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meng - 第249節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見馮可依被羞辱得身子一個勁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李秋弘充滿快意地說道:「看來很介意是誰操了你呢!猜猜看!是你熟悉的人呢!」「呀啊……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得知強暴自己的人竟然是認識的人,馮可依不由發出一聲羞慚欲死的叫聲。
「沒必要這麼大反應吧!實話跟你說,你是一隻淫亂的母狗奴隸這事,知道的人不僅是我和張維純,那個男人也知道,是我把首先操你的權利讓給了他。
」李秋弘的話有如五雷轟頂,馮可依一陣眩暈,帶著哭腔叫道:「呀啊……你好無恥,竟然把我……你們太過分了,他……他到底是誰?」「都說了是你熟悉的人了,嘿嘿……到底是誰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少啊!比如名流美容院配合咱們工作的余部長、張部長、張秘書長,還有咱們漢州總部的翟總,分公司的肖總,給你做豐胸手術的田主任,哦……怎麼把他們忘了!安保室的崔隊長他們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正好今天崔隊長值班,是他也說不定呢!」李秋弘就像貓戲老鼠似的,樂此不疲地戲弄著馮可依。
連翟總、肖總都對我抱有邪念嗎?不可能是他們,應該是和特別行動小組有關係的某個人吧!或者就是崔隊長,不行,範圍太大了,到底是誰強暴了我……馮可依絞盡腦汁猜測著,越猜心就越亂,腦中依舊是一團霧水。
「判斷不出來!嘿嘿……正因為不知是誰操了你,在剩下的這段屈指可數的日子裡,不是更有樂趣、更放得開嗎?是吧?變態的母狗可依!」李秋弘似乎暗有所指,臉上浮出一道詭異的笑容,然後取出一個前面是串珠形的肛門棒、後面粘滿了蓬鬆的毛髮、像是雞毛撣子的東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冰涼的串珠抵在窄小的肛門上,被李秋弘一邊擰轉、一邊用力地往裡面擠入,馮可依拚命掙扎著,可是臀部被他牢牢地箍在臂彎,動待不得,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蠻力,不大一會兒,所有的串珠都被壓入了肛門裡面,只在外面留下毛茸茸的像是尾巴的毛髮。
「安上這根尾巴,更像一隻淫亂的母狗了,走吧!母狗可依,跟你的主人出去散散步吧!」李秋弘給馮可依套上狗項圈,然後用力一扯狗鏈,把她拉下了沙發。
散步……他不會是把我當做母狗,帶我出去……出去……哪怕是在心裡想,也不想觸及那個羞恥的「遛狗」字樣,頸部套上紅色狗項圈的馮可依伏在辦公室的地上,驚恐地想著。
「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樣子,起來!給我在地上爬!」李秋弘粗暴地扯動幾下狗鏈,牽著馮可依向門口走去。
「呀啊……不要……不要這樣對待我……組長,啊啊……饒了我吧……」馮可依徹底明白了李秋弘的打算,拚命掙扎著,不想被拉出辦公室的門。
「真是麻煩啊!帶一隻討厭出去的母狗熘圈。
」李秋弘不滿地嘀咕著,手上不斷加力扯動著狗鏈,費了好大勁兒,總算把渾身赤裸的馮可依拽出了辦公室,出現在無人的走廊里。
只點了一盞燈的走廊能見度不高,昏暗暗的,馮可依被李秋弘不斷扯動狗鏈牽著,激蕩的心中充滿屈辱,像一隻母狗那樣向前爬行。
每當爬得慢了,頸部便一緊,升起一陣窒息的感覺,馮可依只好加快挪動雙膝,而從肛門裡垂下來的狗尾巴,蓬鬆的毛髮輕撫著被荷包鎖鎖上的阻戶,就像萬蟻噬心似的,酥癢無比,還有阻戶里的電動彷真陽具正在忽強忽弱地震動,受虐的火焰再次高熾起來。
途徑男子洗手間,旁邊不遠處便是吸煙角,李秋弘停了下來,指著吸煙角對馮可依說道:「可依,在這裡留個記號!」「什……什麼?」馮可依不解其意地抬起頭,瞧著浮出淫笑的李秋弘。
「母狗的習性不就是在喜歡的地方留下尿液做記號嗎?你在這裡小便!」李秋弘用腳踢踢擺放在地上的觀賞盆花,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呀啊……不要……我做不到……組長,饒了我吧!」在公司的走廊里,赤身裸體地被直屬上司牽著,頸部戴著狗項圈,肛門裡還插著狗尾巴,像狗那樣爬行,這麼作踐人、這麼屈辱的事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了,可李秋弘還不滿足,竟然強迫馮可依在這裡小便。
頓時,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馮可依拚命地央求著,眸中的眼淚滾滾而下。
「過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想小便了吧?這裡就是母狗的洗手間!可依,想必你知道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讓你在這裡小便,不管願不願意,你必須給我尿出來!這個時間,安保人員差不多巡視到這兒了,難道你想當著他們的面小便嗎?」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李秋弘做出一副不在這裡小便,便不回去的姿態,不慌不忙地等待著。
「呀啊……你真殘忍……」也許是條件反射的緣故,馮可依忽然感到一陣尿意,而且越來越強烈,甚至都有些憋不住了,其實也難怪,光著身子在開足了中間空調的辦公室里度過了至少兩小時的時間,而且肉棒粗暴的抽插也會刺激到尿道。
「啊啊……啊啊……」,阻戶里的彷真陽具忽然加快了震動頻率,表達著李秋弘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決心,馮可依明白過來無論自己怎麼懇求也不會得到饒恕的,只好哀怨地爬起來。
「蠢貨,你現在是只母狗,應該像狗那樣抬起一條腿尿才對!」就在馮可依把腿跨過盆花,慢慢地蹲下去,準備在他指定的地方小便時,李秋弘發出一聲怒喝。
「嗚嗚……嗚嗚……是……」馮可依嚇得一陣激靈,只能搖晃著身體跨出盆花,再次跪趴在地上,然後,一邊壓低聲音、抽抽泣泣地哭泣著,一邊把臀部對準盛開的花卉,抬高右腿。
「啊啊……啊啊……太強了,關……關掉它……」就在阻戶從抬起的右腿間露出來的時候,彷真陽具陡然提高了幾個檔位,劇烈地震動起來,馮可依不由發出陣陣哀鳴,赤裸的身體又是顫抖,又是不受控制地扭動。
彷真陽具依舊以強勁的力道震動著,一陣尖銳的快感如閃電般直衝腦際,保持不了平衡的身體搖搖晃晃著,似乎隨時都會栽倒在地上,就算前段時間被張維純帶到公園裡排泄過,可那時的屈辱和羞恥遠沒有現在這樣強烈,馮可依感到自己就像要發狂一般,心中充斥著要把胸口撐裂的興奮感。
「啊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組長,別看……」尿液零星地濺了出來,但沒有落在盆花上,而是灑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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