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挺好嘛，第一單就遇上個良品，怎麼樣？刺激嗎？跟年輕的叔叔脫內褲。”
“什麼呀？”張茜不想多搭理她，只是沒好氣地回到：“就做買賣嘛，刺激個什麼。”
“時間久了，你就懂了，有時候遇到個極品，我下面都有反應呢，回來的路上冒出水，讓風一吹特過癮。”
“變態你就。”張茜斜眼看了下她，忽然間心說，當初就不該聽她的，還這麼深入地接觸，成為了同犯都。
“怎麼叫變態呢，賺錢歸賺錢，總得找點樂子不是嗎？反正進門了，以後你自己體會吧，我走啦，你好運吧，但願你天天碰上個老帥哥。”說完一句，李幼婷搖擺著身體，漫步遠去了。
隨意的交談，高得張茜反倒挺疑惑。
說起來，自己拿了姐夫的錢，姐夫拿了自己的內褲。
算不算，已經完成交易了呢。
姐夫該不會，表面上說得好，其實在背地裡，拿著自己的內褲擼管吧，只是泛起個念頭，張茜下面不覺又開始潮潤了。
……
又是一個星期五，張茜如同往常地，回到姐姐家。
心裡幾分緊張著，可走進去才發現，家裡只有姐姐在忙而已。
“做什麼好吃的，姐夫不在啊？”張茜回到房間，換上居家的睡裙，湊到了姐姐的身邊。
“他不在奇怪嗎？哪天不得大半夜回來。”張妍自顧自帽頻著，也沒太管妹妹說什麼。
看起來，是完全不知道，之前張茜賣內褲的事兒。
……
午夜時分，張茜始終輾轉反側著，本來熟悉的跟家同樣的地方，反而有些陌生開始失眠了。
門外忽然響起來走動的聲音，儘管很輕微，還是一步一步，印在心裏面。
許久，貌似是安靜下來，
寂靜的夜裡，微信卻忽然傳來了響聲，“睡了嗎？”
是姐夫，懷揣緊張不安的心情，張茜回復了過去，明明可以假裝沒看到，但她卻不想這麼做。
“還沒有。”
“到樓下客廳，跟姐夫聊聊？”
張茜緊張兮兮地爬起來，穿著睡裙，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只見姐夫端在沙發上，身上穿著居家的休閑服，是平日里少見的模樣。
微步走過去，雙手交纏，站在姐夫的面前，無名地害羞了起來，“這麼晚了，姐夫要聊什麼呀？”
“就聊聊茜茜你有沒有聽話，這些天沒偷偷去賣內褲吧？”
陳啟凡左手撐著下顎，始終盯著小姨子，眼神凸顯出股意味的不明。
“當然沒有呀，姐夫都教訓過，我還怎麼敢。”
“真的嗎？讓姐夫檢查下。”
“檢查？”
“把裙子在掀起來，讓姐夫看看內褲在不在。”陳啟凡義正辭嚴地說著，完全不像是在說什麼下流的語句。
“姐夫你？！”張茜臊得不知道有多熱，心說姐夫怎麼突然地，說出這種話，難得真和預想的相同嗎？
握緊著裙擺，幾乎都快掐到了大腿肉。
“怎麼呢？緊張什麼？是不是騙姐夫，下面根本沒穿的。”
“才沒有。”張茜不知道哪裡喚起的好勝心，握緊著裙擺，慢慢向上提，雖然沒有完全展露到，可底角的白色，已經若隱若現著，“看到吧，還在呢。”
陳啟凡緊緊地盯著看，微合雙眼，雖然沒有特別的滿意，但又覺得幾分隱秘很誘人，“穿過幾天了？怎麼一點印跡都沒有，不是回家剛換新的吧，帶味兒的其實早賣了。”
“什麼呀，姐夫你就冤枉人，都已經穿了好多天，人家本來乾淨又衛生。”
張茜臉蛋粉嘟嘟著，嬌羞地側過臉，畢竟完全不看他，才更有膽子不說實話。
其實現在穿著的內褲，確實是早晨才換的。
昨天晚上的，起床的時候，就發現濕透了，這幾天都是這樣子，每天都要換一件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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