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吃飽吧
最近幾日蕭明徵與以往大有不同,年關皇帝封印之後就不再上大朝,他有更多時間與嘉魚相處,有時是親手給她換上漂亮的宮裙作畫,雖然畫的依舊是兔子;有時是抱著她教著一筆一劃的寫字,雖然多是他的名字;甚至還有時會帶她出遊,一日又一日,他似乎將好不易學會的溫柔全都給了她。
嘉魚卻更加沉默了,因為無論他做什麼,真正的他永遠才是最可怕的。
昨夜歡纏太過,近午時了嘉魚還在睡著,倒是蕭明徵起了極早,更衣后還抱著暈乎乎的她給餵了些三珍粥喝。他這人面冷心更冷,很不擅哄人,喂粥時卻低聲說了好些話,嘉魚許多是沒聽清,不過總覺得這一刻的他與以前的蕭明鋮像極了。
孤要去文極殿,晚些才回,你乖乖睡吧。
文極殿是太子屬府,東宮內外事務大小屬臣都在那裡。如此嘉魚才又安穩睡回了馨香溫熱的床衾中,只是這一睡也並未長久,也不知何時手臂露在了外面,微微的涼意在男人修長手指的摩挲間更冷了。
嘉魚惺忪睜眼還有些迷茫,少傾才看清坐在床畔的是蕭明徵,她下意識看向外面,依舊是白日。
好冷
她軟軟無力的呢喃了一聲,試著抽回手卻被他輕捏住,明明也沒怎麼用力她就是動不了,眼看他勾住了她手腕上的紅玉鐲,嘉魚的睡意立刻全去,方才還水霧迷濛的美目此時甚至有了戒備。
這藕節鐲倒是好看。
嘉魚不太知曉男人的佔有慾會有多瘋狂,但是依然能從許久不見沈蘭卿中窺見一二,魏忻也曾說過要她藏好的,把她那些喜歡魏少陽的心思都藏好才行。
躺在錦繡中的她有些呆愣,昨夜才被歡愛浸養的容顏美的幾多魅人心,純稚與嫵媚,妍麗與出塵都為她展現到極致,這樣的人就不能放出去,應該用最華美的籠子把她鎖起來,再關到不見天日的地方去。
如此,她就不會再去看別人,也不會再離開。
蕭明徵清冷的目光恢復往常那樣的無情,只是看著玉鐲時多了些波瀾,這東西被她戴在左腕,那裡是直觸心脈的地方,這些時日他甚至還覺得這紅玉配雪腕,被她戴的極有美感。
如今看來,這玉鐲再美,也不及赤金的鎖鏈,鎖住她的雙手和雙腳,或許再嵌些紅寶石也會更好看。
好一個佳偶天成。這可不就是藕節鐲的寓意么,他竟一直未知。
nbs
啊
哪怕她以前喜愛的是蕭明鋮,甚至還與沈蘭卿也做過,這些都不足以讓他有這樣的出離憤怒,因為那兩人都不在她的心裡。
p; 他神情淡淡笑著,在嘉魚欲起身時按下了她的肩頭,輕而暖的錦衾下滑,雪嫩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的吻痕。自此嘉魚徹底知道不妙,蕭明徵一貫涼薄冷性不易動怒的,這會兒雖然在笑,但是戾氣已經扭曲了溫柔。
方才不是說冷么?別急,很快就不會冷了。他將她顫抖的身子又壓下去幾分,聞著滿是她的香甜蘭馥,這一段時日來的歡喜、期望、寵溺、溫柔都漸漸的成了憤怒,這是他許多年都不曾嘗到過的滋味。
卻不防備的被他掀去了遮蓋物,昨夜裡激情過後,是他給她清理換了寢裙。驟然一冷,嘉魚逃開的念頭更急,也不知道蕭明徵曉得了什麼,但是眼下決不能和他在一起。
可現在,他動了心,她卻把心給了另外一個男子
作者菌ps:狗太子黑化要不做人了~攤手,盒飯警告一次~
他很少會這樣打她的,嘉魚哭著去看他,好不可憐的樣兒里還是有些藏不住的厭惡,這些日子她也沒少這樣示弱,他正是愛在心頭的時候,當然會溫柔以待。
下意識的扭著臀兒想躲,卻被他隨手扇了一巴掌在右臀上,翹嫩的肉兒在晃,疼痛刺激時,漂亮的手指也隨之塞入了她的體內。
乖孩子,既然餓了,那就喂你吃飽吧。
她跑的快,他抓的卻更快。
他已經好些時日沒這樣強制過了,薄紗似的下裙直接被撩起,扯開了兩條腿兒被按跪在了柔軟的錦衾上,玉一般嫩潤的肌膚被他摸的瑟瑟發抖,指尖揉畫著嫣紅微腫的花唇時,並不粗魯的動作甚至有點溫柔,刮的嘉魚忍不住嚶嚀。
蕭明徵突然在她耳邊笑了一聲,幾乎是從鼻翼里發出的冷笑,從來都覺得不過是個會撓人的小兔子,卻沒想到小心思多了很,還學會了怎麼和他虛與委蛇了。
但是現在嘛
不!不要!
太子哥哥我餓了,去用膳好不好?
唔!嬌秀的肩被他按的生疼,嘉魚推開他想躲。
環著她的腰就將人按回了枕間去,粉白相和的裙紗太單薄,他壓下來時,腰間的玉組就硌的嘉魚吃疼,這會兒再不敢慌了,她趴著不動示弱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