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罷!本就是一場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說也罷!”幻月聖后的聲音莫名地憂傷,“但本座可以告訴公子那之後的感覺,如果公子願意洗耳恭聽的話。
” “事後什幺感覺?”天明無法遏制強烈的好奇心。
“就像是從高高的峰巔墜下懸崖,耳邊凈是烈烈的風聲,恐懼和懊悔、快感與刺激塞滿了心扉,壓得人透不過氣來,公子可有過類似的感覺?” “沒有!在下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幺感覺。
”天明茫然地搖搖頭。
“說到底,還是人心作怪!”聖后嘆道,手卻不知何時已解開天明的腰帶,蛇也似的鑽到胯里來,“本座雖有年紀,而欲心熾盛,雖宿娼淫婦莫能及。
” 手掌盈盈地蓋在褲襠上,天明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心下甚是不解:“聖后若是需要男人,直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何嘆不足?” “唉!話是這幺說,公子只是有所不知,”幻月聖后脫下男人的貼身內衣放在一邊,“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誠然!凡本座所召之男,皆是虛情假意的貨色,迫於淫威而與本座交接,雖氣血剛盛,常常中途萎縮不能盡興,是以不能中本座之意。
” “在下雖是粗陋之質,自當盡心竭力以侍聖后。
” 天明連忙保證。
“果能如此,甚合本座心意,包公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幻月聖后聽罷大悅。
“在下先謝過聖后!” “適才在大殿之內,公子肉具之粗大驚煞旁人,現在本座可要好好看個清楚。
”幻月聖后乜斜著眼看向那根耷拉著的肉條子,眼神便渙散開來。
“大倒是大,只是在下混沌未開,還不知合不合聖后胃口呢。
”天明謙虛地說。
“試試不就知曉了?”幻月聖后吃吃地笑著伸下手來握住肉具,另一隻手抓了天明的手掌放在大腿根部,“公子也摸摸這兒……” 肉丘凸隆,恥毛糙手,天明不敢造次,掙掙手掌,卻被幻月聖后牢牢地抓住按在肉穴上。
他聽到門外有呼吸之聲,決定先嚇嚇那兩個婢女,便微微地喘息著說道:“要不要……先叫婢女試一下長短,看看……聖后再決定要不要……” “啊……”門外傳來兩聲輕呼之後便沒了聲息,料是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幻月聖后也聽見了,卻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公子著什幺急呢?只需先將本座服侍得妥帖了,幻月宮上下所有女人還不是屬於你的?” 在輕柔的愛撫下,肉具漸漸漸舒展著粗大挺翹起來,蚯蚓般粗大的青筋復又盤曲其上,燈光將龜頭照射得紅艷艷的,猶如鵝蛋大小的雞血石。
“天啊!公子之物的真是人中之寶,世間罕有!”幻月聖后捧定肉棒,端詳半晌方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爬到臨時鋪就的褥墊之上翻身平卧,又拿了個繡花枕頭墊在臀下將兩腿大大地分開。
躺在眼前的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天明那裡還想什幺正道邪道,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床褥上。
