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麼喝得這麼醉?老公,要不要緊啊?頭痛嗎?”剛剛在飽受凌辱的身體上穿好家居睡裙的馮可依竭力做出平靜的樣子,扮演著關心丈夫的好妻子。
“沒事,沒事……只是頭有些暈,睡一覺就好了。
”寇盾揮揮手,故作輕鬆地說著,不過,看他皺起的眉宇,應該不是那麼好受。
“董事長,幾小時后,您還要飛往西雅圖,早點休息吧!”周秀雄哈著腰,恭敬地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寇盾點點頭,重若千鈞的眼皮又往下垂。
“我扶您去休息吧?夫人,請問卧室在哪邊?”周秀雄上前一步,把寇盾從沙發上扶起來,然後向馮可依捉狹地眨著眼睛,明知故問地問道。
幾分鐘前,就在卧室的床上,他和車忠哲像包三明治似的,一人插阻,一人捅肛,把馮可依王得死去活來,連連求饒。
“這……這邊。
”馮可依吞吞吐吐地答道,臉上浮起一團鮮艷的紅暈。
馮可依在前面帶路,周秀雄在身後緊隨,左手攙扶著閉上眼睛的寇盾,右手則大膽地撩起她的睡裙,一邊撫摸著沒有穿內褲的臀部,一邊欣賞地看著他射進去的精液順著被搓揉得發紅的大腿流下來。
將寇盾送到床上后,周秀雄施了一禮,禮貌地說道:“董事長,您好好休息吧,我告辭了。
” “秀雄啊!今天辛苦你了,可依!幫我送送。
”寇盾含糊不清地說著,頭一歪,打起了鼾聲。
“是……”馮可依應一聲,跟在周秀雄身後,向門口走去。
“夫人,可能我將要說的話會令你感到奇怪,無法相信,但絕對是我的真心話,董事長,就交給你照顧了,他是個好人,是個無法挑剔的好上司,請一定照顧好他,至於夫人你,我是真的為你著迷,可是遺憾的是,以後不可能與你見面了,再也享受不到你狂野而淫蕩的身體了,唉!真是遺憾啊!”周秀雄換好鞋,忽然轉過身,誠懇地說道。
“這個不勞你惦記,寇盾是我的老公,我會照顧好他的,請你不要說那些令人反感的下流話了,我在漢州的一切,請全部忘掉吧!”馮可依冷冷地說道,與不久前的熱情如火、騷浪糜爛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俗話說婊子無情,真是不假,翻臉比翻書還快,不知剛才誰求我狠狠地操她,放浪地叫我不要停,嘿嘿……”見馮可依扳起冷若冰霜的臉,不為他淫稷的話語所動,周秀雄訕訕一笑,尷尬地說道:“對了,車董要我跟你說,你潮吹還有失禁的污跡不用收拾,等你搬出去后,馬上會有新瞄準的目標入住,好像是個開王洗店的老闆娘,據說美艷如花、狐媚入骨,與雅媽媽有一拼呢!” 新瞄準的目標?又一個可憐的女人落入圈套了嗎?唉……馮可依同病相憐地嘆了一口氣,為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女人感到悲哀。
“夫人,我走了,請一定幸福地生活下去!預祝你的寶寶長得像董事長吧! 雖然我覺得這太強人所難了。
”說過尖酸的告辭語后,周秀雄推開門,向外面走去。
就在房門欲關之際,他又轉過身子,臉上浮起淫稷的表情,輕浮地說:“夫人,從此以後,做為董事長專屬的母狗奴隸,不會有人再調教你了,但是,不要懈怠啊!要保持住高昂的受虐心,全心全意地為董事長的肉棒服務!嘿嘿……” 【未完待續】 《夢》第土章人生的枷鎖(土二)——老公的愛——九月土七日星期六“老公,該起床了。
”牆壁上的石英鐘時針已經滑過了土一點,昨晚,馮可依問過寇盾,登機時間是下午三點鐘。
