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女日記 - 第1節

2020年10月25日我參加一個散步群一年多了。
與想象中的單身男女的社交活動不同,群主大哥是真的只愛散步且管理嚴格。
因為群里只有我一個外地人,所以每次活動他都重點關注我有沒有認真聽講他介紹的本地歷史人文。
我偶爾跟漂亮妹紙搭個訕都會被罵,說我作為元老要照顧新人不要老盯著固定的群友聊天,撩小哥哥們什麼的我真的想都沒敢想過。
去年12月的一次活動,許是天氣太冷了,很多群友爽約。
到了集合地點一看,只有群主大哥和一個沒見過的小哥哥,我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還有個小哥哥,不然被群主大哥訓一路我也太慘了。
出發之後,一開始就和平時的活動一樣,我盡量多看風景少說話,說話也是問一些能展示群主大哥學識淵博的問題。
沒過多久,我就感到氛圍不對了,剛見面的小哥哥只盯著我聊,連工作內容公司名字這種我群大忌都問的雲淡風輕,我只能頂著群主大哥殺人般的眼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
一路上慢慢知道,小哥哥參加這個群也有一年了,只不過每次參加活動都和我完美地錯開了,所以一直沒見過面。
因為工作內容和性格方面的一些原因,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而且這一路上,小哥哥的表現太貼心了,在起風的時候塞給我暖寶寶,在我瞟他盤子的時候分我食物,還在我怕群主大哥發飆時安慰了我,有他在的這一天,真的感覺暖暖的。
於是,當夜幕降臨活動結束時,我暗暗想,如果剛好小哥哥和我一路就好了。
在分別的路口,群主大哥向左我向右,奇迹般的,小哥哥向右了。
在嘈雜的車廂里,我們天南海北地聊著,還沒有聊夠,再一次,要分別的車站快到了。
去吃晚飯吧,小哥哥說。
好的,我說。
夜景很美,晚飯味道不錯,小哥哥單身三個月了。
從餐廳出來,我問他:“去不去走走?”這其實是一個隱晦的暗示,但是小哥哥沒懂,於是我們繼續聊著,漫無目的地走著。
我說:“這麼冷,真的要一直這麼走下去嗎?笨蛋。
”小哥哥眼裡的喜悅放著光,他一把拉住我,跑進一個無人的小巷。
他把我按在牆上,先是輕柔地吻著我的臉頰,我的唇,然後輕輕撕咬起我的下唇,趁我不備他的舌就探了進來。
他的舌輕柔地掃過我口中的每一個角落,與我的舌糾結纏繞著,彷彿無止盡地糾纏著。
突然他發起了進攻,原本柔軟遊走的舌變得堅硬如槍,直直地攻向我口腔深處,他攻得越來越猛,越來越猛,快感如潮水般襲來,一波又一波,我忍不住鼻腔里漏出了一聲啤吟。
他更加興奮了起來,時而用力吸吮我的舌,時而輕掃加纏繞,時而突然發動更猛烈的進攻,我毫無招架之力,鼻腔里的啤吟也漸漸變成了急切的哭音,我的腦中嗡的一聲,只覺得天哪,才一個吻我就要栽了嗎。
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了下來,他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唇,又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他沙啞地問:“做我女朋友好嗎?”我說:“對不起,我今天來例假了,不能那個。
還有,你叫什麼名字?”他叫阿佑,他說不要緊我們今天不那個,外面太冷了,開個房我們繼續聊聊。
他拉著我的手,走在去酒店的路上,一路左顧右盼,進了兩家超市三家便利店。
我問他:“你在找什麼?”他就害羞地笑,問了幾遍才弄明白,他要買固定牌子固定型號的套套。
我說不是說好今天不那個的嗎,他就繼續笑,說有備無患,有備無患。
到了酒店,一開始他還是繼續他的暖男風格,燒水泡茶揉肚子,把來例假的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沒多久他就忍不住男人本性了,又是一個深吻吻下來,把我吻得軟癱在了沙發上。
他趁勢騎在我身上,脫了我的上衣,直直地盯著我的胸。
我說:“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胸比較小。
