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驚惶的求饒脫口而出,她艱難而g巴巴地表示了馴服:“很y……”聲音卡在嗓子眼裡,如蚊吶般:“熱……”
珣烈滿意了,他喜歡看到柳央對自己的臣服。
他沾了滿指的蜂蜜水,從她的胸前劃過,順著雙乳之間的深g0u,一直劃到她圓潤可人的肚臍處。順著這道亮澤的水跡,他又俯身上去,用舌頭追逐而下,然後盤著她的臍細細親吻、舌尖挑擠,打著圈兒舔弄。
柳央頓時像打擺子一般,又如風中柳條一樣地抖動,處女的臍孔從未有人造訪過,敏感得讓她差點抑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珣烈的舌頭靈活地在柳央身上點燃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感,碰到哪裡,哪裡就如著了火一樣灼熱。他的呼吸也熨燙著她裸露的肌膚,墨黑的發因他的動作垂散在她的小腹處,是唯一的絲滑清涼,卻又要命的癢。
因為他伏下身子的緣故,她的手終於被放開,此時卻緊緊反握著書案邊緣,用力得指尖都發白。她的指甲掐不過y木,鈍鈍的疼痛著,可這b差一點忍不住去摟住伏在自己小腹上的黑色頭顱要強。
只差那麼一點點,她已經伸出手,幸好又驚覺自製。
好難受,有種空洞的渴望,說不出口羞人的渴望,被身體的酥麻刺激得難以自控,讓她的頭腦發暈。她想推開他,終止這份折磨,又想讓他更用力,將那癢意騷動以更痛快的形式推得更高……
母親只是說新婚之夜會痛,要忍耐和順從。可是她並沒有告訴自己,被男人碰到身子,竟然會是這樣一波一波像是永無歇止的折磨。
甚至……讓人忍耐不住想要去求……求更多,或求饒……
她的胸前麻麻脹脹的,有些疼,明明他已經沒有再碰那兒,可上方的櫻果兒仍然挺立,沉甸甸地讓她感覺到平時沒有的重量。
隱約的刺痛感從羞人的地方湧現,又像是在肚子里深處抽動,她想起他的手指伸進去時的疼痛,那種痛有別於此時的空虛,被充滿被脹開……好想再試一次……
柳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她到底在想什麼!
“啊——王爺,求你……”她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求了他,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要求他做什麼。求他放了自己?可能嗎?抽抽咽咽地,她管不住自己的聲音,一聲聲地哀鳴起來。
“不著急,很快就給你。”珣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唇舌覆蓋上她閃動著甜美甘澤的地帶。
“好甜……”他發出讚歎的嘖舌聲,柳央的花穴終於羞答答地滲出了春水,蜂蜜水的甜味,勝不過她天生的蜜汁,那氣息如他想象中的甘洌,潤解了珣烈因為渴望而乾渴的咽喉。
柳央再也不能解釋什麼了,她整個人先是僵了一下,然後就軟軟地斜癱在書案上。像是有七彩的光在眼前炸開,如果不是珣烈有力地控住了她的腰,她在他舌的翻攪吸吮下,會如離岸的魚般一下下跳動著。
順著珣烈的節奏,柳央發出短促的呻吟喘息,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被他舔弄伸進體內濕滑溫軟的物事弄得又慌又怕。有陣陣酥麻痹刺的感覺,順著珣烈舌頭攪動觸碰到的地方,向全身發散著,控制著她發出難耐的、可怕的聲音。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可以燃燒人的意志,讓人忘掉一切……
其實此時珣烈的心裡也感覺難以相信,以他的身份,吸吮女子那個地方是不可思議的。可是柳央給他的感覺太甜美、太乾淨,讓他看到那朵緊閉的羞花時,就情不自禁地想去一親芳澤。
她終於也被他挑動得滲出了汩汩蜜液,這讓殉烈心裡有了征戰一場后終於得勝的快感。這種感覺使得他覺得前幾次的憐惜忍耐,還是值了。
今天,他務必要循著這流出的花蜜,去採摘那朵寶貴的花芯。
柳央的腿間被蜂蜜水、花液以及珣烈舔弄的唾液弄得濕漉漉的,一派的光澤水潤,當殉烈感覺她那處已經軟潤得不能再軟時,才滿意地抬起頭。
他面有得色地看向柳央的迷離,將灼熱的玉柱用手扶挺著擺弄到她的腿心,意有未盡地舔唇:“央兒,感覺到了嗎?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身子還是你的心,我都要定了!”ρó⒅ě.Сσ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