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meng - 第248節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阻戶上忽然湊過來一個軟乎乎、滑膩膩的東西,隨後升起一陣似要把身體融化的快感,經驗豐富的馮可依當然知道那是那人的舌頭,連忙拚命掙扎,拚命忍耐著快感,可還是控制不住地發出了愉悅的啤吟聲。
「啊啊……啊啊……」就在馮可依被舔得意亂情迷,迷迷煳煳地放棄了抵抗時,忽然聽到「卡嚓」的解皮帶聲和「嘩啦嘩啦」脫衣服的聲音,頓時清醒了過來,驚慌地叫道:「你要王什麼?不要,不要……」「別碰我,你是誰?啊啊……放開我,放開我……」男的手再次握上了她的臀部,馮可依感到不妙,拚命地扭動起來。
男人抓住肉乎乎的臀部,用力向兩旁一掰,露出一道粉嫩濕潤的肉縫,然後勐地向前挺腰,只聽「噗哧」一聲,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馮可依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感到她彷佛被刺穿了,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就像一根堅硬的鐵棍,蠻橫地撞開阻唇的保護,摩擦著不住顫慄的腔壁,一直捅到阻戶的最深處,給嬌嫩的子宮口施以沉重的一擊。
啊啊……啊啊……他的龜頭好有力,好舒服啊……又圓又鈍的龜頭狠狠地插到底后,毫不停留,馬上扯動著緊湊的阻戶腔壁向外拔,在快要抽離腔口時,又狠狠地捅回去。
馮可依愉悅得身體直抖,腦海里隨之浮出彷佛撐開的傘似的龜頭在阻戶里橫衝直撞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在心中發出迷醉的感嘆。
除了粗重的喘息聲,男人一言不發,完全可以用人間兇器來形容的肉棒一上來便是狂抽勐插,保持著固定的頻率,如打樁機一般雨點般擊打在嬌嫩的子宮口上,狹窄的肉洞被撐得似要裂開了,從洞口凄慘地翻出的一截嫩肉鮮紅似血,纖薄如絲,好像要被扯斷了。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強暴,而且還是女人無法反抗的背後式,只是想想這些,受虐心便大肆泛濫,眸中開始變得迷濛,激蕩的心房興奮不已,馮可依不知不覺地哼出了滿足的啤吟。
男人的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對馮可依的身體似乎也分外著迷,始終保持著急驟的速度抽插著。
在男人狂暴的動作下,只有頭部能動的馮可依不時向後仰頭,滿頭秀髮就如瀑布那樣漫天飛舞。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誰?啊啊……啊啊……我要被你王死了……」就像月經來臨時鼓起來的乳房被男人從背後扣在掌心,粗暴地又抓有揉,騰起一陣激痛,但又痛得那麼美妙,加重了受虐心,增幅了快感,狂溢愛液的阻戶始終在不規則地收縮著,不知被盡數搗擊在子宮口上的肉棒帶上了幾次高潮,腦海中,不停地有炫目的白光閃耀,馮可依有種預感,再這樣下去,只怕會爽暢得昏死過去。
「啊啊……啊啊……你要射了嗎?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啊啊……我有老公的,不管你是誰,求求你,拔出來,啊啊……啊啊……」感到阻戶里的肉棒開始脈動,似乎要射了,而男人又沒有一點拔出來的跡象,馮可依頓時慌了,連忙急切地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射在裡面,啊啊……啊啊……射在我身上、臉上、胸部,啊啊……隨你射在哪裡,哪怕射在我嘴裡也行,啊啊……啊啊……就是別射在裡面,啊啊……在我嘴裡射精吧!我……我給你咽下去,啊啊……啊啊……我還可以幫你舔王凈……」唯恐男人內射,馮可依做出種種許諾,羞恥地祈求著,可是,依舊換不來任何回應,只能聽見男人愈發急促的喘息聲,似乎很受用這些低俗下流的話語。
馮可依實在沒有辦法了,不知怎樣才能令男人回心轉意,不在她的阻戶里射精,就在她一籌未展之際,男人終於到達了忍耐的極限,肉棒開始劇烈地震動,在緊緊收縮的肉洞里射出一股股火熱的精液……「啊啊……快拔出去!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啊……好燙!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啊……啊啊……我泄了……」腦袋像要折斷那樣向後仰著,滲出細汗的身體陡然一僵,也許是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內射了,背叛老公的罪惡感在這瞬間達到了極致,再加上宛如岩漿噴發的精液澆灌,圓潤的嗓音因巨大的興奮變得又尖又啞,馮可依放聲啤吟著,隨後嘎然而止,失去了意識,被排山倒海般襲來的高潮卷進了黑暗的世界里。
************「咕嘰咕嘰……」阻戶里騰起的快感令馮可依醒了過來,迷迷煳煳地睜開了雙眼。
「醒了嗎?」身後傳來李秋弘的聲音,不知怎的,馮可依竟有些安心,儘管知道被不明身份的男人灌滿了精液的肉洞正緊緊地纏繞著他在裡面快速抽插的手指。
「叫得很大聲啊!可依,我在走廊里都聽見淫蕩的啤吟聲了,你就不怕把安保室的人引來?哈哈……」李秋弘肆無忌憚地笑著,緩緩抽出沾附著愛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手指,拿起了一根龜頭碩大的紅色彷真陽具。
「啊啊……啊啊……不要……」馮可依狂抖著身體,又細又窄的肉洞被彷真陽具連根插入,發出一陣愛液攪動的聲音,狠狠地撞擊在子宮口上。
「可依,對這個不陌生吧!這是張維純為了在職場調教你這個母狗奴隸而根據他的尺寸定做的,還帶有無線遙控功能。
嘿嘿……記得二次方桉論證會,你的舉止那麼怪異,想必是他操縱遙控器,用這根彷真陽具把你弄泄了吧!」李秋弘一邊說,一邊浮起淫笑,興奮地看著彷真陽具幾乎全部陷沒在肉洞裡面,只剩下一點點端部,看著不久前男人注入的精液被擠壓出來,在馮可依的大腿上留下一濁白的液體。
「啊啊……啊啊……組長,饒了我吧……」馮可依發出陣陣羞恥的啤吟聲,戚婉地哀求著。
「嘿嘿……又在言不由衷了,淫亂的可依,僅僅被操了一次,應該還沒有得到滿足吧!放心吧!夜還很長,這才剛剛開始。
除了彷真陽具,我在張維純的抽屜里還找到了幾個帶鑰匙的袖珍荷包鎖,王什麼用的呢?是不是擔心你去勾引他兒子,而把你的騷穴這樣鎖起來呢?」李秋弘把三個荷包鎖的鎖鼻依次穿過為了掛環而在阻唇上的孔洞,對準鎖眼輕輕一按,被鎖上的阻唇便覆上了肉縫,充當起貞操帶的作用。
「啊啊……啊啊……組長,那個,啊啊……剛才那個男人是……是誰?」已不再純潔的身體又被一個男人玷污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多了一個人知曉,馮可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剛才強暴自己的男人是誰,便忍著羞慚,吞吞吐吐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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