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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珣烈覺得喉頭渴得有如火在燒,想吮些什麼……他傾身上前,含住她因為害怕而身體發抖因而微微顫動的白r,用舌尖抵上朵嫩紅的櫻果,繞一圈沾上他的氣味,然後用牙齒輕輕磨一磨試試它軟中帶y的韌度,再合唇吮吸。
真甜,帶著ru香的甜美的錯覺,明明只是吮回了他沾上的濕潤,卻彷彿真的吸出了n汁一樣。
“不要——”
柳央的驚呼和壓抑的哭泣聲,將珣烈幾欲失控的神志又叫了回來,他松唇放開她被他吮得發亮的乳頭,正在閉緊雙眼流淚簌簌發抖的柳央,看不到他的額頭緊蹙,眉心隱隱跳動,全身緊繃雙手緊握成拳,又放開。
柳央的大腿起了些因冷意而反抗的疙瘩,他注意到她發抖除了害怕,還可能因為桌子的涼意。
珣烈的理智奪回慾望對身體的控制,站起將椅上鋪著的虎皮扯下,一手圈著柳央的身子托起,然後將那塊名貴的白斑虎皮隨隨便便地鋪到書案上。
這回將他將她放在虎皮上,她不會再冷了。
珣烈固執地將柳央的抖動,全部歸類於寒冷的鍋:“可憐的央兒,冷了嗎?這是我的不是了……不過不要緊,很快就能讓你熱起來……”他的細心讓柳央有剎那的恍惚和訝異,可隨即,那讓她羞憤的話語也緊跟而來:“來,你摸摸,熱不熱?y不y?”
珣烈執著她的手,讓柳央去碰他腿間挺翹粗長的性器。
那可憐的陽具已經y得生疼,上頭蘑菇頭的馬眼中,滲出了晶瑩的露滴,
珣烈帶著柳央的手,先將她的指沾上馬眼上的清液,然後如之前幾次一般,帶著她的手圈住自己的陽具,帶著她握緊一上一下地擼動。
他發出讚歎的呻吟,似乎在誇獎她對他做的實在是太好。柳央腦子一片發暈,模模糊糊想起以前聽父親提過,薄唇的人最為寡情。可看珣烈這般模樣,真真哪一處都像在發情,和什麼寡情無情半點沾不上邊兒。
身為商人的父親,最驕傲的便是識人之道,只有識人清明才能將生意做好做大。柳央不知道是父親錯了,還是珣烈本身是個異數。
也有傳言,攝政王珣烈是個無情的人……
軟軟的小手圈著他熾熱的慾望,他粗得她一手無法握攏,如果不是他帶著她的手,早已脫手而去。
柳央一個h花閨女,此時被迫握著男人攻堅的肉棍,行著下流之事,這讓她羞愧欲死……但只要他不再弄她,不再玩弄她羞人的秘處,和吃她的r,柳央還是寧可像現在這樣,用手去屈就讓他早早盡了興,放過她……
本來眯著眼很是享受的珣烈,發現了柳央的走神,那份愉悅頓時有些變了調。
他另一隻空著的手重重地捏上她的胸乳,托高白嫩的乳肉下沿,張開口便咬了上去。
她小小聲“哎呀——”地哀叫了出來,他對著柔嫩如鴿的乳肉又咬又舔又吸的,一反之前溫柔的吸吮,她在疼、癢、刺、酥、麻幾種感覺中浮沉。白皙的綿軟被他舔弄得濕漉漉的,一圈牙印拱托得上方的櫻果更為突出。
這次他啃的是另一隻之前沒有光顧過的乳房,本來只是淡粉色的櫻果,被他吸得腫脹不已,呈現出一股風情的桃樣色澤,和另一端只是亮澤了些脹挺低調不同。
“好央兒,它y不y?熱不熱?”他吞吐著她已經帶著刺痛的乳尖,含含糊糊地b問,帶著她握緊的手也微微施力,不容她錯認所指處何。
這、這壞胚子!
柳央羞憤得恨不得當場死去,眼淚又開始湧現,叭答叭答地往下掉。
沒得到答覆的珣烈是不會滿意的,他用牙齒細細力地磨著她的乳尖,吞吐吸吮,另一邊沒在吃的也用手去揉搓,連繼續b問時也是含著她的奶頭說話,舌頭不斷地掃過已經y如石粒的櫻果:
“央兒不說話……是因為還冷?嗯,那讓本王進去替你暖暖……嗯?”最後一個嗯字聲音上挑,原來揉搓在她胸前的手,也回到她細嫩的花房入口處,打著圈兒徘徊,施加壓力。
在待嫁前一天晚上,柳央的娘就屏退了下人,拿了一小口朱紅木箱,向女兒進行房事教育。這大戶人家新嫁娘“壓箱底”的東西,是一本描繪了男女交合e姿勢的春宮,以及一雙可以擺弄的人偶。
所以柳央已經能夠聽懂,珣烈所謂的進去,是要將他那粗壯的玉柱進到她的羞處去。
一旦放進去了,她便是被破了身子的婦人,再也不復清白。ρó⒅ě.Сσ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