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給你送完地圖以後,已經被相爺送到楚州兵營去勞軍啦!” “呸!”黃蓉一口唾沫吐在賈似道臉上,她既恨賈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過託大,以至害了手下。
賈似道卻並不生氣,反而用手指把黃蓉的唾沫颳了下來,送到嘴裡品了品,閉目砸摸了一會兒,睜開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瓊漿玉露還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給老夫嘗嘗。
”說完,他鬆開黃蓉的頭髮,走到門邊的銅燈旁,扳了一下銅燈的燈座,上面遠遠傳來嘩地一聲,想來是賈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爺已經吩咐人稟報皇上,說相爺身體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們不著急,有話慢慢說。
”賈似道邊說邊點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銅燈,一時室中亮如白晝。
“賈似道!”黃蓉嬌叱一聲,“我看你也是會武功的人,咱們江湖人不說官話。
你想幹什麼?痛快說出來。
” “爽快,爽快。
”賈似道笑吟吟地來到八仙桌旁,拉開一張太師椅穩穩坐下,看著黃蓉道:“人人都說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見,原來也是個性情中人。
也罷,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不錯,這個局是老夫設的,只想請郭夫人來舍下作客幾天,順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別無他意。
” 黃蓉冷笑道:“原來如此,相爺想見小女子,差人來叫一聲便是,何苦費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俠愛惜嬌妻,從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幾日亦不可得,所以設下此局,料想郭大俠事事以國家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挂念嬌妻,也必不會丟下襄陽跑到這裡來找老夫要人。
郭夫人聰明伶俐,不會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將’是什麼意思吧?”賈似道捻著山羊鬍悠然道。
“好個奸相,為一己私慾,居然置國事於不顧,你良心何在!”黃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賈似道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從椅子上站起來。
“奸相,奸相,人人都說我賈似道是奸相,卻不知這奸字不是奸佞之,而是姦淫之奸。
蒙 古和大宋誰勝誰敗,於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盡人間之樂便足矣,襄陽,蒙古,不過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 他踱著步子,繞到黃蓉身後,“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陽成敗,與你何干?不如與老夫共享人間極樂,豈不快哉?”此時黃蓉雙手被扣在桌上,整個上半身前傾,修長的雙腿仍立在地上,被緊身夜行衣包裹的豐臀便圓圓地向外鼓了出來,她雙眼目光緊盯著賈似道的一舉一動,看他轉到自己身後,便知這奸相不懷好意,果然賈似道忍不住伸出一隻肥厚的手掌,張開五指向那隻豐臀上抓去。
黃蓉雙手被困,腿功卻絲毫不受限制,見機不可失,立刻向後撩起右腿,以腳跟猛叩賈似道兩腿下陰門戶,賈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閃,手腕一轉,使出大力鷹爪功,直接去叼黃蓉腳踝,不料黃蓉右腳只是虛晃一槍,賈似道剛剛將黃蓉右腳抓在手中,黃蓉左腳已緊隨而至,勢疾如箭,正正踢在賈似道下陰之上。
不料這一擊竟如泥牛入海,黃蓉一怔,她原想這一下就算要不了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讓他痛徹心肺,就在這一怔之間,她的左腳也已被賈似道抄在手中。
黃蓉登時身體橫懸當空,只覺雙腳如被一雙鐵鉗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卻聽賈似道嘿嘿乾笑兩聲,道:“郭夫人如此聰明,難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稱奸相,必定天賦稟異么?若是這麼輕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傷了命根,豈不枉稱奸相?”他雙手緊握著黃蓉腳踝,不能撒手,卻低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黃蓉綁在腳踝上的鞋帶頭,輕輕一拉,便解開了黃蓉的夜行軟鞋帶,接著咬住黃蓉的鞋後跟。
黃蓉知道他要脫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掙扎,怎奈賈似道功力深厚,黃蓉雖修練九陰真經多年,卻不但無法掙脫,竟連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眼睜睜看著賈似道用牙齒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開了裹腳的白布,把一雙精緻剔透的小腳暴露在這個容貌猥瑣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針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嬌嫩的腳底。
賈似道脫掉了黃蓉的鞋子,把鼻尖湊到黃蓉的腳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氣:“好香的小腳。
”說著,伸出沾滿涎水的舌頭,在黃蓉左腳的腳底心上長長舔了一道。
黃蓉只覺一股麻癢從湧泉穴直升上來,瞬間就傳遍了整條左腿,不禁腿上一顫,腳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來。
還沒等她左腳的麻癢感稍退,賈似道又伸出舌頭在她右腳的腳底舔了一道。
這一下比剛剛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黃蓉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來,右腳已經感到又一波更強的刺激侵襲而來,和左腿的麻癢感遙相呼應,雙管齊下之下,轉眼間她的兩條腿一齊顫抖起來,並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時間黃蓉幾乎涕淚齊流。
賈似道舔了這兩下后並沒有接著再舔,只是在觀賞黃蓉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窘態,直到黃蓉勉強恢復過來,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說道:“老夫嘗聽江湖人言,郭夫人一雙美腳,天下無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虛傳,不光味道香郁,這腳肉還如此柔嫩。
嘖嘖,郭大俠可真是艷福不淺哪!” “不許你胡說!”黃蓉雖一向遇事冷靜,但一涉及郭靖,還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賈似道芫爾一笑:“老夫哪裡胡說?還請郭夫人明示。
據說當年嘉興煙雨樓大戰,郭夫人大戰間隙,居然還不忘洗腳,還痛打了一個偷看你洗腳的卒子,可見郭夫人自己也知道這雙腳金貴無比。
老夫憐愛郭夫人這雙腳,願與郭大俠共享美色……” “無恥!”黃蓉再次打斷了賈似道,賈似道也不出口反駁,只是低下頭,在黃蓉左腳大趾咬了一口,黃蓉猝不及防,“哎唷”一聲嬌吟,左腳緊抽,賈似道抬起頭來,換了一副冷麵孔道:“這雙腳,想必郭大俠從未這樣咬過,真是暴軫天物啊。
” 郭靖的確從未玩弄過黃蓉的雙腳,他本對此道所知不多,黃蓉雖略通此道,卻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腳,是以這雙腳今日確是第一次被人賞玩。
賈似道見黃蓉不答,心裡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著道:“郭夫人,你以為老夫這樣稱呼你一個區區民女,真的是因為郭靖的那一點江湖名氣?實話告訴你,老夫生平最喜歡玩的,就是別人的老婆。
叫你一聲郭夫人,不過是為了玩得更有興緻一些罷了。
你越說老夫無恥,老夫就越讓你的名節敗得徹底一些,若是乖乖聽話,或許老夫玩膩了之後,還會讓你的名節保全一些。
” 黃蓉哼了一聲,倔強地轉過臉去,再不看賈似道。
賈似道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看就能保全顏面么?”說著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襠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長龍。
這陽物足有洗衣棒粗細,暴漲的青筋在棍體上盤根錯節,雖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擋住了一些,但僅露出來的這一部分,長短已經與黃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紅色的龜頭比雞蛋還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陰囊包著兩顆睾丸沉甸甸墜在腹下。
地上黃蓉包袱里那些陽具雖然製作精細,但即便是最大號的與賈似道胯下這條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