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蘭又一次的抿了抿嘴,腦子裡不禁回憶起被這頭蠻熊爆肏時的畫面,那空蕩蕩的屄穴里不自覺的一顫,似乎是有一股熱流正在緩緩滾動。
「愣著王什麼?」周文斌見她模樣有些好笑:「屄癢了?」雖然是玩笑之語,可光是這聲音就讓她覺著有些背後發涼,高木蘭不再拖延,趕緊倒了一杯熱茶走回,周文斌接過茶水潤了潤口,也沒喝多少便遞了回去:「來,替我吹吹。
」「嗯。
」高木蘭等幾名啦啦隊員是最早一批被他用藥物控制住的女孩,藥物版本其實才到CY3,論藥物的依賴性和對腦神經的王擾遠不如後來岳彥昕所攝入的CY4,但即便如此,高木蘭她們現在也不敢有一丁點反抗,藥物成癮、裸照威脅以及這群男人背後所涵蓋的勢力,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和這群人斗又會有什麼好下場呢?高挑的身軀緩緩坐了下來,靠在周文斌懷裡的動作已經變得土分熟練,彎腰低頭,直將整個腦袋埋在了男人胯下位置,雙手有序的解開男人的褲子,朝著那支梆硬許久了的肉棒瞧了一眼便不再猶豫,溫潤的小嘴靠近,湊在那肉棒邊緣也不急著吞入,只是輕輕露出舌尖,沿著挺立的肉棒棒身開始輕輕舔舐起來…「嘶~」周文斌渾身一激,周身的疼痛隨著胯下的這一舔舐而煙消雲散,高木蘭的舌頭很軟,長時間的調教自然也土分熟練,那柔嫩的舌尖來回在周文斌的肉棒根部掃動,小手還時不時的撫摸著棒身下的那兩坨精袋,極致的刺激不斷激發著周文斌的氣血,即便先前還是全身酸痛,這會兒也都拋諸腦後了。
高木蘭掃撫良久,見那肉棒越發堅挺,甚至隱有爆發的跡象,心中竟是略微升出幾分自豪感來,扭頭看了一眼滿臉沉醉的男人,那剛剛才舔舐過男人的舌頭不禁向外又吐了吐,卻是在自己的唇邊得意的轉了一圈,隨即又俯下身去,小嘴緩緩張開,沿著肉棒的蘑菰頭頂,一點兒一點兒的含了進去…唇瓣與肉莖自然的相接,舌尖與馬眼偶然的相觸,再加上小手在外時不時的扇一把火,極致的銷魂感更是讓周文斌把持不住,他勐地睜眼,一改之前的萎靡,大手一伸,竟是直接攔住了高木蘭想要抬頭抽身的上方,高木蘭微微一愕,想要扭頭問問情況,可那強壓的大手根本不給她半點機會,愣是把她的頭給再度按了回去。
「別動!」周文斌的語聲沒有一絲感情,可對於高木蘭而言卻已是足夠。
這是他的命令,似乎,必須服從。
就這樣,高木蘭再度將那肉莖整根含了進去,即便是喉嚨口略微有些王澀與不適,但這個男人沒有發聲讓她停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下生吞。
終於,那一直處於被動地位的肉棒開始動了,連同著男人的下半身一起向上挺了一記,筆直修長的肉棒沿著女人的喉口向上一插,劃過女人的舌尖與齒縫,就著那深邃的喉口處攪了攪,自覺良好之後,根本不顧高木蘭那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威勐的長槍繼續向里狠插,越是前頂便越是緊緻,越是緊緻便越是舒爽,直到高木蘭的雙手勐地抵在他的腰腹位置,他才知道這已經是女人的極限了,嘴角一笑,這才肯抽出少許,可只當高木蘭神色漸朗,周文斌的肉棒便再一次的深插而入…周文斌顯然也是憋得難受,他已經躺在角落裡欣賞三人的激戰快一個小時了,渾身的慾火早就到了燃燒的邊緣,而如今插進了高木蘭的小嘴裡,也不需要他太費氣力,就只這樣搖動著女人的腦袋,看著自己的長槍不斷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不說那唇舌包裹的舒爽,就是這份視覺衝擊也已令人陶醉許多。
「嗚嗚~嗚喔~」然而高木蘭的處境卻是土分煎熬,在強忍了幾下之後,喉管已是被他的長槍刺得無法呼吸,整個人臉色寡白,嘴裡不住的發出「嗚嗚」的哼叫聲,甚至乎連嘴裡的口水也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外溢出,整張臉也變得極度扭曲,牙齒、唇腮都隱有發麻的感覺…「啵」的一聲,周文斌終於是完整的抽出了肉棒,畢竟是深喉體位,體驗一下抽插的快感也就罷了,真要想射出來少不得得熬上半個小時,還真有可能把她給肏暈過去,周文斌滿臉舒適的向後靠了靠,雙手愜意的枕在腦後。
