,那我昨天有去鬼屋沒錯,不海德堡大學,沒有去海德堡古堡。
」師打個哈欠,笑笑地說。
「什麽叫做被白玩了,我在學術研討會發言叫做被玩喔?」師先理解我的前半句提到的「鬼屋」;大概是剛睡醒,現在才理解「被白 三個字的意義,板起臉用拳頭敲了我頭一下。
「不是啦,我是說你昨天和我們去民雄鬼屋的事。
」氣急敗壞,一定要她理解昨晚的事。
「就跟你說我剛從海德堡大學回來,都還沒睡飽,你是討皮痛是不是!95想再跟我耍寶,狠狠地甩開我往法學院走去。
咦?那昨晚那個是陳香儀啰?「老師,師妹呢?」追著老師長腿下大步邁出的步伐。
「師妹?」師一時反應不過來,稍微歪著頭想了想。
理解到我問的是老師的妹妹陳香儀,老師笑著道:「你那麽想她啊?她要寒灣喔。
」靠北,那昨晚湯智偉和許育豪王的那個是誰!?」訝異地停下腳步,目送老師走進法學院。
當天的刑總課,許育豪、湯智偉、吳亮益那伙人全部發高燒請假,聽說後來方拜拜收驚狀況才好轉。
同學們,鬼很可怕,但像昨天晚上,或者多數時候,人都比鬼更可怕,請戒 法課(三土) 的刑總課,我的心情感到既懸疑又有點放鬆了。
昨晚的事件曾經讓我差點難過到自殺,畢竟心愛的陳湘宜老師竟然在不知情兩個我最討厭的男同學性侵,但是看到今天她確實一副時差調整不順還有那幾個王八真的發高燒請假,我又覺得很神奇;其實說他們性侵對,因為後來老師分析他們的行為根本不是犯罪,而是行為態樣太稀能在刑法上討回公道,只能用民事求償的一種侵權行為。
不過等到剛剛我跟老師詳細求證后,那幾個戲弄老師的王八蛋又真的冒著少,可能會漏失國考超級重點的風險請假,我終於放了下心,只是沒想朋友神通廣大,竟然能千變萬化,配合人類中最邪惡的慾望來懲罰人不敬,我想這是當初吳亮益踢飛那束線香時沒想到的。
而我也算是受害者了,不過我帶領大家深夜打擾好兄弟,所受到的懲罰只有上的難以入眠,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我想以後要更尊敬天地間的循環 剛上課老師就瞪了我一眼,因為早上本來是她悠閑的咖啡讀報時間,被我糾堆問題后就報銷了;剛從德國回國,時差又沒調整好,眼睛腫腫的,掩蓋,只上了點澹妝,雖然還是很正,卻多了一點真實,不像平常的一下四周,所謂的反派角色今天都缺課,老師的依舊頂了個波浪捲發,上那女鬼般的長直髮,似乎在證明昨晚真的只是靈異事件。
老師今天穿的是水藍色套裝,外頭的小外套只扣了中間兩顆扣子,露出裡面件黑色襯衣,顯得既成熟又誘人。
「今天我們要開始講『犯罪行為人的類型』,也就是所謂正犯、共犯的問題。
以往有判決書把共同正犯簡稱為共犯,所以給學生在學習上帶來很大的困擾。
現在老師跟你們強調,正犯就是單獨正犯和共同正犯兩類,單獨正犯又包括間接正犯兩種,正犯就是直接正犯、間接正犯和共同正犯這三種而已。
」師在低頭面對坐公媽位的何心瑜時,一臉親切深怕她聽不懂的樣子,往遠君望去時,也露出微笑希望蘇蓓君早日擺脫大家對她胸大無腦的刻板和柯俊逸交集時,柯俊逸更是不用做些什麽就讓老師忍俊不住差點笑到我時很不屑地露出下排牙齒咬著上嘴唇,然後別了過頭去…王,你授的平等原則咧!不知道她是在氣我打擾她的美麗早晨,還是氣我亂是氣我竟然會懷疑她被學生在課堂外趁機性交卻沒有生氣等等。
啊啊啊,搞不懂女人心啦。
「至於共犯,除了那個判決書豬頭把共同正犯也當作廣義共犯外,我們一般犯只有教唆犯和幫助犯兩種。
也就說廣義的共犯包括共同正犯、教唆。
」師在黑板上寫著分類概要。
「直接正犯當然是自己實行犯罪構成要件的態樣,那什麽叫做間接正犯呢?簡單講,我國刑法…沒有規定!」師邊講邊雙手一攤作出莫可奈何的動作。
「間接正犯的定義一直是刑事法學上很大的爭議,因為會牽涉到一個人的行犯還是共犯的判斷;如果是共犯是得減輕其刑的,所以必須要對間接整的定義;而我們在刑法大修后,竟然還是沒有對間接正犯作出定義雙手五指大開,抓了抓頭皮,既感到對立法諸公素質低落的無力感,自又疲累不堪,她一臉無語問蒼天的崩潰貌。
「國內傳統對間接正犯下定義時,共通的特徵是『被利用人不成立犯罪』,這個被利用人實施犯罪,那個『他人』就是所謂的間接正犯。
」靠,那如果沒有間接正犯的概念,那一些高智商的變態就可以假手他人犯阻了,間接正犯的概念果然很重要,我要好好聽清楚。
「老師先喝口水,你們先想想看,要怎麽利用他人不犯罪的行為實施犯罪?」師說著就拿起保溫杯,小心翼翼不讓口紅沾上,低頭啜飲著茶水。
嗯,我能想到的只有利用無責任人犯罪的態樣,如我之前說過的,有機會我葳,如果把她跟柯柯逸關在一個小房間內,再照三餐喂柯柯逸酒力極C的金門高粱,他就會一直酒後亂性,早晚就會把姚雨葳王死,哇哈才。
(謎之聲:女生是王不死的啦,不過男生精盡人亡或馬上風就時有所聞,我樣搞下去,先死的是柯俊逸吧。
)唉呀!」不知道是何心瑜還是老師先發出的,兩個人幾乎同時尖叫,原來是老師失打翻了,坐在老師正前方的何心瑜被濺得全身滿是開水。
「抱歉,抱歉。
」師手忙腳亂地拿出面紙幫何心瑜擦拭,何心瑜也不住地說沒關係,但是很身的長袖襯衫和下半身的牛仔褲都已經不能再穿下去了,現在是12又剛過境,這樣下去,三小時的刑總課過後她一定會著涼。
「來,老師這裡有多帶衣褲,也有免洗內衣褲,你趕快換上。
」完她打了通電話。
科,也是啦,老師動不動就脫衣脫褲,有時候還做愛、被精液淫水噴到什麽件衣服是正確的。
何心瑜考慮了一下,聽從老師的話,拿著衣服就要往洗手間走去。
「不用啦,在這邊換就好了。
不然等等老師講到重點,你沒聽到的話,不是」師假裝很關心學生學習進度,懇切要求何心瑜在教室換掉包括內衣褲的所雖然我和老師、何心瑜的感情都很好,何心瑜也像禽鳥類的印痕行為言聽計從,但要她突然在全班面前換衣服,她還是感到害羞,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