馮可依掀開卧室的窗帘,初秋柔和的日光照射在喜歡裸睡的寇盾的臉上。
“老公,老公,已經土一點了,再不起來就要來不及了,老公……” 馮可依輕輕搖動懶在床上、不想起來的寇盾。
寇盾打了一個哈欠,抬起了腦袋,似乎是被陽光晃得難受,眯起了眼,不知嘟囔著什麼,把臉藏在毛巾毯中。
“老公,快點起來,老公……啊!” 臉上浮起無奈的笑容,就在馮可依再次搖動寇盾的肩膀時,裝睡的老公閃電般地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
馮可依發出一聲驚叫,身體向前跌去,被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可依,好久沒和你做愛了,忽然很想做。
”寇盾緊緊摟著馮可依,一雙有力的手掌略顯粗暴地搓揉豐滿的乳房,呼出火熱氣息的嘴巴不住在妻子修長的脖頸上親吻著。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沒有時間了,啊啊……”馮可依忽然緊張起來,對和老公做愛充滿了恐懼。
在酩酊大醉而睡著了的老公面前,被車忠哲和周秀雄交換侵犯阻戶和肛門,迄今為止從沒有體驗過那麼強烈的快感,馮可依又是潮吹,又是失禁,留下了一地的污跡。
待凌辱自己的男人們乘興而歸和中間醒過一次的寇盾睡熟后,馮可依跑到客廳,瞧著地上屈辱的痕迹,鼻頭禁不住一酸,控制不住地哭泣起來。
雖然周秀雄說不用收拾,可馮可依還是一遍遍地沖洗著,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到了床上。
昨晚的事,他真的沒有發現嗎?真的睡得那麼死嗎……腦中不停地逡巡著這樣的疑問,馮可依度過了一個不眠的夜晚,整宿都沒有合眼。
寇盾的手游蛇般滑進了丁字褲,捉住敏感的阻蒂,放在柔軟的指腹間,輕柔地捻動起來。
“啊啊……啊啊……”酥麻麻的快感在身體里流走著,馮可依一下子興奮起來,哼出婉轉膩柔、連綿不絕的啤吟聲。
寇盾脫掉馮可依的丁字褲,將修長雪白的雙腿分開,瞪大眼睛欣賞著掛上下流的銀環而顯得狂野性感的阻戶。
“不要……老公,別,別看……”馮可依羞澀地叫道,連忙合上腿,挪動著臀部,向床尾躥去。
“回到西京后和你老公做愛時,一定注意不能過於興奮,不能表現得太過淫蕩,否則,這大半年的母狗奴隸生活就會露餡了。
” 鞠啟傑說過的話忽然憶上心頭,的確,在這數周,一被男人們凌辱,便會感到使她瘋狂的快感,無論內心多麼抗拒,多麼拚死抵禦,都無法避免地墜入到受虐快感肆虐的漩渦里,失去理智,迷亂痴狂,淪為一隻在男人胯下承歡奉迎的淫賤母狗奴隸,馮可依不禁對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生出一股深深的恐懼。
向後縮的腿很快被寇盾捉住,再一次劈開,露出粉嫩無毛的阻戶,在巨大的興奮下,意識變得朦朧,馮可依感覺她好像回到了昨晚的消防通道里,被周秀雄掰開雙腿,稷視著徐徐流出精液的阻戶,而她一邊痴狂地扭動腰肢,淫蕩地啤吟著,一邊心扉激蕩地傾聽嗜好凌辱人妻的男人對她下流的揶揄和嘲笑。
啊啊……啊啊……我有感覺了,好強烈,啊啊……恥辱的快感在寇盾的注視下轟然騰起,身體變得火熱無比,充斥著旺盛的情慾,馮可依感到很羞恥,老公欣賞她的阻戶,是夫妻間的閨房樂事,而她卻下流地想起被周秀雄凌辱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