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我就是喜歡壞女人」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一章:煎熬深夜的門診樓像一座阻森的修道院,除了門口字跡鮮紅的燈箱散著渾濁的光暈,整個建築沒有一絲溫度。
我穿過空曠的大廳,上了三層樓梯,拐進幽暗的走廊。
高跟鞋清脆的敲著水磨石地面,回聲在狹窄的空間里激蕩,像是在驅趕著我的心跳,響應著身體里抓心撓肝的癢。
那是一間辦公室的門,淡黃的漆皮剝落了些許,門把手有點兒鬆動,一推,就發出「吱嘎」的響聲。
門邊牆上伸出一塊小木牌兒,上面寫著主任辦公室。
這些熟悉的細節讓我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
辦公桌上凌亂不堪,老闆椅里卻是空的,房間的另一半幾乎都被一張按摩床佔據。
詭異的是,皮質的床面兒格外寬闊,床的上方房樑上竟然垂下幾根拴著皮環的吊索。
鎖鏈跟環扣兀自詭異的搖晃著,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有一隻獵物剛被釋放或者吞噬。
我的目光被牢牢的鎖在半空,莫名的驚悚逼得心跳越來越快。
剛想後退,一隻胳膊從門后伸出,摟住了我的腰。
我以為我會尖叫,可聽到的卻是一聲酥膩的啤吟。
剎那之間,身子里的癢便被點燃了,隨著那胳膊的引導,軟在那個人的懷裡。
「祁小姐,這麼晚了,你是來這兒睡覺的嗎?你瞧,我連床都給你準備好了……」濕滑的舌尖兒隨著公鴨嗓猥瑣的調笑勾撩著我的脖頸,我竟然一點兒也顧不上心生厭煩,就被后腰上頂著的硬疙瘩刺激得渾身發熱。
幾乎是肉體可以感知的速度,淫液帶著灼人的熱力汩汩溢出,令我不自覺的並緊雙腿,扣住伸向胸前的大手。
上衣被不由分說的咧開,兩隻令人瞠目的大奶子撲楞一下跳了出來。
褪至一半的上衣正好束縛住了我的胳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被兩隻大手一一捕獲,肆意蹂躪。
然而,立時我便意識到,這恰恰是我渴望品嘗的舒爽滋味兒,似乎還不夠勁兒似的,便不顧羞恥的又挺了挺胸脯。
「這奶子真TM夠浪的,你這個騷貨,是怎麼養這麼大的?」「你快別廢話了,我還得趕回去呢,他醒了就……嗯——」那個碩大的硬疙瘩忽然往下一沉,頂在了我的股溝里,雖然隔著兩層衣服,仍然讓我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和熱力。
就這樣被它頂著,一步一步挪向床邊。
當我終於扶住床沿,已經氣喘吁吁。
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掀了起來。
一隻手在我屁股上一陣抓揉,迅速的插入雙腿之間。
「哦——」他的手勁兒好大,我被揉得身子一顫,仰起脖子,嗚咽出聲。
是的,我沒穿內褲!就是為了刺激他,更是為了方便他王我!這副身子早就被馴服了,只要稍一撩撥,就水淋淋的全是渴望。
他必定摸了一手的騷水。
我迫不及待的塌下腰身,撅高了屁股。
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像極了一隻發情的母狗。
他每次都會一下子捅進來,用最貼合也最刁鑽的角度,毫不留情的捅在我的花心上。
有時候只需這一下,我就能高潮! 「這麼想要啊?」他放開奶子和屁股,阻冷的哼了一聲,「真是個肏不爛的賤屄!」我聽見他脫褲子的聲音,腦子裡開始發熱了,根本不想去理會那些污言稷語。
我的騷屄在流水,兩腿岔得開開的,忍不住的扭著屁股。
快來吧,求你快點兒王進來!求你……讓我爽,我好想爽! 我閉著眼睛,心裡在吶喊,卻忍著不出聲。
那樣的話,我死也說不出口,寧願身體力行的去做,去偷,去放蕩,一次次不顧一切的去找他……一邊吞咽著唾沫,腦子裡全是我越來越深的喘息。
我的奶子好脹,我在等! 我的屄在滴水,我在等!我的心快跳出來了,我在等! 終於,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臀股跟著一陣酥顫。
我能感覺到那粗壯無比的尖端怕人的熱度,一下子遞進股溝,在花唇上硬邦邦的一揉。
「啊——」過電一樣的酥麻酸爽幾乎揉在我的心坎兒上,它怎麼還不進來啊! 快啊!我要受不了了! 「對不起……」公鴨嗓輕飄飄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手依然留在腰間,那熱力卻消退了,我的心跟著忽悠一下,幾乎站立不穩。
「嘿嘿……對不起啊!哼哼……哈哈……」好像發現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他幾乎控制不住的笑,笑得越來越響,越來越收不住,「哈哈……啊——對不起呀,騷貨!騷屄!臭婊子!啊——哈哈……」我的身 辦公室的門空蕩而凄涼的搖擺著……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傢伙刺入了我的身體。
「啊——」我被撞得往前一撲,猛然睜眼,張口欲呼,卻發現周遭漆黑一片,眼前的窗子上掛著我親手挑選的窗帘。
汗水濕透了全身。
心慌氣喘中,我發現許博的胳膊鬆鬆的搭在我的腰上,後背貼著的是他厚實的胸口。
他的臉幾乎埋進我的頭髮里,溫熱平穩的呼吸拂過耳垂,帶起一陣陣酥癢。
夜,靜極了,卻很暖。
我重新閉上眼睛,身體里的熱浪幾經周折,逐漸消退。
輕拂耳畔的潮潤氣息若原野中的風,執拗的壓服了衰草,揉皺了湖水,不管不顧的充斥著無邊無際的空曠。
對周遭的感知一點一點回到我的身體里。
柔軟馨香的床,搭在腰間的手,背倚的懷抱,抖動的髮絲,還有我漸緩的喘息中隱忍著的啜泣,刺穿了深夜的靜謐曠遠。
當我的手下意識的撫摸過小腹,那裡的安靜,讓我從慾望的沸湯中撈起的身子一震,彷彿被一顆子彈擊中了,心在一瞬間片片碎裂。
不知幾時,枕頭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一片,冰冷厚重又無邊無際的悔恨與屈辱化成一塊稜角猙獰的石頭,就墜在我的喉嚨里,越來越沉。
許博翻了個身,胳膊離開了我的腰,換成平躺的姿勢。
我的後背倏然失去了依靠,身上的細汗泛起微微的涼意。
許久,我終於讓自己平復下來,稍微轉過身子,扭頭望去。
借著窗帘縫隙透進的月光,可以看清他從額頭,眉毛到鼻樑一條英挺的輪廓線。
他的嘴巴動了一下,發出模糊的夢囈,緊接著喉結往複滾動,伴著吞咽頂起光潤的皮膚。
一時間,我覺察到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
突然有了一種想要觸摸的衝動,可試了幾次,怎麼也鼓不起伸手的勇氣,彷彿咫尺之間隔著千山萬水。
雖然睡在一張床上,我們一直沒做過。
醫生囑咐禁止行房的期限早就過了,可他最多只會溫柔的抱抱我的身體,帶著微笑勸我早睡,沒有觸碰任何一個敏感的部位。
他從來不是個自律守禮的君子,即使在腳踝受傷躺在病房的時候,也要抓住沒人的機會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