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著好甜(1V1甜寵) - ρо①⑧χ.ν¡ρ 056陳子宣的謀算

於是柳央冷靜地問陳子宣:“既然君已經不恥至此,那休了我,讓我成為下堂棄婦,不是更能解恨嗎?”不是要求和離取回婚書,只求休棄,這樣她的嫁妝不能取回,所有的不名譽都由她一人承擔,陳家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
陳子宣咬牙:“休你?你如是個要臉的,就該去宮門御前擊聞道鼓告御狀,召告天下,狀告那狗王爺擄人妻子,壞人姻緣,姦淫良家婦女!如若無人敢受理,你就一頭撞死在鼓前,才算全了陳、柳兩家的節義。”
“宣哥!”陳夫人坐不住了,陳老爺去了衙門,可離府前,千叮萬囑要她看著兒子。切莫讓他衝動,在言語上衝撞了攝政王,要知道隔牆有耳,就算在家裡也是不保險的。現在倒好,陳夫人才知道,原來兒子不肯休了那不知羞恥的小賤人,打的,竟然是咬攝政王一口的主意。
若柳央真的一頭撞死在聞道鼓前,哪怕高貴如攝政王,也會被天下所唾棄。
她知道兒子讀書人最重臉面,可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天家貴人,這虧無論如何也找不回來的,休了那賤人也就罷了。
陳夫人急急地攔著兒子:“休了她,就寫她犯淫亂族,就夠表我陳家氣節了,聽娘的話,算了啊。”
“原來,表哥打的是這樣的主意……”柳央喃喃道,臉上浮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她想,他恨的到底是自己的變節,還是恨珣烈的權高欺壓?去信讓自己在王府里自盡,估計也是打算等她死了之後,再藉機宣揚珣烈bj不遂,害人性命,既全了他的臉面,又能狠打一耙給珣烈製造麻煩吧。
如果柳央去宮前告御狀,不管成或不成,珣烈的臉面必然被削。而遞狀紙給天子的條件,首先是要滾釘床走火炭路,她的性命是否能保得住,想必都不在表哥的考量之內吧?
陳子宣雙眼圓瞪:“你不願意?!”
“不願。”柳央回得斬釘截鐵般,此時她心志堅定,再無轉移。
“賤人!”他又想動手,卻被玲瓏和陳夫人一左一右地拉扯住。不能動手,卻阻不住他的惡言相向:“你以為那是個什麼貨色?你以為攀上高枝就能飛h騰達?先帝先皇后唯一嫡系愛子,那為什麼他無法登上帝位,外頭流傳他謙讓帝位,將皇位拱手相讓於妃子所生的皇長子遺孤,笑話!”
這話一出,可算得上語驚四座,陳夫人、玲瓏及柳央齊齊變了臉色。
“宣哥!”
“公子,切莫亂語,小心禍從口出!”
“表哥,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陳子宣並沒有因為她們幾個的驚呼而住口,反而有些洋洋得意,對著柳央冷笑:“那些老臣子們都知道,為什麼不能讓他當皇帝,因為他是一個廢人,一個被毒到五味皆失,經過救治后也只勉強留下一種味覺的廢人!所以就算先帝多麼愛寵他,也不能立他為太子,也不可以將祖宗基業傳到一個廢人手上!”
“你瞎說!”柳央憤而立起,卻因為久跪而眼前發黑昏眩,扶著額搖搖欲墜,卻仍然咬字清晰地反駁:“王爺他不是廢人,他b誰都優秀,表哥你沒有資格這樣說他。”
“我沒資格?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讓你去告御狀?現在朝上誰個不知道皇帝年紀雖小,但為人甚有主見,對那廢人把持朝政,心有不滿,正差個機會……”
“夫人!”玲瓏見勸阻不下,柳央及陳子宣兩人,都以一種針鋒相對的態度相峙,轉而哀聲求助在場唯一可以蓋過陳子宣的掌權者。
陳夫人被她提醒,立刻揚聲喊叫守在四角的杜鵑等心腹:“來人,把她先給我關起來,找人好好地看著少爺,莫讓他衝動……今日這裡的話,誰都不許傳出去,誰敢泄露了半點風聲,就亂棍打死扔出去……”
就這樣,柳央進陳府,像遇了一遭風暴似的,又跪又砸又罵又鎖的,被困了起來。
柳央仔細地展平身上衣物,因為跪得太久而弄出的臟跡和摺痕,這身看上去樸素但穿起來暖和的衣物,是珣烈親手給她穿上的。
她自是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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