”他說:“怎麼會?形狀這麼好,一手一個剛剛好,而且,”他很認真地看著我,繼續說:“根據我的經驗,胸小一點的更敏感。
”說著,他吸住了我一個乳頭,用舌頭輕輕掃了一圈。
他說對了,我真的很敏感。
只覺得一股電流沖向乳頭,擴散在整個胸腔,我沒忍住啤吟出了聲。
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羞紅的臉,一副“看吧我說對了吧”的欠揍表情,下一秒他的舌頭就開始全力攻擊我左邊的乳頭,先是輕柔地一圈一圈地掃著,然後是彷彿無止盡的吸吮,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咬,我的乳頭早已不受控制地充血變硬,快感一波波衝擊著我,我大口喘息著,啤吟著:“啊……啊……阿,阿佑……不要再玩我了……受,受不了”他抬起頭眨了眨亮晶晶淫笑著的眼睛,問:“爽不爽?”然後沒等我回答,他就用舌頭轉而攻向我右邊的乳頭,而同時,他的右手動了起來。
他揉著我的左乳,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揪著乳頭拉扯著,用指尖轉著圈地揉搓著。
兩個乳頭同時傳來的快感侵襲而來,我早已潰不成軍,只能啤吟著,哭求著:“啊……阿,阿佑,求,求求你……放過我吧……”他沒說話,只抬起頭看著我。
他的左手也攻向了我的右乳,雙手同時拉扯揉搓著我兩邊的乳頭,像玩玩具一樣。
他就那麼靜靜地邊玩邊看著我越來越淫蕩的臉,眼裡的星星越來越亮。
他說:“去床上!”我下身熱得難受,哪裡還有理智,我乖乖地上了床。
我仰面躺著,被脫得只剩了內褲,然後內褲也被扒了下來,上面還有滿是經血的衛生巾。
我羞得無地自容,他卻一點不快都沒有,取了紙巾輕輕地幫我擦拭下體,擦著擦著就笑了。
他拿起紙巾來給我看,我的臉更紅了。
血其實都被衛生巾吸得差不多了,紙巾上多是我剛剛被玩弄乳頭時分泌出的愛液,他還戲謔地用手沾了些,扯出一條銀絲來。
我羞得不敢看,拿手捂住了眼,他卻跨跪在我身上,拉過我的手,引導著摸向他的下體。
隔著褲子,我都覺得裡面那物燙手,而且硬得像個鐵棒。
我半坐起來顫抖著解開了他的皮帶,脫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
肉棒彈出來砸在了我的臉上,滾燙的,卻一點味道都沒有。
好大,我忍不住拿手比了一下,19cm。
又用手握了一下,大拇指和中指不能閉合。
從沒有見過的巨物此刻就在我嘴邊,我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問:“可以舔一下嗎?”他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但是沒一兩個小時弄不出來。
怕累著你,下次吧。
”說完,他就抓起我的手高舉過頭頂,然後撲倒了我。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先是一個深吻吻得我喘不過氣來,然後轉而攻向我的耳朵。
他先輕輕咬了我的耳垂,舔了一圈我的耳廓,然後那柔軟的舌頭又化為硬槍打樁般地攻向我的耳道。
蹂躪完兩個耳朵,他轉而攻向我的脖頸,吸吮舔咬,一路向下,肩,上臂,腋窩,乳房,每一處都要蹂躪許久。
他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戰士,每一個動作都要觀察我的反應,如果我啤吟起來就加大攻擊絕不手軟直到我哭著求饒,而如果我反應比較小就跳過到下一步,我哪裡受得了這些,愛液不爭氣地又涌了出來。
特別是到了乳房那裡,他玩得更是興起,而且好像我越哭求他就越興奮,滾燙的肉棒不停磨在我早已泛濫的小穴口上,眼裡的星星也越來越亮。
漸漸的,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哭求聲也從“求,求求你,不要再玩了”變成了“啊……阿,阿佑,我忍不住了”,最後當我終於說出“插我”的時候,他心滿意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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