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正好日一日

嘉魚本一直就懷疑蕭明徵的死,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就死在了蕭明鋮的手下,卻又實在找不到他會假死的理由,這一年而過沒有任何消息,也便慢慢相信他是真的死了吧。
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又用這樣無恥的方式告訴她,他人還好好活著!
昨夜他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事後甚至為她清理乾淨換好衣物,如此溫柔行事簡直不似他作風,可留下的東西,又顯然是故意而為。
氣怒之餘,嘉魚再去看蕭明鋮,差不離也能猜到是誰行刺他了,若真是蕭明徵指使的,那一劍未砍在蕭明鋮脖子上都可能是計算好的。
不過,她卻並沒有說出來。
外面沒有傳出皇帝受傷的消息,王公大臣們行獵依舊。一連好幾日,嘉魚得空外出時,都留意著周邊,可那夜之後蕭明徵又像是根本不曾出現過,絲毫尋不到可疑蹤跡。
旁人不知道帝王遇刺傷的不能動,蕭恪顯卻是一清二楚的,難得遇到嘉魚走在外面,他便策馬過去。
彼時嘉魚正蹲在地上逗一窩小豹子,只聽身後的幾個宮女們驚呼著退開,她疑惑的轉過頭,才看見翻身下馬的皇叔,大闊步走來都是濃濃煞氣的壓迫感,不帶一絲笑意的讓人膽顫。
沒人攔得住他,嘉魚直接被他單手環腰抱了起來,那恐怖的臂力更像是拎著只嬌弱的小兔子般,輕而易舉,順便還提了一隻小豹子塞給嘉魚,然後帶著她上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跑遠了。
到底是在戰場上廝殺慣了,天高地闊的馳馬都帶著幾分野蠻的恣肆,蕭恪顯將嘉魚在懷中護的牢牢,少女和小豹子都瞪著眼在看他,水漉漉的眼兒黑亮亮的,一個比一個萌的人心痒痒,他沉沉一笑,便吻在了最萌的那個人額上。
“皇叔帶小嘉魚去玩。”
幸而剛來圍場時蕭明鋮帶她騎過馬,嘉魚也不至於怕,只是那馬跑的太快時顛的她有些頭暈,不由伸出一隻手抓著他的腰,懷裡的小豹子更是用爪子把她抱的緊緊,生怕給掉下去。
待到入了山林里,速度便慢了下來,蕭恪顯才徐徐的說著話。
“本王在你這歲數時,頭次上了戰場去,就這般騎馬殺入敵陣中,狄人幾多彪壯,想砍下他們的人頭可最是不易了。”刀之所向均是人,殘肢橫飛鮮血四濺,男人的血X豪情都在那一時瘋狂到極致,而殺人所產生的快感也是別樣的刺激。
嘉魚擼著N呼呼的小豹子,一邊聽皇叔說著那些殺敵的技巧,只有說起這些時,他這人終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讓她莫名心生敬畏,不可否認大晉的山河無恙,他是有絕大功勞的。
他卻並不居功自傲,哪怕說起這些往事,如墨的眸光也是淡然,大抵是因為聽的人是嘉魚,他甚至更耐心的含著笑,將那些被鮮血侵染的記憶無比輕鬆的說出口來。
“到地兒了。”
嘉魚被他抱了下去,剛站穩腳,懷裡的小豹子就被拎走扔到了一旁的草窩子里。
再往前看,便是一處山中小瀑布形成的水潭,岸畔開滿了嘉魚不曾見過的野花,澗風清涼,山花搖曳,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好地方。當然,要是帶她來的人沒有起別的心思的話,這一行還算是完美。
可偏偏她這位皇叔,是個十足的老禽獸。
前一秒還是個氣吞山河的指揮千軍萬馬保家衛國的好將軍,后一秒就是抱著皇侄女想要做壞事的色胚,還大言不慚的說天時地利人和景美,野合絕佳之境地。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是撞上了小嘉魚,正好日一日”
嘉魚:“……臉都不要了?”
一雙鐵臂肌肉壯實,托著她就往水中去,春日陽光正好潭水並不生涼,蕭恪顯一邊含著她的耳垂,一邊往她裙下摸去,兩條細長的腿兒迫不得已纏在他腰上。
“只要你。”
單薄的春裙被潭水浸濕了,千金一寸的粉紗下若隱若現著軟腰香體,纖細和挺翹的弧度在這一時間無比清晰,走的再深些,水漫到了她胸前,渾圓的白膩雪團脹鼓鼓的一起一伏,香艷的讓老男人沉如墨的眸都炙烈的可怕。
他就著清水吻在她胸前,說不出的癢讓嘉魚微仰著頭,輕喘。
“往日本王只覺殺人極帶感,後來才知這世上還有比殺人更爽的事情,小嘉魚知道是什麼嗎?”低沉的嗓音像是燃了火一般,充滿了壓迫感和侵犯的危險,卻又極溫柔的一下又一下輕舔著她的耳朵。
嘉魚意識有些亂,雙手不由環著他的脖子,面上心頭一股股的熱脹。
皇叔高挺的鼻樑蹭著她的臉頰,濕熱的舌頭重重舔過粉緋的肌膚,像只餓了好幾年的野狼般,貪婪的要將她吃g抹凈。至於那更能讓他舒爽的事情,只需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就行了。
作者菌ps:哈哈太子都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多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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