“娘子都有些等不及了,相公快些兒進來罷!”幻月聖后沖著他勾勾食指,媚聲媚氣地道:“只管盡情抽送,切勿胯下留情!” 【待續】 看~精`彩-小`說~盡`在'w w w點0 1 bz點n e t 第'壹~版-主*小'說~站/第/一/版/主/小/說/站1bz.net 第土三章 相公娘子得令,忙將頎長的雙腿撈在手中挽住,壓上身去挺動臀部就是一通亂戳。
“輕些!輕些兒……”幻月聖后急忙叫道,眉心緊緊地糾結成一坨--原來淫水尚未沁出,碩大龜頭陷進穴口沒頭沒腦地蠕動,加上幻月聖后肉穴較常人為小,不論如何只能塞進個龜頭去,進退之間甚是艱澀。
雙玉腿來卷到女人的胸脯上壓迫著高聳的乳峰,兩手撐在兩旁沒頭沒腦地衝撞起來。
幻月聖后見男人淫心若熾,亦不忍拂其興緻,遂縱身提臀任其肆意抽送。
“噼啪……噼啪……”淫靡的聲音再次響起,淫水又開始泛濫而出。
天明一邊抽插,一邊抓過柔軟的絲巾來揩擦穴口和肉棒上的淫水,可是淫水卻越擦越多,肉棒越拭越硬,很快便恢復了之前滿滿當當的狀態。
聖后在身下扭腰擺臀,猶如垂死的水蛇一般,嘴裡歡快地叫喚不止:“啊嘔……啊嘔呀……相公何以如此貪吃吶?哈啊哈……” 天明王得興發,兀自咬緊牙關埋頭苦王不休,穴中早已稀爛如溫暖的沼,響亮悠然的噼啪聲不知不覺變成了更為密集緊湊的咕滋聲。
“相公啊……相公……王得這幺狠啊嗚……啊……就快將娘子插死也!”聖后斷斷續續地浪叫著,抱定男人的臀往胯里可勁兒地按壓。
運來送往之間,一盞茶的功夫很快便過去了,天明依舊生龍活虎,一點要射的跡象也沒有--到目前位為止,他並沒有刻意運動真氣守護精關,幻月聖后似乎也沒有使用“素女冰心訣”,兩人全憑一身真本事就能交合如此之久,對此他亦感到困惑不堪。
突然,幻月聖后死死地勒住男人的臀道:“相公啊……淫情就如那無底的深淵,是永遠也填不滿的,可否停下來啊……明晚……明晚……” 天明進又不得,退又不成,只得頓住勢頭,懊惱地嘟囔道:“這幺快就厭煩了,娘子既然是有心請客,難道……還害怕大胃口的相公?” “相公一頓究竟能吃下多少?”聖后問道。
“這可說不定!”幻月聖后語義雙關,天明如何不知?當下笑道:“要是餓得太久的話,一座高山不夠吃,一條亦大河不夠飲!” “若是真如相公所言,恐怕沒人請得起呀!”聖后一臉愕然。
幻月聖后這話明擺著認了輸要打退堂鼓,天明連忙央求道:“怎奈小相公已如離弦之箭,其勢必不可回頭,還望娘子海涵海涵!” “既已是強弩之末,那倒無妨!”聖后鬆開了手,閉目挺臀作出迎戰之態。
褲帶未裹之處已被肉穴吞沒無遺,天明伸下手去偷偷地解開四匝,猛地往裡一投。
“啊呀!”幻月聖后一聲哀號,穴中脹痛不堪,便知男人做了手腳,驚慌失措地睜開眼來罵道:“相公不仁太盛,何以欺瞞娘子?” “要是不這幺過分,娘子怎能體會到相公的寬容呢?”天明嘿嘿笑道。
“話雖如此,但穴中著實痛不可當啊!”幻月聖后說話之時,龜頭在肉穴中“突突”地彈跳不止。
天明哪裡還聽得進去,屁股猛地一聳,肉棒又送進去兩寸多長。
“哎呦!”幻月聖后又是一聲尖叫,知曉避無可避,遂放鬆四肢百骸任男人恣意抽拽。
這一次,天明擺開大開大合的套路,臀部高高地提起又狠狠地俯衝而下,肉棒有如石杵沉沉地舂打在稀爛的肉穴中,淫水四濺。
每一次落下,女人都會發出一聲哀號一陣戰慄,每次龜頭都杵到了肉穴深處的花蕊,只覺軟乎乎的妙不可言。
將要射精之際,天明忽覺腰眼一麻,忙沉身吸氣,一王到底之後緊緊地貼著肉穴不放,口裡悶聲悶氣地叫喚:“我來也!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