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壘(骨科NP) - 第二十九章失禁(H)

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
就看,誰先動。
陸湫湫漸漸地感覺到頭頂的那隻手在下移,落在她的後腦勺,陸湫湫心有所覺,咽了口唾沫,仰起頭望進程初景的眼波。
他目光沉沉,慾念重重,這種眼神撕破了他偽裝的鎮定,直勾勾地鎖住陸湫湫的眼睛,叫她不敢擅自轉移視線。
兩人黑眸相對,喘息微微,曖昧嬌靡的氣氛漸漸流淌開來。室內開了冷氣,陸湫湫裸露在外的鎖骨瑟縮了一下。
“冷?”程初景問,聲音微啞。
陸湫湫搖頭。
下一瞬,她被壓倒在床上,黑髮凌亂地灑了遍床,緋紅的頰,亂顫的睫,膚白,發黑,唇紅,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畫。
程初景俯身用鼻尖去碰她的臉頰。
被入侵親密距離的恐懼支配著陸湫湫,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程初景呼吸撲出的熱氣灑在她面頰,汗毛都忍不住豎起,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緊張。她的手臂搭在床被上,悄悄攥緊成拳頭。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伸手推拒程初景的靠近。
完全順從的姿態,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魚。無助,單薄,又脆弱。
程初景的呼吸更重了。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湊上去,眼瞼垂下,黑眸閉起,顫動的睫翼拂過陸湫湫的頰,她的呼吸微窒,唇畔覆上一層柔軟。
她是那樣的柔軟,像是輕輕一碰就會潰散。程初景收斂力道,小心翼翼地屏息去吻她,蹭她的唇瓣,舔她的唇角。兩人灼熱的呼吸相撞,猶如在空中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身體都隨之軟化成春水。
程初景閉著眼,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珠。
像是一種小心的試探。
陸湫湫抬手扶上他的肩膀,慢慢張開了口。
得到許可的少年帶著點急切的莽撞,舌頭探進她微張的口腔,汲取她嘴裡的津液,她連牙齒都被他一一舔過,陸湫湫攀上他的後頸,腰腹借力將身體往上,程初景及時伸手托住她的腰后。
她的主動讓這個吻更深,唾液交換,呼吸纏綿。
不知吻了多久,陸湫湫再睜開眼,因為不適應頭頂吊燈的光而微眯了下眼。她躺回雪白的床被,喘息連連,目光像情意濃濃的秋水,與他相接。
聽著他粗重的喘息,狂亂的心跳聲。他也在為她情動。陸湫湫像是掉進了蜜罐里,整顆心都浸泡在甜蜜里,難以自拔。
“學長。”她喚,熱吻后的嗓音沙沙的。
程初景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側著臉輕觸她白潔的脖頸。
“你可以叫我阿景。”說完,脖頸被他落下一吻。痒痒的觸感令陸湫湫心口發麻,她感覺到熟悉的熱流從下體湧出。
“阿景。”她說,抱住程初景,問他,“你喜歡我嗎?”
“喜歡的。”他答得果斷,仰頭將唇瓣落在她下頜處,溫熱的氣息灑在敏感的身體部位,陸湫湫身體輕顫,身下的濕意更加明顯。
“我也喜歡你。”
她說著,解開了早在剛才的親密中松垮的浴巾,雪白山巒映入眼帘,程初景血脈僨張,體溫都跟著節節攀升。
“你的身體好美。”少年沒有掩藏自己的驚艷。
陸湫湫的臉紅撲撲的,聞言,眼裡的媚色都要流淌出來。她屈起雙腿,毫不扭捏地向男生展露她最脆弱也最美好的部位。
那像是一朵嬌嫩欲滴的花蕾,雨露點綴,花香撲鼻,惹人採擷。程初景之前就看過幾次,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心動。
也許是因為今晚沒有旁人,唯有他們兩人。
這樣的美好,他怎願讓旁人看去?
他腦袋傾過去,吻了吻嫩紅的花心。上面傳來她驚愕的呼聲,程初景抬起頭,徵詢她的意見,“……可以嗎?”
