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輪旭日朝陽,正從前方緩慢升起,一幀幀,像極了電影里浪漫又溫馨的開場。
阮靈誇:“漂亮。
” 溫秀笑道:“早起過來,不虧吧。
” 阮靈勉勉強強點了點頭:“不虧,只是我下次不想這麼早起了,容易打瞌睡。
” 溫秀靠在阮靈的肩膀上,跟她一起欣賞著,朝陽在眼前,炙熱又明亮的光照,從地平線上升起,再緩緩的朝天空移動。
這本該是一段非常值得讓人拍下來紀念並隨手發個朋友圈。
只是,阮靈在開始有那麼點太陽的光亮時,就拿了手機錄屏,現在錄到中間,還差一點,也不知道到底從哪裡傳來一聲清脆又響亮的吧唧聲。
很快的,隱隱約約的細碎猶如魔音貫耳,阮靈感覺到身邊人的那隻手,也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羽絨服里,把她的腰給輕輕掐住了。
阮靈一下沒忍住,從鼻音里輕輕的哼了聲,心裡百八土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帶起一陣陣硝煙瀰漫。
作者有話要說:凌晨左右會有一更~ 設置時間卡9點時,結果後台崩了,現在才搞好……五一勞動節快樂!!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皮蛋酥、xiao丶、夏至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卑微小卒49瓶;共赴國難30瓶;夜汐17瓶;368822835瓶;老婆你在哪、清歌不歇3瓶;桑桑、樂正家的打工仔1瓶;哇看作者菌的星星眼!! 謝謝投雷的小天使,抱住就是一個木啊謝謝灌溉營養液的大可愛,賴著不放手哼唧第55章腰側微微麻癢,就像光著身體站在熾熱的太陽下,帶著冰塊似的,涼涼的手指在給她祛熱一般,剎那間彷彿有種過激的電流從脊椎向上躥的錯覺。
周邊還有人在大聲交流著話題,聲音甚至一併蓋過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陣陣啤/吟,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前方旭日東升,不遠處就是團團同 行來看朝陽的路人,身邊是溫秀。
溫秀的手指輕輕點著作亂,順著腰腹,緩慢又溫吞著向上摸索。
指腹與細膩的肌膚摩挲著,阮靈完全不敢動,她呼吸都屏住了,僵硬著身體,生怕被別人知道她倆現在在王什麼。
“別……別弄。
” 溫秀用剛長出來的指甲,輕輕繞著那裡掐了掐,掐得阮靈受不住的驚喘一聲,有點坐不住的想推開她起來。
此時溫秀的力氣用得恰到好處,她腦袋靠在阮靈的肩膀上,微微沉了沉力氣,另一隻空著的手壓在她的大腿上。
“別動。
”溫秀學著她,低喘了下,呼吸噴洒在阮靈的耳邊,熱熱的。
她聲線里似乎帶了點笑意的強硬,溫聲說,“你要動,我就把你衣服脫了。
” 阮靈僵著身體,左耳是溫秀溫熱的呼吸纏繞,右邊耳朵聽著隱約細碎的曖昧水漬聲,再混著路人毫無所覺的交談,一瞬間覺得有點難堪的垂下眼,手掌撐著底下冰涼的石頭,身體因為這刺激而輕微的發著抖。
她緊張著,有點不知所措。
來之前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展開,早知道她就應該拒絕一起來看朝陽的,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她就不應該聽溫秀說的什麼新的一天新的開始這些套話。
很快的,她就無遐在想這些了,溫秀給她的,輕而緩,徐徐圖之,在鎖骨下面打著圈,雖然身上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裹著,但因為太厚太暖,她裡面幾乎就穿了針織衫。
大冬天的她不喜歡穿bra,直接就這樣出門。
這正好方便了溫秀的動作。
她只是在那輕輕像吸煙似的,手指點著捏著夾著把玩,彷彿是什麼貴重又易碎的古玩,半響在把那煙霧輕輕抖了抖,將裡面點燃的火星給慢慢按熄,過程慢到了一種極致,反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與刺激夾雜。
愉悅到了一定程度時,阮靈低低喘息著,語不成句的讓她慢點,哭腔裡帶著求饒似的哽咽。
很好聽。
溫秀默不作聲,用頭輕輕蹭著阮靈的臉頰,耳畔聽著她急促又喑啞的懇求,彷彿她要再這樣繼續下去,阮靈就會哭出來似的。
她很想她哭。
哭得兩眼汪汪,哭得臉頰紅撲撲的,也只能咬著牙,將那些難耐的喘息聲給咽下去,咽在喉嚨口,血液里,骨髓中。
溫秀也沒有想到阮靈這具身體這麼敏感,她有些意外的想到她跟阮靈的上個身體在做時,死活找不到那個能讓她舒服的點,以為自己手活不好,只能道具先上了,才讓自己慢慢佔有她。
夜深,燈暖。
阮靈洋娃娃似的臉,精緻又漂亮,被她保養得膚白水嫩,輕輕一掐都能起點點的紅粉,偶爾動情時,微挑著薄紅眼尾,就那樣瞪著她,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好像在生氣似的,怪她不懂節制。
明明是你在無時無刻的勾引我。
溫秀當時心想,為什麼要做出這樣,被我欺負狠了,連話都說不出連句了,意識模糊之際才能顯露出幾分真心實意的情緒。
一旦把一個人,放在心上時,心上的那個人,自帶著朦朧又輕柔的濾鏡,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她似的。
當初包場的電影院是這樣。
現在也是這樣。
溫秀微微眯起眼,舒服的喟嘆。
就算她現在自己身體並未產生快感,但聽到阮靈這沙啞又帶著似的喘息時,莫名的感覺自己,應該也是很喜歡的。
哪怕什麼不做,不用互幫互助。
她看見這樣的阮靈,就會覺得心裡很爽,那種爽,非生理性的爽,就跟柏拉圖似的戀情,可以不用身體去接觸碰觸,也能和和諧諧,美美滿滿的感覺到幸福和淺淡的溫柔。
精神愉悅的爽。
她自己爽,也許只有五分,但此時猶如跟上了癮似的,忽然感覺到創業有效果時,看著業務里的金額從百塊變成千塊,萬塊,成百上千的倍數,翻倍。
讓她那一瞬間,頭皮都微微麻了一下。
很快,阮靈在她的手指的驅動下,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拿起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壓制的左手,嘴唇張著死死的咬著,咬到口腔中都感受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溫秀蹙著眉,有些吃疼,但還是沒叫出聲。
那一咬,很深。
阮靈下口重來不顧忌,爽了多久她咬了多久,等到最後平靜下來,她拿著羽絨服的袖子,面色微紅的,眼神還帶著兇狠的意味,絲毫不講情面的重重擦了擦。
“你欠我的。
”阮靈音色還有點啞,軟而甜,又像貓咪炸毛后,高冷得一匹。
溫秀笑了笑,溫柔附和道:“對不起,是我欠你。
” 阮靈猛吸了幾口氣,推開她的手,讓她的腦袋歸位,猛地站起身,差點一個踉蹌向前頭栽去,被一直就在看她的溫秀抓住手腕,往回扯了一下,才免遭差點掉下山坡,即將面臨骨折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