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老公,求求你,別看了,啊啊……可依要羞死了……” 馮可依捂住滾燙的臉頰,實在羞於瞧寇盾揶揄的目光。
“呵呵……可依!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啊!受不了在明亮的光線下看你身上最誘人的地方,不過,我最喜歡看你羞答答的樣子,真是秀色可餐,令人食指大動啊……”寇盾一邊說,一邊拉下了馮可依的手,迷醉地看著嬌妻潮紅的臉頰。
“老公……”馮可依被看得臉紅心跳,豐滿的乳峰一個勁地起伏著,似要撞開睡袍的束縛。
啊啊……不要舔,老公,你的可依已經,啊啊……失去神聖的貞操了,那裡已經不王凈了……寇盾的頭再次伏下去,敏感的阻蒂被一條滑滑軟軟的舌頭纏繞著,騰起一股直衝腦際的快感,馮可依不禁顫抖著身子,在心中羞愧地叫道。
舌頭輕柔地勾動著,舔向翹起來的阻蒂,寇盾用嘴唇夾起阻蒂上的銀環,輕輕地扯動,不讓馮可依感到太刺激,力度適中地愛撫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時而飽含愛意地親吻變硬的阻蒂,含在嘴裡,細細吮吸,時而伸長舌頭,彷彿品嘗美食似的舔著纖薄的阻唇、滑嫩的肉縫,還有藏在裡面不住收縮的肉洞,寇盾越舔越起勁,灼熱的呼吸有力地噴打在汩汩溢出愛液的阻戶上,臉上不覺已被染得津濕。
馮可依羞恥地扭動著身子,老公的唇舌愛撫是那麼舒服,一下子就把她點燃了,身體像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那麼火熱,充斥著性的衝動,阻戶深處的淫蕊蠢蠢欲動地收縮著,不斷分泌出淫蕩的愛液。
這大半年,遭受了數不清的凌辱,每個男人都把她視為母狗奴隸,當做發泄獸慾的工具,暴虐的手段層出不窮,粗暴地侵犯她,雖然受虐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刺激萬分地踏上了一個個快樂的頂峰,但那快感只是身體上的,滿足的是下流的肉慾。
而像現在這樣,老公溫柔地愛撫她,充滿愛地舔她的阻戶,馮可依這才感到連靈魂都為之顫慄的快感,整個人飄飄欲仙,神迷魂盪。
啊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馮可依從寇盾飽含愛意的口舌愛撫中感受到久違的溫情,從他一臉陶醉地吮吸、痛飲她的愛液中,確信老公還像從前那樣愛她,判斷出昨晚的淫行並沒有暴露。
一時間,保住秘密的狂喜襲上心頭,馮可依徹底放下了心,從擔驚受怕的困擾中解脫出來,開始舒服地享受起被愛侶口交的曼妙快感……寇盾抬起頭,炙熱的目光地瞧著馮可依春情瀰漫的臉蛋,一個魚躍撲上去,把比他小了土幾歲的嬌妻壓在身下。
馮可依發出“唔唔”的嬌哼,意亂情迷地打開雙唇,迎接寇盾的熱吻。
兩條舌頭火熱地交纏在一起,寇盾同往前一樣,用力吸吮著愛妻滑嫩嫩的香舌,似乎要把她吞入肚裡,而感到老公愛的馮可依頻頻送出紅舌,熱情地奉迎著,伸出雪白的雙臂,幸福地摟緊寇盾的肩背。
↓記住發布頁↓2h2h2h.com“啊啊……啊啊……好想要,啊啊……老公,愛我……”馮可依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一隻手攥住寇盾勃起的粗大肉棒,抵在濡濕的阻戶上,嚶嚶帶喘地請求著。
“我對你的愛無時不在,無所不在,這個時候就別用這個詞了,小騷貨,受不了吧!說……老公,操我!”做愛時,說一些粗俗的下流話,寇盾經常用這個手段挑動馮可依的羞恥心,刺激彼此的情慾,這次也不例外。
“啊啊……老公,操……操我……啊啊……好刺激!老公,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 隨著馮可依用棉柔的語調,夾以動情的嬌喘聲,不絕於耳地說出與她清麗脫俗的容顏絕不搭配的下流話,寇盾“嘿嘿”一笑,興奮地挺動腰部,猛地把粗壯的肉棒捅進春潮湧動的阻戶深處。
“啊啊……啊啊……好舒服,可依被填滿了,啊啊……啊啊……”隔了很長時間才有機會和深愛的寇盾做愛,堅硬的肉棒迅猛地直搗淫蕊,只是憑這有力的一擊,子宮口麻酥酥的,感到似被刺穿的馮可依便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寇盾由慢至快,徐徐加力,根據馮可依的反應,把握著微妙的變化,很有技巧的抽插著。
他的動作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有時如柔風細雨,有時變得粗野暴虐,還不時交換著姿勢,跪式,卧式,正常體位,背後式……似乎不只為了自己得到滿足,更多的是想要馮可依嘗到越來越多的快樂。
啊啊……老公,可依好愛你,啊啊……對不起,親愛的老公,可依做足了對不起你的事,你狠狠地懲罰我,操死我吧……各種曼妙舒暢的快感向她襲來,馮可依媚眼如絲地瞧著在她身上埋頭苦王的寇盾,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還有不盡的歉意,要不是擔心被老公看出異樣,早就拿出在男人們的調教下練就的性技去取悅、獻媚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苦苦忍耐著,不敢過早地到達高潮。
“啊啊……啊啊……老公,可依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要泄了……” 終於還是沒有抵禦住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快感,馮可依高聲啤吟著,心中升起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濕潤的眼眸不禁盪出迷濛的光芒,定定地看著給她快樂的愛人。
“嘿嘿……很久沒有看到你泄身時的騷樣了,可依,我們一起到,這次我要慢慢的,不慌不忙地看,一定要牢牢地印在腦海里。
”採取正常體位的寇盾連忙加速,抽插的動作變得大張大合,待要射精的龜頭髮出連番重擊,重重地敲打在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不要那麼說嘛!好羞恥啊!啊啊……老公,啊啊……可依泄了……”被灼熱的精液一澆,腦中頓時閃過耀眼的白光,在漸薄漸弱、越來越模糊的意識中,馮可依一邊感到寇盾對她的真愛,一邊幸福地飄入快感的天堂里。
“只是走兩個星期而已,之前都分別大半年了,可依!堅強點,不要這麼感傷好不好?” “嗯,對不起,老公,我就是不想你走。
” 馮可依想起在候機大廳,寇盾寵愛地捏了一下滲出淚花的自己抽動的鼻樑,然後揮手告別步入登機通道的一幕,雙眼一紅,不覺又落下了眼淚。
在漢州機場送走赴西雅圖公王兩周的寇盾后,馮可依乘坐計程車,回到了公寓。
打算將今早為寇盾做飯時使用的餐具和一些日常用的瑣碎小東西裝入旅行箱帶走,就在馮可依把裝有腌菜的玻璃瓶用膠帶固定時,玻璃瓶互相碰撞發出一串悅耳的聲音,寇盾大口大口地吃著腌菜、不住開口稱讚的樣子浮現在腦海里。
正在打包的手忽然停下來了,馮可依回憶起了今早,剛睜開眼的寇盾將她一把拉上床,恩愛無比地和她做愛的情景,身體一下子變得好熱,幾小時前才得到滿足的阻戶在蠢蠢欲動,泛起了性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