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婢(1v1) - 45、0045,弱者

紗料單薄卻粗糙,他的指尖隔著布料插進來兩個指節。
子寧壓抑著低喘,想要扭腰躲開,卻被他將手腕按在頭頂,晃著腰只逃不開他的手。
薄紗質地柔軟,其實比他有繭的指腹更加細滑,但是吸了她的體液,就變得艱難起來,每一次轉動都讓子寧抽氣顫抖,磨得痛癢。
她能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透過薄紗烙過來,他指尖轉動,似乎毫無憐惜,卻時不時猶豫一瞬,動的滯澀。
她穴肉翻攪得厲害,不停往外推他,燕暨怕她排斥激烈受傷,就退出一點。但是他心裡的惡意無法壓抑,只稍微退出,又緊接著插進來。他彎曲手指,修剪圓潤的指甲堅硬,透過薄紗頂開層層疊疊的肉褶輕撓。
奇異的快感讓穴中不斷湧出汁液,子寧嗚咽。
她腰肢顫抖,越躲越難受,只能被動承受著他的觸摸。誠然快意連綿不斷地累積,可在他手裡被這樣玩弄,卻讓她眼眶泛紅,憋悶得喘不過氣。
他讓她不要管。
她自然清楚知道,對於燕暨的事,她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可是,他竟然真的就說出來叫她不要管。
像現在一樣,他只要動動手指,她的身體就自有意志地變得火熱,手足無措,神魂顛倒。但她卻不知道是哪句話說得不妥,惹得他這樣對她。
在他面前,她是絕對的,無力的弱者。
她不止身體羸弱,甚至連心都比他更軟弱。
他的呼吸在她頸邊,帶著濕潤的雨氣和火熱的溫度。
燕暨的手指裹著濕透的紗,往她穴里更深的地方插進去。
現在的他對這裡已經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可以容納,便進出得肆無忌憚,已經伸進去兩個指節,還要往裡伸,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插進去,插進去的布料帶來微痛的強烈快意,又讓她恐懼羞愧。
那裡明明又小又窄,卻這樣貪婪,連這麼多的布料都能吃進去。
她感覺到他的手掌整個貼在她下身的軟肉上,掌心頂著濕漉漉的花瓣和陰蒂,用力地揉搓。
她雙腿大顫,敞開的衣襟不停地晃動,水聲傳來,比亭外的雨更加刺耳響亮。
他的手指旋轉著摩擦她的內壁,出出入入,布料被不停地抽出,又不停地插入,他用指尖揉,用指甲刮,讓她呻吟顫抖,手掌頂在她下體揉弄。
明明心裡並沒有那麼情願,但只要被他觸摸,子寧就潰不成軍。更何況他揉得這樣狂放,讓她招架不住,抽搐著攀上高峰,穴中流出的體液浸透了紗褲,流到他的手上。
他本來就已經被淋濕的衣袖上,也浸滿了她的水。
她開始用呻吟求饒,想要將他取悅。燕暨明明下身已經動情地支起來,卻仍舊能穩得住,只用手指隔著紗褲玩弄她。
他支配她,玩弄她,而她無能為力。
快感激得她滿眼是淚,燕暨吮去她臉上的水,喘息道:“……不許哭。”
他加入了一根手指,兩根一起隔著紗褲頂進去。
她尖叫一聲,嗚嗚咽咽地夾緊了他的膝蓋和手腕,又被他轉動手腕抽插的動作弄得雙腿敞開。
他兩根手指蒙在濕透的薄紗里,在她體內彎曲開合,像個有意識的活物,不停地扭動折磨。摸得……太……
“嗚……”子寧腰肢扭動,向著他手腕上本能地坐,液體大量地湧出來。
她淚眼朦朧地看向燕暨,發現他仍然不動,而是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頂著薄紗抽插進出……她要死了。
她急聲喘息,背後的黑漆柱子磨得她渾身疼,她被他的手指插得左右躲閃,卻無能為力,任由他玩弄撐開,用手指玩得媚態橫生,失控扭動。
燕暨不停吻她的頸側,向下到鎖骨和胸,向上吻住她的嘴唇。
他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和身下抽插的手指頻率相同,不停頂她口腔深處,她的臉燙得發疼,喘不過氣,嗚咽著任由他擺弄。
內壁變得越來越熱,薄紗幾乎將她穴肉磨破,燕暨不依不饒地用手指玩弄,像為了取蜜,硬是要剝開未開的花苞。
她心臟幾乎跳出胸口,他的手指幾乎將她捉弄得失去意識,他本人卻置身事外……居高臨下。
這樣可惡。
他手指頂在最深處碾弄,子寧失控地挺腰,身體內部熱流湧出。她腦中一片空白,穴中激射出大量汁液,失禁一般淋下來。
淋濕了他的手,紗褲浸透體液,緊貼著大腿上。
雨仍在下,子寧神志恍惚,她抬了一下腿,碰到燕暨腰間冰冷沉重的烏鞘劍,涼得一個激靈。
她的手仍然被他按在柱子上,她抽動了幾下,勉強回過神來,看著他滿臉是淚。
“……主人,主人……”她聲聲哀叫,喘息扭動著乞憐,幾乎順著柱子滑落跌倒。
“主人……奴錯了……以後……”她哽咽了一聲,“以後再不了……”
聽著她的祈求,燕暨粗重喘息,身下硬到了極致。
這還是第一次,她軟著聲音求他。
她說她錯了……多想讓她再多說些別的,讓她改口,讓她知道她自己徹徹底底全都錯了。
但她這樣可憐。燕暨吞咽一下,放開了她的手腕,摟住她軟下來的腰肢。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臉上帶著淚水,雙手乖乖得摟在他的腰上,柔軟的手指在他腰側彷彿無意識地摩挲,烏鞘劍沉重,擋了她的手,她便反覆推開它,烏鞘劍在他身上輕輕撞了幾下。
視劍如己的劍客卻並不在意她對劍的無禮撩撥。燕暨把她抱在懷裡,一聲低嘆。
他垂眼,輕輕吻她的額頭。
銳器出鞘一聲清鳴,燕暨一時錯愕,眼神全無防備。
子寧拔出了他腰間的烏鞘劍。
她滿臉潮紅,身上還因為高潮打顫,拿劍的手卻穩得很。出鞘的劍鋒芒刺骨,她毫不遲疑地離開一點,將烏鞘劍比在他的頸間。
“……子寧”他並不驚慌,也並不怕,只是想念念她的名字。
或許是不怕她殺了他,亦或許是不怕她殺他。
——便讓他死在她劍下。
他喉結一滾,心頭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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