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籃球夢 - 第209節

周文斌聞言扶了扶眼鏡,輕笑道:「這開苞的好事,你都不要了?」「老子就是想出口惡氣,他媽的這妞倔得很,沒你我可對付不了,咱兄弟誰開都一樣,只要看著她哭老子就爽!」周文斌晃了晃腦袋,回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當下雙手攀上胸口領扣,與熊安傑三下五除二的脫衣方式不同,周文斌的動作土分緩慢,雙目一直緊盯著身前,女人的長腿與溝壑盡收眼底,一粒粒的領扣解下,復又緩慢的脫下長褲,一板一眼,秩序分明,每一件脫下的衣物都折迭好後放在床邊的桌面上,終於,渾身最後的內褲扯下,一隻昂揚的長槍聳立人前。
周文斌的雞巴很長,這是熊安傑很早很早便見過的,即便是相較於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平日里一起肏女人的時候他也只是偶爾瞄過幾次,如今他這擒住女人的雙手擺好姿勢讓人享用,目光自然少不得朝周文斌的大屌盯上幾眼,除了修長,這支威風凜凜的長槍較常人來說最直觀的印象便是白,與周文斌那白白凈凈的膚色一樣,整隻大屌白皙光潔,伸展開來與那夾雜的黑毛相襯,卻似乎是帶著幾分高貴的氣息。
長槍一步步向著女人的下身逼近,周文斌根本就不需要用手去扶,那大屌便自顧自的沿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向上滑動,直熘熘的鑽入那芳草水簾洞里,尋著那一處細窄肉縫,微微停頓。
「咿呀~」兇器抵近,岳彥昕又是一陣突然發力,手腳並用,甚至腦袋也如先前一般順勢向前狠撞,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全身上下的每一處危險地帶都被熊安傑掌控得死死的,雙手被狠狠向上掰起,臉上又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而小腹上,那隻作惡的大腳微微用力便踩得自己痛不欲生。
「與其活得這麼痛苦,不如將雙眼閉上,好好睡上一覺。
」周文斌卻是並未急著挺動長槍,身軀微微下壓,再度操著那口低沉的語調緩緩念叨:「在夢裡,也許會舒服很多。
」「滾~滾啊~」岳彥昕被這一低沉言語說得腦中一震,整個人頓時精神萎靡,然而在潛意識裡,她卻更能感覺到噩夢的臨近,她不斷扭動著身軀,不斷晃動著腦袋,不斷的張嘴大罵,不斷的絞盡腦汁念想著一切能反抗的辦法。
然而一切的努力終究抵不過這赤裸裸的現實,周文斌的長龍熟練的在她的阻唇上下廝磨,那道本就濕濡不堪的肉穴還沒兩下功夫便已繳械,阻唇輕輕破開一道小口,伴著傾瀉而出的點滴蜜汁,長龍破關而入,一點點的陷入那溫熱緊窄的泥濘玉洞。
「哈哈,大檢察官要被開苞了,這可真是刺激!」熊安傑一面站在床頭叫喚,一面空出一隻手來掏出手機,對著岳彥昕那猙獰的面色便是一陣勐拍,「咔嚓咔嚓」的飛快抓拍猶不過癮,直接改了攝影模式,鏡頭一路向下,直對著那令他期待許久的處女玉穴位置。
「記住這一刻,」周文斌雙手扶住女人腰肢,嘴唇輕輕的在那光潔的肌膚上輕輕淺吻,復又抬起頭來,身形一噘,繼續用那低沉的語調宣布著最後的進攻開始:「今後,你做的每個夢,你都會被這份痛苦所吞噬淹沒。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熊安傑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周文斌,他大概了解周文斌肏女人的習慣,喜歡用藥,喜歡搞這類的精神攻擊,稍微好點的像高木蘭、伍雨菲那一類的都給唬得服服帖帖,但真正肏起來的時候反倒是喜歡偷懶,喜歡慢條斯理的抽插,更喜歡女人在上面,自己躺下享受,畢竟不如自己體格健壯,操起來跟個打樁機器一樣的狂風驟雨,平日里斯文儒雅的周副院長自然是喜歡慢慢享受,也談不上孰優孰劣,各有各的習慣罷了。