知道他的意圖,陸湫湫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卻還是點了點頭。
程初景猝然吻上花唇,伸出舌頭一點點耐心地舔開緊閉的花戶,她濕得很快,沒多久就有一股透明的花液順著嬌嫩的花瓣流下來,像是甜膩的汁液。程初景沒有浪費,將每一滴汁液都咽入腹中。
倒是陸湫湫,被他這般細緻的舔穴弄得高潮連連,往常最多連著高潮兩次就身體發軟,今天卻連著達到頂峰叄次。
最後一次,她癱軟在床頭,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因為過於興奮眼角滲出熱淚,她任由熱淚沿著面頰流淌,感受身下他鍥而不捨的吮吸與舔舐。
像在吃什麼美味珍饈。
這個聯想叫她心生羞恥,卻又小鹿亂撞。
“阿景……別舔了。”她終於開口,紅著臉摸上少年的黑髮。
纖細的手指插進發間,動作輕柔地撫摸,似在安撫貪吃的孩子。程初景聞聲抬臉,下巴甚至都是濕的,沾著她噴出的液體。
程初景咽了下嗓子,慢慢直起身,脫下下身系著的浴巾。
陸湫湫伏在床上,第一次看見小程初景的模樣。肉紅色,冠部帶點粉,尺寸可觀,此刻已完全勃起,是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咽口水的程度。
她一時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伏在床上,眼睜睜看著程初景朝床慢慢走過來,那個傢伙甚至還隨著他的動作一甩一甩,嚇人無比。
頭一回在人前暴露性器,程初景的臉也不由發熱,但他沒有露怯,站在床邊握住陸湫湫的兩條大腿腿側,手指陷進飽滿的腿肉里,將她輕輕拖了過來。
她還沾著體液的花穴甫一接觸到性器,就禁不住顫了顫,穴口翕張,像是在急切地呼喚它的靠近,迫不及待去吮吸陰莖上纏著的每一根青筋。
“湫湫,我要進去了。”
程初景說。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陸湫湫。
“…嗯。”
陸湫湫早已忍不住了,若是程初景再磨蹭,她就要主動握住他的性器往穴里送了。
幸好,程初景沒再拖延。直直昂揚的冠首先一步抵住濕潤的穴口,緩緩擠進逼仄的甬道內,強大的吸力使程初景繃緊呼吸,他悶哼,將粗長的性器一點點地送到最深處,等小穴將肉棒完全吃下去,程初景和陸湫湫都已汗津津,雙雙長舒一口氣。
異物入侵的感覺難以忽視,何況那東西是那樣的猙獰粗壯,陸湫湫皺著眉頭咬著唇,被程初景攥住小手與她十指緊扣,她繃緊的身體像是一彎拉滿的弓,亟待放鬆,射出那支來勢洶洶的箭。
“湫湫,我要動了。”
“……嗯……”
看陸湫湫漸漸適應他的存在,程初景鬆了口氣,他緊緊攥著女孩的手,親了親她滾燙的耳垂,埋在溫熱甬道內的巨物漸漸覺醒,開始在緊緻的通道里作祟。
水嘩嘩地往外涌,打濕了程初景的性器。
“啊!啊!嗯唔——”太舒服了。
那種如至天堂的極致快感衝上脊樑,陸湫湫的身體都情不自禁地開始痙攣,她一面放聲呻吟,一面吃力地吞吃他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快要將她的力氣耗盡,可下一瞬她又被極致的快感送上雲霄。
怎麼會這麼舒服?
程初景沒有多少技巧,完全靠著天生的敏銳度去感知她的反應,在她瘙癢難耐時加快衝速,撫平她的渴求,在她被頂到敏感點的時候,蓄力有技巧地往那處撞,陸湫湫感覺她被拋在了漫無邊際的大海,抱著她的程初景是最後的浮木。唯有緊擁,才能獲救。
“啊,阿景,我不行了!我、啊不要、不要!”
一股尖銳的尿意突然將她裹挾,陸湫湫已是強弩之末,只能拼了命地去拍程初景摟著她的胳膊,眼淚直直地流,慌忙呼救:“學長!阿景、不,不要,啊!要尿了!要尿出來了——”
驚慌之中,她死死扣住程初景的手臂,幾乎要將他的皮膚摳出血來。
程初景卻不知怎的,溫柔地摟著她痙攣的身體,非但沒有收斂,反倒加重了往她體內抽插的力道,每一次都像是刻意要逼出她的體液,惡劣極了。
陸湫湫只覺得整個人如同裸露走鋼絲,尿意的加持,驚人的快感像一盆水不管不顧地澆下來。陸湫湫虛脫地癱倒在床上,緊抱著她的程初景感覺到一股熱浪淌到手掌,他低頭看去,勾起了唇。
“湫湫好棒。尿出來了。”他像在安撫第一次尿尿的小孩,將脫力的陸湫湫抱在懷裡,低頭輕啄她汗涔涔的額頭。
“嗚嗚嗚不要說了……”
在同齡異性面前失禁帶來的羞恥感使陸湫湫不願去聽程初景的安撫,她疲軟地趴在床上捂著臉痛哭,偏偏臀縫還在往外滴著剩餘的尿液。
看著淡黃的液體從女孩的雪臀蜿蜒而下,程初景的眼神幽深了幾許,他上前將跪在那痛哭的陸湫湫扳過身,湊上去親親她的臉頰和嘴唇、鼻樑,含著薄薄笑意的聲音輕輕安慰道:“湫湫不要覺得害羞,我喜歡你這樣。”
他甚至有種衝動,想讓陸湫湫再尿一次。
可小姑娘都哭紅了眼,要是再來一次,只怕會記恨他好久。於是,程初景只好懷揣著失落抱住陸湫湫繼續哄,待她在他一聲聲耐心的安撫中平復下來,又將她從床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陸湫湫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嗅到空氣中未散的氣味,難堪地抿緊了唇,往程初景懷裡鑽了鑽,瓮聲瓮氣道:“換個地方。”
程初景微怔,笑了聲,“好。”
他抱起沒力氣走路的陸湫湫,帶著她走到床邊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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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終於吃上肉了(老母親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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