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傢伙膽子不大,個頭兒可不小,迎風若一桿桀驁不馴的標槍,跟它的主人一樣,濯拔孤高,長身玉立,著實是個硬骨頭。
可依看得心驚膽戰,忍不住著意安撫,暗暗討好,手上自然就下了功夫。
可憐岳寒哪裡受過這個,兩手掌心傳來的綿綿電流已經讓他如墜浮雲,不知歸處,整個上半身都麻了。
如今首腦身陷囹圄,登時神魂俱碎風雨飄搖,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從尾椎腰間竄起一股酸意,放禮花一樣順著脊椎衝進空空的腦際,「啪」的炸開! 生命精元被剎那抽空的虛無快感從胯下傾瀉而出,兩條腿頓時軟得像麵條似的,若不是雙手及時扶住可依的肩膀,幾乎就地軟倒。
等回過神時,才發現可依胸口,驕傲的雪峰紅梅之間,斑斑點點一片狼藉。
可依紅菱似的唇角沾著半點梨花白,笑嘻嘻的仰頭望著岳寒,手上還在不停的套取口供:「岳掌柜!你的夥計都招了,你還逞什麼英雄?」看見岳寒雙目渙散,渾濁粗喘,卻撐著屹立不倒,可依媚眼一橫,低下頭去。
岳寒眼見她張開小嘴細牙沖著自己的寶貝下口,嚇得往後一縮,卻被可依伸手一摟,無處可逃,只好閉眼等死。
哪知道並不是鴻門宴,只覺得血脈賁張精疲力竭的兄弟被請進了妙不可言的溫柔仙鄉,銷骨洗髓般的快意瞬間吞沒了自己。
其實可依拼盡了全力也只是吃進去三分之一不到。
她不善此道,只是心思巧慧,不拘一格,一邊舔舐玩耍一邊偷眼觀察岳寒的表情,見他閉著眼睛吸著絲絲涼氣,狀若陶醉,又像中邪,心裡不知怎麼就撲通撲通直跳。
正值樂在其中,手中原本即將屈服的賊酋忽然不再垂頭喪氣,竟然威武不屈起來。
可依還沒搞清狀況已經被一把推到,一時天翻地覆,兩個纖細的腳踝被牢牢箍住。
岳寒被他欺負得臨陣折戟,正在懊喪泄氣,誰知底下兄弟不畏強暴,真有不破樓蘭誓不還的志氣,登時來了精神,紅著眼睛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頭一道讓他血往上涌的關卡是一條薄得不能再薄的黑三角! 黑亮的真絲綳著細雪瑩光的臀股肌膚,嬌彈碩滿的圓丘窄壑被神秘的三角形恰到好處的勾勒出極致的誘惑,讓岳寒忽然不急著攻城拔寨了。
他貪婪的卡住可依盈盈一握的蠻腰,雙臂承托,剛好讓長腿上肩翹臀入懷,鼻子底下一縷幽香浮動,濕意盎然。
伸嘴在面前不斷起伏扭動的臍窩上一啜,頭頂上兩隻小手一陣亂抓,哼哼唧唧的語焉不詳,岳寒笑著低頭尋找那個濕氣最重的桃花源。
可依早就知道自己的內褲濕的能擰出水來,偏偏岳寒著個戀物癖喜歡尿濕的內褲。
隔著薄薄的布片兒,感受不到唇舌的勾撩挑撥,只被澀澀的紋路磨得絲癢莫名,心急火燎,忍不住雙腿交錯,夾著岳寒的腦袋恨不得把它擰下來。
然而,越是扭動,股間的春泉越是汩汩而出。
岳寒最初只是用嘴巴在那片狹窄濡濕的織物上胡亂磨蹭,清冽腥甜的味道讓人莫名的興奮,很快發現每當他經過一顆微微勃挺的肉芽,可依就跟著一陣輕顫,知道自己找到了什麼,便刻意圍繞著它百般調弄。
那小內褲就越來越濕,液光幽亮。
直到可依小屁股直挺,自己勾著內褲邊緣往下拽才幫她褪下。
掀開神秘面紗的剎那,岳寒的心跳漏了一拍,同時底下的傢伙異樣的跳動了好幾下。
怎麼也無法抑制住親吻的衝動,一口啄在了雪玉珠蚌似的蛤口。
只聽得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喚,嘴巴里一股稀蜜湧出,入口甘冽非常。
