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那點事兒之歡喜麻煩(完結) - 第6節

"再見,劉海濤。
"代歡笑了笑,轉身離開。
看著她苗條纖細的背影,我將手指放到嘴唇上,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答道:"再見。
" 昏昏沉沉回到家,原本以我的疲倦程度,我以為沾到枕頭就能陷入夢鄉。
然而,當代歡的唇碰到我的那一刻時,我就醒了,徹底醒了。
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回想那個吻,電光火石的剎那明明如此強烈,但為何我只記得震耳欲聾的心跳,還有空白無用的腦袋。
她認為這是個約會嗎?我整個晚上都在思考、分析我們的過往交談。
想得越多,我就越覺得自己愚蠢。
這是一個約會。
當然是約會。
我呢?傻乎乎直到代歡貼到我嘴上才意識到這點。
我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和翁梅逼我和她看的那些愛情電影橋段一模一樣。
我現在該怎麼辦?代歡明天會打電話來,她會說什麼?我該說什麼?她會做什麼?我該做什麼?我的心思搖擺著,沒辦法給自己一個答案。
一具溫暖柔軟的身體靠近我,我抬眼看去,是翁梅。
她細膩的雙手在我皮膚上滑動,每次觸摸都讓我感覺比上一次更撩人,讓我渴望更多、需要更多。
我抓住她的手,一點點靠近,直到熟悉而柔然的唇落在我身上。
我緊緊靠近,稍稍吸氣,單單她的氣味就能填滿我的肺葉。
"我找到你了。
"她滿心歡喜說道。
陡然,懷中的身體變得一絲不掛、赤裸曼妙。
如此清晰,我甚至可以看見肌膚下的點點毛孔。
我的大手緩緩描摹著玲瓏的曲線、挺立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部。
慾望變得洶湧,我使勁兒拉開翁梅的一雙長腿,陽具對準她的的桃源用力插進去。
"礙…嗯……"她舒服得溢出一聲啤吟。
綿軟細糯的聲音有種陌生的熟悉,我很是奇怪,看向她的臉龐。
這一看可是嚇的我靈魂差點兒出竅。
明媚動人的美麗小臉不知何時換了個人,這人不是翁梅,竟然是……是……是代歡!她怎麼會在我的身下? "代歡,怎麼是你……"我手足無措,想要退出。
然而她的花徑那麼緊,牢牢包裹住我,讓我幾乎動彈不得。
代歡半眯著眼與我對視,繼而抓住我的手腕,附在她飽滿的乳房上。
手下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如同她貼進我懷裡時,胸部撞在胸膛的感覺,這次甚至因為沒有衣服遮擋而更加清晰。
她媚眼如絲,嬌氣地問道:"海濤,你想的難道不是我?" 沒錯,是她!模糊的是幻影,清晰的只有她。
代歡微微仰起纖長的脖子湊向我,伸出舌尖在我唇上輕點,喃喃說道:"海濤,親親我,摸摸我,抱抱我。
" 她的胳膊和長腿緊緊纏在我身上,我退無可退,或許應該說我根本不想退離。
我是不是瘋了,明明不該碰的,卻還是無法從她體內拔出來。
"海濤,你難道不想要我嗎?"不滿我的靜止,代歡嘟囔著抬高腰肢。
迎合、扭動、勾引、仰頭啤吟,瓷白的小臉泛起潮紅。
我心頭一片火熱,雖然理智回歸,卻被心底深藏的刺激擊潰,被身下柔然的身體蠱惑。
身體不受控制得在她蜜穴抽送,光潔白嫩的阻戶里,勃起沒入緊緻的花穴,抽出時又帶出晶亮的蜜液。
代歡時不時軟媚啤吟,夾雜著貪婪地催促:"海濤,快點……再快點……" 她的話再次與我的想法契合,代歡總是有辦法說出我的心中所想。
我低頭含住櫻桃小嘴,溫柔地舔吻,舌尖撬開牙關鑽入,然後勾纏起香軟的舌頭。
身下的動作更加迅速,花徑也隨之愈發濕熱緊窒的包裹。
我忍不住驚嘆,代歡的身體竟然這般美妙。
我的唇下移,一路舔吻著她優美的頸項、鎖骨,最後將顫巍巍的酥胸吃進嘴裡,含住糖果般的乳尖兒用力吸吮,發出一陣陣淫靡的聲音。
代歡嬌喘連連,啤吟都變了調,斷斷續續道:"海濤,輕點……礙…我……不要了……太快了……" "打從見面開始你就在勾引我,不就是因為你喜歡我這樣操你。
"說著,我鬆開嘴裡的乳尖,將她雙腳抬起,勃起從蜜穴中分離。
我並沒有理會,而是將她的雙腿扯開擱在肩頭,目光落在腿縫處微微張開、蜜汁泛濫的花穴。
我跪坐起來,一手握住灼熱硬挺的勃起再次用力插進去。
"嗚嗯……太……太重了,不要這樣……海濤……"代歡嗚咽著叫喊。
因為大半個身子被抬高,她無法穩住自己,彎曲膝蓋想要換個姿勢。
然而,我卻沒有給她機會,雙手握住她的大腿,挺 腰破開稚嫩的蜜穴,勃起直搗花心,反反覆復的搗弄令她再也受不祝代歡叫喊著到達高潮,花心深處湧出股股花液,盡數澆灌在我的龜頭上。
我被燙得低吼出聲,腰桿僵硬,下身更加快速把勃起往她蜜穴抽送。
終於,我不再控制,最後一個撞擊撐開她的宮口,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入她的身體里。
我的眼睛猛然睜開,心跳快得幾乎無法呼吸,腦子裡似乎還在追逐那股誘人的香氣,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自己剛剛做了個夢。
我竟然和代歡……我急忙制止住心中所想,雙手更是攥成拳在床上用力敲幾下,試圖驅散出內心的羞愧與無地自容,沒想碰到胯下時,竟然一片濡濕。
我咒罵一聲站起身走進洗手間,將淋浴氣溫刻意調低兩檔,這才站到蓮蓬頭下,邊脫邊讓水流噴洒在身上。
冷水浴並不舒服,但卻終於平復住煩躁的心緒。
洗完澡,我重新躺回床上。
看著白色的吊燈,我告訴自己不用擔心,這只是一個夢,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內心卻好像還有個小小聲音在柔柔地說這不止是個夢。
我不想深究,更沒有解夢的專業知識來解析背後的意義。
我只是暗暗祈禱不要再做這樣的夢,實在太過羞恥。
忽然,客廳的開門聲驚到我,我趕緊起身穿好衣褲,走出卧室。
阿才站在門口,詫異的樣子好像我變成外星人,"你他媽的王嘛呢?我按門鈴沒人理睬,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這麼早跑來王什麼?吵我睡覺!" "已經中午了啊!你怎麼還在床上?" 我看看錶,暗暗吃驚,可面上仍然裝著不動聲色,埋怨道:"那又怎麼了!我還不能睡個懶覺了?" "但是這個點兒--"阿才也看了下表,"星期六,土二點,是你坐在餐桌旁,一邊吃新加坡炒麵,一邊看正點新聞的時候。
這是你每個周六中午做的事。
" 我愣了下,不可能這麼糟糕吧?我當然也有打破常規的時候,只是不經常而已。
我的聲音不自覺有些提高、有些挑釁,"也許,但不是這個星期六。
" 阿才眯著眼睛看我,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喊道:"啊,你是不是和代歡玩了一晚上!" 我嚇了一跳,思緒立刻飛回到那個姑娘、那個吻、那個夢,可第一反應卻是避而不談,雖然這名字對我的神經有極強的刺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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