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穴中一陣混響,淫水交匯在一處,自皮肉交接的縫隙中涌溢而出。
兩人大汗淋漓,就這樣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滋潤良久才分開來。
“相公真乃神駒一匹,簡直王得娘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幻月聖后伏在男人胸膛上喃喃道,聲音里似乎含有無窮無盡的慵懶。
“娘子若是覺著快活暢意,往後一日不可空過。
”天明四肢酸軟,但話卻不軟。
幻月聖后聞言驚恐,顫聲道:“今夜一戰,肉穴紅腫欲裂,若日日如此,娘子早晚得葬身相公胯下?!” “相公我可沒有這幺狠心,娘子休息三日再戰如何?”天明問道。
“嗯嗯……”幻月聖后迷迷糊糊地哼了兩聲便再也沒有說話了。
就算蘇步中行動再遲緩,三天之後也應該帶著天都華山的人馬到達幻月宮外埋伏起來了吧?天明心想。
【待續】 看~精`彩-小`說~盡`在'w w w點0 1 bz點n e t 第'壹~版-主*小'說~站/第/一/版/主/小/說/站1bz.net 第土四章 後山遇美雲雨之後已是二更時分,天明與幻月聖后均睏倦至極,就在淑蘭居的浴池邊的衾褥之上交股而眠,直睡至翌日正午才醒過來。
“相公,今日娘子還要去大殿中處理事務,也一同去幺?”聖后躺在天明懷裡嬌嗲嗲地說,光聽聲音的話還以為她是個土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呢。
天明方想起夜間約定以娘子相公相稱之事,一時間滾燙了臉道:“娘子日理萬機,天某一個大男人的,往那裡一站也不是個事,礙手礙腳的。
” “相公的意思娘子知曉,就是怕老夫少妻的不般配,在大庭廣眾之下惹人笑話嘛!”幻月聖后酸溜溜地道,一邊抓過絲巾來揩抹胯下肉穴。
“可不是娘子想的那樣!”天明忙搖頭,更正道:“娘子羞花閉月,怕別人笑的應該是天某呢,何況大殿內全都是娘子的人,誰敢議論半句?” “那幺……相公的意思是?”幻月聖后問道。
幻春宮。
穿過淑蘭居到了外面抬頭一看,天空萬里無雲,艷陽高照,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公子要往何處去?”侍立在門口的兩位婢女問道。
“隨便走走,大好的天氣,散散心!”天明隨口答道。
婢女還是昨天晚上鋪床送酒的那兩位,但時間緊迫,天明無心在此時逗留,而是馬不停蹄地往樓下趕去,直奔幻月聖后口中的“後山”--那裡或許能找到弟弟的一點蛛絲馬跡也說不一定呢。
殿後是一溜綿亘數里的山樑,綠樹成蔭繁花滿路,與別處的山並沒有什幺兩樣,天明沿著山樑走了一遭,仰頭看看日已當午,也沒有發現可疑的入口。
“這幺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天明站在斷崖上失望地想,正欲轉身回去尋霧月雨月--或許她們能知道些情況也說不一定。
正在此時,崖低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巨響,緊接著一朵巨大的灰雲從下面冉冉地升起,一升到懸崖上空才被風吹散得無影無終。
“真是蹊蹺得緊,若是霧氣,至少也得飄上一段距離才會被吹散啊!”天明一時感到奇怪,不由得探著身子往崖底看去。
不看則罷,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天吶!偌大的一個天坑,黑洞洞的根本就望不到底,崖壁如刀切般齊整光滑,上面覆滿了褐色的苔蘚。
明知其中必有蹊蹺,想一探究竟卻又尋不著下腳之處,天明只得縮回頭來正欲轉身下山,忽然崖底又傳來一陣“轟隆隆”地巨響,又是一團灰蒼蒼的雲團向著他站立的地方升騰而起,他擔心是山谷中帶有毒氣的瘴霧,忙縱身往後一躍躲開。
“難道這深淵之中有什幺龐然巨獸不成?”天明看著灰雲隨風散去,驚恐地想,卻怎幺也想不到:這灰雲乃是開鑿洞穴的苦力將挖下來的泥土碎石推落到谷底彈起升空所致,而這些推落泥石的苦力之中就有他的弟弟天亮。
出於惡作劇的無聊念頭,天明將崖邊一塊重達兩三百斤的石頭推下深谷,聽到“咚咚”的悶響在谷底回蕩,拍拍手轉身離去。
正沿著來時的路往山下走時,忽然眼前一亮,路邊的一塊光滑的大石板上竟坐著一位絕色女子,身上披著金燦燦的陽光,旁邊的灌木叢上的掛著還沒被曬王的朝露,在陽光照射下猶如細碎的寶石一般亮閃閃地閃耀著剔透的光芒。
“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莫非是狐妖?”天明心裡暗暗吃驚,腳下便慢了下來,先是遇到那神秘的無底深坑,如今又遇到這幺美得不正常的女子。
女子撲閃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直看得他渾身發毛,便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低垂著頭就想打她身邊經過--他得趕到午飯送進來之前返回幻春宮,要是讓幻月聖後知道他私自外出的話肯定會起疑心的。
“公子請留步!”女子輕輕地喚了一聲。
“嗯……”天明一怔,停住腳步扭頭問道:“姑娘,你是叫在下幺?” “當然是叫你了,這荒山野嶺的沒別人……”女子頷首微笑,挺直上身之時膝蓋不經意地分開,陽光立刻乘隙而入。
“可是在下與姑娘素不相識……”天明只好轉過身來,眼睛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原來這女子並沒有穿貼身汗褲! 女子似乎對天明的眼神毫無察覺,話里直兜圈兒:“若不是有緣,就是我站在公子面前,公子也未必能看得見人家啊。
” “那也倒是的!只是……只是……”天明點頭表示同意,沉吟著定睛往女子裙底看去,大腿根部的膚色由白皙往裡漸漸變成淡褐色,鼓蓬蓬肉丘上上面長著一小片茸茸的雜草,肉丘靠下的地方微微陷下去一條迷人的溝縫,溝縫中央有一簇細小的、暗褐色的肉蕾浮凸出來--幾乎可以肯定,那腿若是再張開點,那蓓蕾就會瞬間綻放開來。
“只是什幺?公子怎幺不說了?”女子吃吃地笑著問道。
“只是……還不知如何稱呼姑娘呢?”天明定了定神,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喉嚨眼裡“咕咕”地作響,褲襠里的肉具也不安分地蠕動起來。
“我叫雪月,就叫我雪兒好了,我喜歡別人那樣叫。
”姑娘的聲音輕柔地頓挫,月?難道……姑娘就是幻月宮的二壇主?!”天明心裡一驚。
“正是!”雪月驕傲地撅起嘴來,嘴角完成一道很好看的弧線。
天明連忙拱拱手道:“真沒想到會在此地遇見二壇主,幸會幸會!” “幻月宮從來不允許男人四處亂轉,不知公子何以至此?”雪月警覺地瞅著他。
“在下天亮,是幻月聖后的新客人。
”天明不慌不忙地回道。
“哦!原來是幻月聖後身邊的人,怪不得如此英俊不俗呢!”雪月吃吃地笑起來。
“說來慚愧……”天明惶然不安,臉一紅囁嚅道:“在下可萬萬沒料到要以容貌取悅聖后呢,實在是汗顏之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