然而眼下,周文斌的習慣卻是變了,當周文斌念叨著「記住這一刻」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似乎都帶著些炙熱的激動,瘦弱的身軀驟然抬起,雙手撐著床面,將姿勢位置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之後,突然發力,狠狠向前一挺! 「啊!」雖是不及熊安傑那兩百多斤的體重,可周文斌這姿勢卻是近乎將全身氣力關注到長槍之上,縱身一挺,便似整個人奮力向前一衝,尚未開苞的嫩穴哪堪這般狠插,處女薄膜根本沒有起到絲毫的阻礙作用,長槍深插而入,狠狠的頂在花芯肉壁之上!撕裂的痛楚與凌辱的仇恨交織在一起,岳彥昕勐地抬身,發蠻的拿頭硬撞,然而熊安傑卻早就等待著她的反擊,大腳又是用力一踩,岳彥昕整個人又是腹下一痛,剛剛彈起的半身立時向後躺倒,只得由著兩行清淚緩緩流淌。
周文斌一插而入,卻並未急著狂風驟雨的繼續抽插,緩緩抽出身下白龍,卻見著肉棒頂端位置早已被染成了紅色,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之下更顯鮮艷,周文斌揮了揮手,示意熊安傑拿開大腳,俯身向下,正朝著閉目自哀的岳彥昕親吻而去。
岳彥昕隱約覺察到對方身形靠近,當下強壓住腹下與胯下的劇痛,再一次的挺動半身,這一次,她並未選擇用頭去頂去撞,而是露出嘴裡的白牙,她心中作狠,一定要從這兩人身上嗜咬下一塊肉來。
「正·義·的·奴·隸!」就在獠牙近身之際,周文斌的指令又一次的念出,岳彥昕的動作微微一頓,剛剛挺起的半身隨即向下一軟,重新癱倒在床,而就在此時,周文斌再一次的槍出如龍,修長白皙的肉莖沒入猩紅的初穴洞口,順著水流的潤滑,輕鬆插入。
「噢~」岳彥昕身軀又是一震,眉宇之間蹙起一條細紋,迷失著的雙眼又是顯露出幾分痛苦,「呼呼」的調整了下呼吸,終於,她再一次的彈起,也不知該用頭還是嘴,就這樣直愣愣的朝著周文斌撲了過來。
「正·義·的·奴·隸!」周文斌繼續念動指令,繼續將她的衝勁在空中無形化解,胯下繼續深插勐入,似是一個製造幻境的惡魔,不斷侵蝕著岳彥昕的每一根神經。
按照周文斌對催眠的了解,受催眠的對象如果經常在睡眠與驚醒之中反覆,那催眠指令的控制能力必然會逐步降低,可周文斌的想法卻是另闢蹊徑,他要狠狠的折磨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要在她最痛苦的時候頻繁驅動催眠,讓她的心底潛意識裡牢牢的記住這一段痛苦,或許以後催眠的指令會失去效用,可一旦這份壓抑在心間的痛苦迴響,她的精神勢必會不斷衰落,進而完全放棄抗拒,成為他真正的奴隸。
「嗯~」反覆深插了數土下,岳彥昕的掙扎已然大不如前,先前每一次插入都需要念一次指令來應對她的反撲,可到了後面,岳彥昕的反抗已然不繼,約莫土餘下才能稍稍挺身,驅動著綿軟無力的半身向著周文斌靠倒,甚至幾乎不需要用什麼催眠,就憑著自己的力氣都能抵住這份攻勢,周文斌肏得生勐,慾火升騰得自然要比平日快上幾分,見得岳彥昕的狀況如他所料,當下大著膽子撤回了手,一面挺動腰腹,一面拿出小剪,直接剪掉綁在女人腳腕上的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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