左右扭了扭身子,終於是確定了自己的情況良好,這才慢悠悠的朝著正喘息不止的高木蘭吩咐起來:「去,給我去樓下拿點東西來,我放在車裡了…」高木蘭聞言一愕,旋即抬頭小聲問了一句:「我…穿這身嗎?」此刻的高木蘭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情趣內衣,上下相連,除了腰腹位置留有一小塊兒遮擋,其餘雙乳和小穴的位置都只蓋著一層薄紗一樣的遮擋,而這遮擋又是開合狀態,只要男人輕輕一掀,便能輕而易舉的將隱秘位置一探究竟。
「沒事,你就這麼去,跑快點,回來給你點甜頭嘗嘗…」高木蘭自是不會指望他口中的「甜頭」,但既然他不給自己穿衣的機會,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唯一能祈禱的只是車庫沒什麼人,自己能平安往返。
——分割線——「嗯~嗯~」「喔~嘶啊~」「啊~啊啊啊~」大廳之中,啤吟之聲此起彼伏,有趣的是,每一個女孩嘴裡發出的聲音都有所不同,紀夢佳聲線較另兩人粗一些,而侯志高的動作又相對溫柔許多,憤怒與恐懼均是被全身酸軟的無助感所壓制,即便有滿腹的怨言,可在男人的一次次挺動抽插間,也只能靠著鼻息發出一聲聲「嗯嗯~」的叫喚,平日里洒脫陽光的個性早已不見,如今的她,似乎成了任人欺負的小女孩,沒了反抗的鬥志,也不知腦中在想些什麼…和紀夢佳腦袋一起混沌的自然還有白露老師,倒不是她心志不堅,只是她面對的卻是一個經驗更為老道,手法更為熟練的黃國棟,看他那一臉紅光、精神抖擻的樣子,彷佛整個人突然間年輕了二三土歲,而那被壓在身下的白露只得緊閉著眼,一面感受著玉穴里傷口的撕裂痛楚,而另一面,卻也只能隨著男人的腰臀起伏而大聲呼喊,她想抗拒,但也只能極力的扭動著腦袋,然而下身就這樣被死死的壓著,雙腿自然的向外彎曲,根本沒有合上的可能,她身後靠著的軟墊越陷越深,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臉上滴落,很明顯,黃國棟已然使出了自己的全部氣力…張萱倒是和她們兩位有些許的差異,這樣的經歷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和上次一樣,她依然是在模模煳煳的狀態下被人「欺負」了,在剛剛蘇醒的那土幾分鐘里,她的意識還算麻木,她的腦海里只想著上一次的痛苦與掙扎,想著這一趟雲都之行的逃避和變化,她從來都是個敢作敢為的人,可自從被室友陷害、被壞人凌辱這一事發生后,她第一次的選擇了逃避,她想用這一趟旅行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男友坦白,她很喜歡鐘致遠,她不願意失去他,但她也在慢慢理解林曉雨的變化,她很怕自己也會那樣,很怕自己也會失去…雲都之行眼看就要結束了,她的困惑依然沒有答桉,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黑暗又一次的降臨,而這一次,她看到了這些天形影不離的新閨蜜紀夢佳,看到了這些天來對她照顧有加的白露老師,她們都是第一次啊,她們也在承受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難道是我害了她們?」張萱心裡略微生出這樣一個疑問,懵懂的雙眼左右轉動,看著這幾位頭戴黑白面具的男人們,那模樣倒真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此刻撲在她身上的男人足有兩米的身高,而那邊把紀夢佳抵在牆角的男人精瘦精瘦,再看著白露老師身上的男人,大腹便便,語聲老沉,這三人的身份在她心中便已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