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水清澈幾可見底,被端起的嘉魚後背直抵在石壁上,兩人的衣物還未脫去,裙紗似雲霧般漂浮在水面上,這與床榻書案間著實不同,雙腳怎麼也踩不著底,在水中天然有一種懼怕,她只能竭力的將重心往皇叔身上靠掛,去獲取安全感。偏偏他身量高大,站在深水中毫無壓力,如同雙腳生了根般穩穩定住,將她攬在臂間上下其手,輕易且放肆。
沿著腿心處摩挲的手指在水中畫著圈的往一處按去,看不見的艷嬈花唇涼涼的顫縮在他指尖,方一探進,就是炙熱驚人的濡嫩緊緻了。
“唔!不行,不要在水裡……進來了!”
嘉魚倏地驚惶不已,雙手用力推拒在皇叔的頸間,身下一瞬夾的緊緊試圖擠出那些侵入的異物。卻不防被皇叔強制X的吻住,濃烈又近乎邪魅的男人氣息甚至有些可怖,堅實的佔滿了她的口腔。
本就酡紅的面頰像是籠了一層薄薄艷霞般,粉光若膩,瞪大的美眸已是失了神,忘記眨動,只在他雙指入的更深時,潤在眼中的光澤顫的厲害。
長指探的極深,隨之漫入的就是一股冰涼涼的水,清晰又止不住的沿著稚嫩縫隙往溫熱的花心裡侵襲。
一時間水涼的嘉魚瑟瑟發顫,掛在皇叔腰側的雙腿忍不住的扭動,實在是那水進的太深,涼的小腹下似乎都被水浸滿了一般,再被他用手指旋弄著g肉,冰與火極端交融,駭人的刺激。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嘉魚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壓抑的嗚咽只能隨著蕭恪顯手指的頂弄而斷斷續續,時促時緩。
“確實是進了水,小嘉魚可把它們潤的好燙。”情事之中,蕭恪顯總是格外放蕩,偏偏他又不滿足於此,還要用盡手段話語讓嘉魚也淪陷其中。
指尖探摸著潭水漫入的方向,滿徑穴肉嫩顫急縮,插的深了,起初的涼也在須臾間化作了熱,堪堪抵住內芯,水膩膩的肉兒跳栗著便緊緊吸住了他的手指,蕭恪顯藉此用了巧力撫著蜜桃似的肉逼按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他指尖變幻著形狀和冷熱,連著內x中的每一道花褶都叫他摩挲的仔細。
“啊啊——不,不要按了,皇叔皇叔!”
嘉魚近乎痙攣的輕微顫抖著,他這般摸弄深的變態,也細緻的變態,手指就似變著花樣在捏弄著心臟一般,如雷鼓動的心跳之下,是一種令人酸酥發麻的快感,細密密的癢只隨著他的快慢而愈見濃烈,緊張又刺激的直讓人渾身敏感到極點,連潭水的生涼都感覺不到了,只覺體內被攪的好濕好熱。
“好,不按了。”
在她的聲聲哭求中,蕭恪顯竟還真撤出了手來,只是手指還未完全離開嘬吸的穴口,便將含攏的玉門啟開,隨之就是胯下之物重之且巨的整根沒入。
涼水、花肉、x心都在一剎那間遭受到了強烈至極的重擊,嘉魚本能的尖叫著仰頭,緊閉的眸間眼尾濕紅,雪潤的十指痙攣著死死抓在蕭恪顯的肩頭,嫣紅的指尖泛了白,連著手背上的細細青脈都變的十分明顯,已是承受不住了,偏偏這時抱著她的皇叔又鬆了手,整個人往下一墜,重心就落在了他頂入她體內的那一處上。
“嗚……”
浮動的裙紗下是叫rEn欲仙欲死的極樂快感,嘉魚再想抓住什麼已經來不及了,被蕭恪顯抵著x心就往上猛撞,波瀾驚人的漣漪一圈又一圈的在兩人周圍盪開著。
飛鳥掠過,山花落入潭中,一如凌亂顫抖的嘉魚無根漂浮在狂瀾中,還未安定,便被卷在水波間,翻來覆去幾會風雨。
今日蕭恪顯也是格外的狠了些,往常還偏於調教引導,現下卻是抽C不歇的直搗花心,本就被手指摸肉到敏感萬分的嫩桃嬌肉,如何受得住他這樣的肆弄。
火熱濕濡的肉逼本能地緊窄異常箍著他,奈何過於y潤,再是緊窒的夾據也沒能擋住他的撞入、深頂,反倒是在他大開大合的反覆操弄中,嬌小的穴兒如同催熟的鮮花般,綻放著不可思議的火熱柔媚,纏繞吸附著粗巨的碩物,隨著他的深入淺出而形變滾燙,泛出濃濃春潮。
“啊嗚!皇、皇叔……啊啊……”
長龍搗底,又驟雨疾風的沖C不休,一下重過一下的力道實在深的可怕,嘉魚直覺自己快要被皇叔頂穿了似的,顛晃浮蕩在潭水中,滿x的熱膩分秒間又摻雜著冰涼,再被青筋暴勃的肉柱狠狠磨碾在肉逼上,嘉魚只能叫的愈發急促,又軟又糯的呻吟被撞操的聲聲破碎哭顫。
也聽不清蕭恪顯在她耳邊說著什麼話,只那男人的灼吸粗沉的駭人,舔著她的細白的脖頸,好幾次都在咬著狂跳的動脈,像是被猛獸噙住的幼鹿,逃脫不得的恐慌中,嘉魚求饒的望著皇叔,美眸中迷離的瞳孔籠在清亮的水霧中,又惑的他含著她的眼睛吸了好幾口。
大掌在水中捧著她抖瑟的T兒,變態的深入著實刺激又快慰,頂著敏感幼嫩的花心便是狠狠一撞,弄的嘉魚哭聲都軟沒了,那些哀婉又撩人的求饒聲也就此消散在錯愕張開的丹唇中。
“別哭,皇叔會把小嘉魚日壞的。”
酥麻銷魂的骨間立刻透起寒意,嘉魚被撞的低頭,飄在水中的裙紗被撩開,清澈的潭水中,她眼睜睜看著那尺寸可觀猙獰如鐵杵的巨物,勃脹著可怕的肉色,帶著絲絲縷縷的潭水,一寸寸的喂進了她的體內來,直到徹底契合,受不住的暴漲滿的她狂顫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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