可依的體毛漆黑油亮,居然朝著一個方向乖順的發散生長,肉貝光潔粉潤,就連被夾在一線幽谷中的小小內唇都是肉粉色的,剛剛被百般捉弄的玲瓏珠蒂此時正驕傲的掛在谷口的頂端,任人凌辱。
岳寒實在是愛極了,不管不顧的一頓饕餮暴斂。
可依剛剛叫了一聲,覺得丟臉,此刻拚命咬住。
誰知腿間嬌嫩卻不堪快美,腰胯不住挺顫,狠喘兩下 ,終究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啊哈!哼哼!」岳寒不再大驚小怪,況且那叫聲里歡快的詠嘆誰都能明白,登時備受鼓舞,變本加厲的欺凌弱小。
哪知道沒弄兩下,可依突然飈了個高音,抬起屁股一陣哆嗦,「噗」的一下,新鮮熱辣的小高潮噴了岳寒一臉。
岳寒嚇了一跳,抬頭望向可依,見她滿面潮紅,眼角含淚,盈盈秋波中一半凄楚一半冶艷,宜嗔宜喜,含羞帶怨。
那眼神里有不堪辜負的柔情,有正待滿足的渴望,有魂夢糾纏的空虛寂寞,有張牙舞爪的勾引撩撥。
微張的紅唇春音未綻,吟哦初歇,纖纖素手卻土指激張,捧著兩個雪團似的乳球,放蕩的揉捻著。
岳寒著了魔似的膝行俯身,一手撈起躍動中的纖腰,一手捧過被慾火燒歪的小臉兒,吻在了嗷嗷待哺的櫻唇上。
可依早被逗弄得慾火焚身,總算撈著了,一把摟住岳寒的脖子,長腿交纏,絆住了虎背狼腰,一雙痴眸幾乎能噴出魅火,四唇相接時,「嚶嚀」一聲輕吟,如泣如訴。
無須摸索,可依一把就捉住了男兒長槊般的傢伙,抵住沼□般的穴口,一吻意盡,四目對視的剎那,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嗯——哦——啊——」岳寒抵住一團軟膩的同時,連腰腿都是顫抖的,腦子裡那個幼嫩小巧的所在,能禁得住什麼?可別弄壞了她。
待到微一用力,緊窄的壓迫固然讓他心驚,可難以言說的濕滑暖熱讓他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一道靈光在他的腦子裡破開幽暗,只覺得自己像是一隻長長的龍船,無比爽利的劃過幽谷,加速深入極樂秘境。
周遭的柔波暖浪,依偎糾纏直叫他赫赫吐氣,什麼也把持不住,不可救藥的一頭扎了下去。
只一下,岳寒初臨深淵難以自持,可害苦了可依。
岳寒的尺寸沒有羅翰粗壯卻比他長了一大截,起初可依握著他,怕他沒深沒淺,可那知一個愣頭青初學乍練,加上剛剛經歷小高潮的花谷敏感異常,把可依撐得心頭一晃,本能的摟住了岳寒的腰背。
這下完全放任他長驅直入,一路勢如破竹,馬踏重關,以至於兵敗如山倒,荒腔走板的忍氣吞聲一下變成了驚呼救命,節節拔高,最後被撞得花心欲碎,珠淚迸散,整個身子像是被捅漏了,雙腿抖得停也停不住,淅淅瀝瀝的尿了一床。
岳寒聽她叫得凄慘,本不敢動,只覺得底下一陣熱流,不明所以,剛想抽身看個究竟,只聽可依叫喚:「啊!別動,等我緩緩,你……哼哼……怎麼這麼長……」邊說邊連連嬌喘。
岳寒被柔情蜜意重重包圍,從未嘗過的美妙滋味瞬間俘虜了每一根神經末梢,一根傢伙登時硬得像燒紅的烙鐵,斯斯作響,蠢蠢欲動。
聽可依叫得心顫,緊張壓過了躁動,連忙抱住她,趴在耳邊說:「弄疼你了么?我真沒做過,你……教教我……」「你不是說會做嗎?」可給可依逮著了,趕緊發泄心中羞惱,其實並沒有弄疼她,只是從來沒被如此情深意滿的落井下石,心裡害怕,緊張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