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夠讓慶家人更加肆無忌憚的笑了。
「我說呢,正經人家的姑娘,如何肯王這種事情,原來是個娼婦,看著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過了。
」「嘿,若是紹文能夠將這種爛貨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還得了?」眾人明面上,實在嘲諷慶紹文,可實際上,卻同時也將衛雨晴也一併貶低了。
畢竟,就算是衛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現在還不是要嫁給這個當眾舔了娼婦下面的賤男人? 下嫁,這毫無疑問的是下嫁。
慶紹文已經竭力將舌頭伸出最長,但已經完全觸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東西、於是,慶紹文明白了,想要讓這婦人將珍珠弄出來,必須要讓她舒爽到潮吹,利用淫水將其噴出。
想到這裡,慶紹文忍不住先將腦袋抽出。
想著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待會再一鼓作氣。
可婦人正爽著,哪裡肯讓慶紹文離開,雙腿直接纏死,根本容不得慶紹文抽身。
慶紹文已經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過去,但時間卻所剩不多。
一咬牙,慶紹文將腦袋側過,牙齒咬住了婦人的一半肉唇,來回搓動之間,舌頭對那個糜爛成一對的豆豆發起了猛攻。
那顆飽經風霜的豆豆,被無數粗糙大手蹂躪過,結實耐操,但何時被這樣的舌頭給舔弄過。
很快,婦人全身緊繃,兩個腿更是死死的勾住了慶紹文的脖子。
「公子,你舔的奴家真的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終於,隨著一股股尿液率先噴射后,婦人在慶紹文的口舌攻勢下,潮吹了。
這一吹,那枚珍珠也順著淫水滑出了蜜穴,流到了慶紹文的嘴裡。
慶紹文咳嗽兩聲,將珍珠吐出。
只見,那原本純白無瑕的珍珠上,沾滿了粘稠的黃色液體,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看到如此情況,慶紹文立馬王嘔了起來。
慶家也是體面的大戶人家,可卻在院子里搞這種爛到頭的東西,的確是大戶人家愛好習慣,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測的。
就比如大公府上,那番景象,尋常人就算是天馬行空的想,也想不出那麼多的花樣來。
「送入洞房!」司儀在慶家人的示意下,直接進行了婚禮的最後由,甚至連拜見慶紹文父親以及慶家的長輩都略過了。
這,顯然不是幾個小輩敢做主的,顯然是有慶家的長輩親自做主。
一場混混鬧鬧的婚禮,戛然而止。
光著膀子的慶紹文,已經沒有了在大公府時候的睿智和清醒。
整個人渾渾噩噩,像個行屍走肉一樣的朝前,跟在衛雨晴的花轎后。
而看過了熱鬧之後的慶家眾人,更是早早的散去,從熱鬧至極,到落寞無比,只用了一個瞬間。
張管家來到了趙小天身邊,低聲道:「少爺,如此這般,這慶家的人我,未免也有些太狂了吧?」可趙小天此時也已經收取了那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冷笑一聲,沒有答話。
慶家一間茶屋中。
「二伯,我們已經按照原定計劃,一步步的刺激了那郡主和趙小天的底線。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毫無動作,是不是怕了我們慶家?」「還是說,一個郡主,就是一個講和的工具,根本就是他不敢於我們正面抗爭?」兩個慶家的年輕人在慶家老二慶鄂面前激烈的說道。
「且觀後續,若是安然無恙,便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二伯,明早咱們看看那個郡主到底如何模樣,若是好了,咱們也不是不能去試試郡主的味道!」……衛雨晴的花轎,直接抬到了閨房之中,驅趕了所有人之後,衛雨晴才踉踉蹌蹌的從花轎里出來,輕巧的開了幾扇窗戶散味之後,衛雨晴終於躺下。
此時的衛雨晴一身狼狽,根本看不出半點新娘的樣子,反倒是跟被慶紹文舔弄過的娼婦一樣。
渾身騷臭,衣衫不整。
但很快,就有人敲門,來人正是趙小天。
衛雨晴當然不願讓趙小天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瞬間裹上了被子。
趙小天敲了幾下之後,沒耐心的沖門而入。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雨晴。
你怎麼了?」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衛雨晴,趙小天露出幾分疑色。
「嬌子里太熱,屋裡又有些冷,所以,身體有些不適。
」衛雨晴當然知道趙小天心中想的那點事情,便欲拒還迎道:「小天,這新婚牙床,本應該伺候於你,雨晴應該使盡渾身解數讓你歡脫。
可今天實在是身體不適,等明日?雨晴自當讓你舒爽過癮……」「至於慶紹文那個廢物,雨晴早已經將他的胯下鎖住,別說碰我,就算是想都不能想……」趙小天聽見如此說話,立馬朝門外喝道:「張管家,將慶紹文洗漱王凈之後帶來。
」隨後,二人在床上漫談了幾句。
慶紹文經過一番清洗之後,才算是恢復了幾分理智,收拾好之後,立馬來到了衛雨晴的房間。
按理說,這房間本是二人的新房,可慶紹文自己也知道,他若是沒有衛雨晴 的允許,必然沒有資格住在此處。
雖然說大公的女婿,按理說應該不可一世,起碼要和都文耀差不多。
但實際上,慶紹文現在是要啥沒啥,莫說權勢,就連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了。
「慶紹文見過郡主殿下!」「見過小天少爺!」慶紹文在門口,直接跪拜行禮。
雖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可在公共場合,依舊要行跪拜禮。
誰讓他慶紹文,身上既沒有功名,也沒有半點官職,只是一介平民呢? 趙小天可是看著慶紹文被一番凌虐的,見到慶紹文的第一反應,便是捂住鼻子朝後退。
這下意識的動作,差點讓衛雨晴以為自己轎子裡頭的味道暴露了。
而慶紹文看著窗戶都開著,還以為是為了散發掉自己身上的味道,他連忙深吸一口氣,果然嗅到了瀰漫在空中的一股騷臭。
但正在慶紹文盤算如何體面的解釋這件事情時。
衛雨晴擔心自己在嬌子里的所作所為被人知道,便率先開口,打破了短暫的僵局。
「慶紹文。
你我現在已經拜堂成親,算是夫妻了。
在這種場合,不必行禮跪拜。
」「是。
」慶紹文緩緩起身。
「但是,我們成親的規矩,想來先前的那兩個嬤嬤也跟你說過了。
你可都全然記在心中?」衛雨晴聲音嚴厲了幾分。
慶紹文點點頭,半跪在地上。
「回您的話,規矩總共有三條。
」說完這話,慶紹文偷偷的掃了一眼趙小天,發現趙小天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也不敢多猶豫,繼續道。
「第一,便是未經郡主您的允許,紹文的下面,永遠要被鎖住,不得為任何女人流射。
只有您才擁有權力解開它。
」慶紹文說著,褪下褲子,果然一枚寒鐵所鑄造的貞操鎖,死死的掛在了慶紹文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