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皇叔自然會應你

幾日後也正應了蕭恪顯的話,蕭明鋮派去鎮邊驅敵的大將劉中章根本不敵,幾戰落敗,幸而他聽勸新點去的副將還堪用,也不至於國門失守。
帽埔之餘,為防止賴在宮裡不走的皇叔偷魚吃,蕭明鋮將猗蘭宮的防衛又增嚴了許多,若非現下時機不行,他更想直接殺了蕭恪顯,不過兩人也算是撕破了臉,卸磨殺驢的事情他已經開始密密計劃了。
但是他顯然是低估了這位皇叔。
嘉魚看著突然出現的蕭恪顯,還有些驚愣,倒不是驚詫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而是詫然於他那樣的人,竟然也會翻牆跳窗?外面天色已晚,他隨手關了花窗,悶熱的夜風終於隔去。
“怎麼,小嘉魚看到本王,歡喜的不知所措了?”
他走了過來,身上還溢著微熱的桂花香,坐在嘉魚身側時還順便取了她半舉著的純銀果簽,她才吃了半口的蜜瓜,就這樣被他吃了,冰鎮過的瓜塊清甜,唇齒里都是涼涼的果香。
“嗚——”
還未回過神的嘉魚就被他抱著吻了又吻,淺淺的冰涼很快在柔軟細嫩的纏繞中變的火熱,纖細的皓白手腕顫抖著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捶了好幾下,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很甜。”
蕭恪顯說這兩字時,還用濕熱的舌頭舔著嘉魚水潤紅艷的唇瓣,只是幾月未曾碰她,心中那些詭異癲狂的念頭已經躁動的快要無法壓制了,饒是如此,他表面依舊是那派無欲冷肅的樣子,只是笑起來時溫柔的讓嘉魚毛骨悚然。
至於是瓜甜,還是人更甜,他卻沒有明說。
嘉魚用手肘抵著他壓來的胸膛,因為呼吸不暢而漲紅的臉頰也被他舔的濕漉漉,生怕他控制不住咬一口,她忙說道:“夜已深,皇叔來這兒作何?哥哥知道會發怒的。”
這是蕭恪顯第二次踏足猗蘭宮,第一次是跟蕭明鋮在正殿的書案上將嘉魚享弄的徹底,這一次卻是自個兒將人抱的緊緊,終於是停下了無休止的舔允,將臉深埋在她脖頸畔,玉潤的肌膚天然隱生的香味,讓他萬分不願再離開半寸。
“果然是個壞孩子,你怕是就等著他發怒了好殺本王吧。”
頸畔呼散的熱息都氤氳著危險而色氣的濕潤,被識破的嘉魚也不懼,只是覺得他這樣近纏的她很不舒服,眨巴著水漾漾的眼兒,滿殿的明光都化作了星辰落滿在冷淡淡的瞳中,往日他也曾對她有種異常的火熱,這次卻是比以前都明顯。
“乖,讓皇叔好好抱抱……小嘉魚可知曉,每每這般擁著你時,本王在想什麼嗎?”
他笑的聲音沉沉,特有的醇厚音色讓嘉魚恍然一愣,渾身竟有一種被火灼的感覺,酥酥痒痒的同漣漪泛開般,盪遍了周身,不知覺就軟乎乎的陷落在了他寬敞的懷中。
蕭恪顯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著,每一個字眼都與他的形象極為不符,粗鄙色情而又放肆直白,聽的嘉魚小小的耳廓從桃粉到緋紅,被他壓在手臂下的左x已是最不安定了。
“現在試試好不好?”
“我不要!”嘉魚是真怕了他,手腳並用的在他懷裡撲騰起來,奈何身子骨軟的太厲害,他那一雙手臂又如鐵造的般,圈的她只能在他限定的範圍里動,雪色的層層裙紗下,亂起的腳踝上還鎖著黃金圈子,長長的金鏈撞出了聲音,被他一把拎在了掌中。
長指摩挲著冰涼的金鏈,指尖點在紅寶石上驀地收緊,扯的嘉魚右腿便掛在了他的手臂上,蕭恪顯這才仔細打量著鎖住她的東西。
“可想解開?”
他另一隻手又捧著她半邊粉潤的臉,大拇指一下下蹭在她的唇瓣上,嘉魚為防他在自己的嘴裡弄什麼花樣,就是不肯張嘴,只緩緩點著頭。
蕭恪顯頗是遺憾的用指端戳了戳她的唇,笑道:“先戴著吧,過些時候可就鎖不住你了。”
嘉魚心下微驚,總覺他意有所指。
思量片刻后嫣紅淡粉的小舌頭忽而悄悄探出,軟嫩嫩的舔在了他的拇指上,溫熱的癢意還未散去,轉瞬她又舔了舔,妖嬈與純凈共生的目光中,她緩緩張口含住了他……
蕭恪顯含笑凝視著,溫柔的棕色眼瞳里已攪著濃稠炙熱的黑暗,指間被暖熱包裹在口腔的稚嫩里,觸感已是美妙絕l,偏偏還是她主動的,男人微動的喉頭間隱約溢著粗重的喘息。
“小嘉魚怎麼越來越壞了,既是你所求,皇叔自然會應你,乖,再含深些去。”
而她所求的是什麼,他最是清楚不過了,畢竟是他方才故意引誘了她。手指被她含的深深,快感就如雲絮般飄飄然然撩滿了心頭,無處可藏的癢,帶著致命的約定。
“瞧瞧你那皇兄也真是可憐,做個皇帝累成狗,還防不住本王偷魚吃。”
更可憐的是,他最愛的妹妹一心只想聯合皇叔殺了他。
一時間殿中除了他的笑聲,還摻著舔允的細弱水聲,淫靡而又禁忌……
作者菌ps:考試是有驚無險的過了~休息了兩天來更新~寶們久等了~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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