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凡抿了下嘴，泛起微笑又漸漸化解。
要說沒按好心，確實沒按好心，內褲其實沒當證據的必要性，只是現在看著她的窘態很好玩。
不過總不能一直玩，陷入太深就不好了。
“行了，開個玩斜騎，跟我走，上車吧。”
“哦，”
……
張茜跟個鵪鶉似的，步子不敢邁太大，雙手還死死地抓緊，生怕裙擺被風給吹起來。
等做到車裡，還把裙子往裡塞，用雙腿給夾得緊緊的。
從開始一直關注著，陳啟凡即便現在開著車，也忍不住總往小姨子的下半身瞟兩眼。
張茜又不瞎，當讓能注意到讓人羞赧的目光，“姐夫你看什麼呢？專心開車好不好？”
“也沒什麼，我就是挺好奇，茜茜你之前是怎麼計劃的，要光著下面坐公交回去嗎？”
“我？！”張茜臊眉耷眼地，其實確實沒計劃，只想著走一步看一步來的，雙腿夾得更緊，淫穴都跟她一起難受，“姐夫你別說了，再說我跳車自殺。”
“知道知道，不說了。”陳啟凡又笑笑，已經有大半年，他都沒笑得這麼多。
……
“姐夫，拜拜，你可答應我的哦，不跟姐姐說。”到了校門口下了車，張茜還是忍不住，彎著腰對裡面叮囑。
“當然了，這是我跟茜茜的小秘密。”
小秘密？幹嘛說得這麼曖昧啊，弄得感覺怪怪的。
張茜恍然間才覺得，發現了平日嚴謹的姐夫，隱藏在深處的另一面，“知道了，那我走了。”
陳啟凡始終沒合上車窗，一直盯著小姨子遠去的背影，裙擺被她勒得太緊，整個體形都完全展露著。
以前只覺得小姨子是身材好，跟年齡完全不相稱，現在看起來，是跟年齡沒關係，哪怕是和熟透的少婦比，都要顯得更加誘人些。
疲憊到好久沒反應的下面，忽然嫌棄了褲子的束縛，一顫一顫地要掙脫。
掏出y留下的小內褲，陳啟凡不住地按在鼻子上聞了聞，確實沒有太濃郁的騷味，但是有小姨子身上青春的氣息。
……
回到寢室，張茜急忙翻開衣櫃，找出了新內衣褲，人太多不好換，只好拿著臉盆和毛巾，準備到洗手間。
“你幹嘛呢茜茜？這麼晚要洗澡啊？不都說好了，明天跟我一起去澡堂嗎？”隔壁床的徐夢瑤，始終在帶著耳機聽歌，看著張茜一進來就忙忙叨叨地，忍不住撇過眼問到。
“不洗澡，洗下面，明天該去還去。”張茜隨意應付著。
“嗯？”徐夢瑤幾分驚異著，摘下了耳機，急切地問到：“茜茜你該不是有情況了吧？怎麼樣？帥不帥，比李子勛怎麼樣？”
“快滾吧，滿腦子淫穢的思想，人家還在療傷呢，就是日常清潔下。”
“真的嗎？我不信。”
正在兩人僵持著，李幼婷悄悄推開寢室門，對著張茜不斷比手勢。
“愛信不信，我走啦，幼婷叫我。”張茜借著坡，沒再多說走了出去。
徐夢瑤擠眉弄眼地想著，還是覺得不對，肯定有情況。
這兩天她跟李幼婷，總在鬼鬼祟祟地合計著什麼。
……
兩個人並排走著，張茜還不知道怎麼先開口，李幼婷就一把抓住她屁股，簡單地探索了下，確定了答案，“都沒啦，賣出去了是不是？”
“嗯。”總不能說遇到姐夫吧，張茜只好答應著。
“怎麼樣？是猥瑣的大叔嗎？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不是，挺年輕的，二十歲，沒幹什麼。”張茜腦袋迷迷糊糊，只能跟著她順著編。
“啊啊，了解，是那種所謂的社畜吧，壓力特別大的那種，來找小姑娘找刺激，怎麼樣？帥不帥？”李幼婷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跟著她耳邊悄聲說。
“嗯，挺帥的，個還高。”張茜抬眼想了想姐夫，說他帥一點毛病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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