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萱狠狠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懦弱,可面對著這樣的人和事,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或許,從宿舍的那一晚開始,她已經變得懦弱了。
熊安傑見她眼神無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慾火似乎更甚了幾分,他一向喜歡這種情調,肏個半睡不醒的能有什麼意思? “喔~”然而這邊聲音才起,與張萱幾乎同一處境的白露那邊也是漸漸有了動靜,繞是白露打定主意強忍,竭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與儀態,可那畢竟是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啊,黃國棟一反常態的拚命肏王哪裡能讓她從容應對,那沾著她處女血跡的肉屌一次次的撞擊在她的花芯深處,一次次的擊打著她的底線,她,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白皙健美的雙腿隨著老男人的進犯而不斷張開,碩大渾圓的雙乳隨著老男人的衝擊而搖擺不定,而那張緊閉著的潤唇卻是變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擊都會讓它微微張開,上下唇瓣微微拱起,最終變成一個“喔”的形狀,聲音起先還不明顯,可黃國棟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長時間的抽插之下,那“喔喔”的尖叫聲,已然清晰可聞。
“白老師,不要忍了,舒服就叫出來嘛…”既是已經撕破了臉,黃國棟倒也不再刻意掩飾聲音,那老謀深算的語調傳入白露腦中滿是蠱惑的味道,而隨著他的蠱惑話語,胯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了許多,除了那每次觸及傷口的撕裂痛感外,其餘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麼強烈。
甚至那深入花芯的巨大撞擊,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 突然,黃國棟一記急抽,幾乎將整根肉莖全部抽出蜜穴,連帶著許多的蜜液與血漬出來,白露正自疑惑,卻見那張滿是阻森的面罩俯了下來,就在她耳垂邊際輕輕吐出了舌頭,順著那嫩滑的耳垂軟肉輕輕一掃…“啊!”白露下意識的一陣急抖,雙腿甚至向外蹬了一記,整個身軀就像是被電流掃過一般失了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裡還能堅守,一記深邃而悠長的媚音發出,立時吸引了周邊難以置信的目光。
“嘿…”黃國棟得意的笑了一聲,卻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幾乎已抽至屄穴外圍的肉莖再次發力,借著女人的媚音呼喚,再度狠挺而入,“啪”的一聲重擊,狠狠的扎進了白露的心頭。
“啊~”白露這一聲叫得更為誇張,綿延的尾音竟是拖了一兩秒,只是她此刻連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紅,渾身上下也在黃國棟的愛撫之下不住抖動,倒也分辨不出是劇痛無比還是別有情愫…“哈哈,我早說啦,不要忍…”黃國棟說完,又把那蒼松有力的老槍抽了出來,借著緩緩流出的蜜津淫液,那老槍便彷彿有了眼力見似的在那玉穴洞口遊走起來,又是轉圈、又是左右輕頂,甚至還伸出一隻手指按壓在玉穴門外的阻蒂上,另一隻手又攀上了一側的高聳乳頭,而這時的白露已然有了情動的跡象,連那乳頭都已變得有些膨脹了起來。
“別…不要…啊…不要…”白露被他折磨得花容失色,嘴裡不斷呢喃著“不要”的話語,柔荑輕抬,似乎是想要阻攔黃國棟的進犯。
“插進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麼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麼行,”黃國棟一面調笑一面又將老槍插了進去:“你選一個吧,你看你是喜歡抽出來呢…”隨著這一聲“抽出來”的尾音,肉屌果真再一次抽出,這一次倒是抽得不多,足將整個頭子埋在那蜜穴裡面,然而卻又不急著插入,那碩大的槍頭彷彿一隻不斷生長的野蘑菇,本就是肉屌最為粗腫的地方,那地方撐在小穴門口,直讓人感受著一股莫名的腫脹與撕裂的感覺。
“還是插進去!”然而這股感覺並未持續多久,黃國棟彷彿真在提問,這一句說出,長槍緩緩插入,這一次倒並沒有太過用力,彷彿自然而然的滑了進去,莖身在那秘徑花道里輕輕研磨,與每一處玉穴蚌肉親密相觸,最後再輕輕往那花芯蓓蕾處一點,當真是痛意全無、蝕骨銷魂…“啊~”白露語聲竟是帶了幾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瘋狂的搖頭,抗拒著黃國棟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說,那下身泛濫而起的蜜津玉液已經將答案公之於眾。
第97章:天堂(四)2021年7月12日無論雲都還是深海,夜間多少還會有些商鋪金街燈火輝煌,但過了12點了,市區的燈火也會慢慢暗淡下來,除了一部分夜店酒吧,斑斕的燈光一間接著一間熄滅,直至整個城市陷入一片安寧。
然而在雲都最為繁華的中心區里,遠近聞名的天堂飯店今天卻變得有些奇怪,明明飯店大門早早的關了,可飯店的四樓卻是依舊亮著明燈。
過往的人群偶有詫異,但多少也沒有這個閑心去問個究竟,只是心底里難免猜測起那燈光通明的四樓,到底發生著什麼?莫非是老闆在開會?莫非是加班準備著明天的酒席?莫非…僅僅是忘了關燈了?誰也想不到,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髮髻散亂,臉上帶著幾分紅暈的高木蘭抿了抿嘴,看著這廳中的情景發怔,這一幕對她而言當然是第一次發生,可不知怎麼的,心中總覺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奢華的裝飾、明亮的大燈、還有一望無際的肉慾交合,有了新的男人,也有了新的女人,可在這樣旖旎的氛圍里,這樣的「新」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管她是誰呢?到了這,都只不過是慾望的奴隸。
想到這,高木蘭不禁朝著坐在角落裡的男人看了一眼,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是色中餓鬼,但對她而言,最為畏懼的當然還是這個戴著眼鏡的「魔鬼」,他似乎有著魔法,能讓一個個高傲強大的女人變成只知道做愛的…母狗?高木蘭腦中閃過這樣一個詞,隨即又自嘲的苦笑起來,她不願承認自己的懦弱,可在恐嚇與藥效的壓迫下,她只能選擇墮落。
此刻的周文斌臉色好了許多,胸口與腹下的陣痛也已消失,翻湧的氣血也慢慢地平靜下來,而隨著眼前三對男男女女交戰火熱,心頭的另一股躁動略微又涌了出來。
「砸吧~」一聲,是周文斌在舔舐自己那王澀的嘴唇,與此同時,周文斌也感受到了高木蘭的目光,輕輕一笑,似陽光一般和熏,可映在高木蘭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恐慌。
「去給我拿瓶水…」「嗯。
」高木蘭小聲應了,旋即起身快步向著茶几挪動,一路要依次經過那三處不同的交合場景,順眼望去,這邊侯志高肏得溫情脈脈,把那位新晉的外語系小花弄得嬌喘連連,那邊黃國棟手屌齊用,抽插拿捏似乎都有著一定的火候和規律,那位巨乳老師起先還猶自強忍,可這會兒那屄穴里已然開始向外噴水了,但最誇張的還得是杵在兩人中間的那位,高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山,直將他身下的女孩壓得喘不過氣來,而更要命的是他那密密麻麻的抽插頻率,「真像個打樁機」,高木蘭腦海里冒出這麼個念頭來,這人的粗魯野蠻她是領教過的,相比起另外兩對的和諧,這一對,幾乎是活生生的美女和野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