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由一個個男人分開雙腿,裝作狗洞的樣子,一個個在慶紹文的面前排開,等著這隻公狗鑽洞。
慶紹文稍有遲疑,身後的人,便是棍棒招呼。
甚至有人狠心的用棍棒朝著他胯下招呼,好在有貞操鎖護身,才幸免於難,不然恐怕這幾棒子下去,慶紹文就要斷子絕孫了。
胯下之辱,慶家眾人看在眼中,只顧著叫好。
在慶家眾人的眼裡,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取了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為妻,乃是丟了慶家人的臉。
加上本來就有嫡系和旁系的紛爭,此時的慶紹文,已經變成了一個不管旁系和嫡系,人人喊打的靶子。
種種內部矛盾,可以說是統統爆發在了此時此刻。
如此混亂不堪的場面,竟然真的就沒有慶家長輩制止。
可護送新娘來的趙小天,本就不喜歡慶紹文,看著慶紹文被如此折磨,他反倒有些笑模樣了。
至於燕雲衛,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衛雨晴,至於其他人的死活,根本與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倒是有一個人暗暗替慶紹文著急,那便是隨行的管家。
管家經歷的事情多,他心中明白,若是慶紹文在慶家如此地位,就算是慶家的人不敢對衛雨晴如何胡來。
可背後總也說不出什麼好話,加上時日一長,跟大公府的關係一淡,那將來的苦日子可由的過了。
但,張管家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隨行的管家下人,心中再不願,也沒法阻止,何況慶家的人安排這些折磨手段,還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
沒理,可還沾著三分。
而最應該關心丈夫死活的女人,此時在花轎之中,已經徹底放開了慾望。
華服半脫,胸口兩團乳肉明晃晃的掛著,一隻手狠命的揉搓著,甚至有纖細的奶水溢出。
而另外一隻手,則是在胯下攥住,莫非著男人的傢伙,朝著蜜穴內進進出出。
五根手指合攏,就算是衛雨晴的手長得巧妙細嫩,可那也比絕大多數男人的傢伙粗了太多。
可饒是如此,衛雨晴的蜜穴,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適,正是一股恰到好處的感覺。
而她的口中,依舊是念念有詞。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公爹,雨晴要當您一輩子的母狗,一輩子給您操嘴,操洞,操屁股!要是有一天,您操厭倦了,嫌棄母狗身子臟,樣子臭,那母狗就當您的尿痛尿壺,當您的廁紙……」扣弄了半天蜜穴之中,終於一陣潮水湧出,而衛雨晴抽出濕漉漉的手,張嘴含了進去。
迷離的眼神里,露出對於大公的無限愛慕。
而將自己的手舔舐了個王凈后,又迷戀道:「公爹,雨晴的騷穴里,還有您晨尿的味道呢,單單聞著這個味道,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新郎跪趴在地上,如此委屈受辱,新娘在花轎之中,那般淫浪下賤。
卻也還真的有點天造地設的味道了。
……「第五關。
靈舌探寶!」經過一番蹂躪鞭撻之後的慶紹文,已經昏昏沉沉,根本沒有聽出這第五關的奧妙。
同時,上來兩個人,將慶紹文身上的那些裝備全都卸下。
慶紹文正義為自己已經要解脫的時候,卻不料,那兩個人連他的新郎禮服也扯下來半截。
「紹文,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光靠那條腿,可不行,必須還要有靈巧的舌頭。
今天,就當著大傢伙的面,展示展示你。
」緊接著,一個小嬌子被抬了出來。
門帘拉開之後,一條光潔的大腿露了出來,沿著膝蓋朝上,過了渾圓的大腿之後,竟然已經能夠看到臀部的弧度。
嬌子裡頭是什麼人,竟然在這種場合如此露肉? 可更加驚人的還在後面。
只見門帘繼續被拉起,兩條大腿全都露了出來,而且不僅僅露出了大腿,更加誇張的是連整個腰身都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下。
而那神秘的腿間,只有一層薄薄的紅紗。
紅色與裡面的黑色相得益彰,給人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
「紹文,第五關,是最後一關,也是最難的一關,要你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方可成功過關!」說著,跟前一個男人,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直接朝著女人的胯下按了上去。
手指一推,珍珠直接滑進了蜜穴,消失在了黑色森林之中。
「紹文,不得用手,只能用口舌,一炷香的時間,弄出來,便算你順利過關!」眾人立馬開始起鬨。
那種市井街頭才能夠聽見的粗鄙之語,在慶家人中間,不絕於耳。
不容慶紹文多猶豫,他已經光著上半身,被壓在了那兩條大腿的中間。
可慶紹文一呼吸,便被那股騷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
說騷臭,恐怕還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
那根本就是放壞了的豬肉,沒聞過的人,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麼的恐怖。
短短片刻,慶紹文已經流出了不少眼淚。
可慶家人哪管這個,只顧催促著慶紹文繼續完成任務。
「公子,時間可是有限的。
」嬌子里的人,騷氣無比的朝著慶紹文說道。
慶紹文撇過腦袋,深吸一口氣,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腦袋掀起紅紗,湊到近處一看,慶紹文再次傻眼。
那嬌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經女人,黑色毛髮下面,到處都是紅色的斑點,而且洞口還不斷的滲出一種粘稠的乳黃色液體。
這婦人,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
這樣的胯下,要慶紹文用舌頭舔出來一顆珍珠,實在是難度極高。
而且從婦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來看,恐怕這門戶,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輪弄過,洞穴裡面自然又大又深,尋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整個婚禮的現場,根本無人阻止。
慶家的人都在等著看好戲,而趙小天則是盤算著慶家人作弄慶紹文的手段,有沒有值得自己學習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於花轎裡頭的衛雨晴,還沉浸在嬌子裡頭的糜爛性臭味道之中,還在回味大公晨尿帶給她的興奮和刺激。
終於,慶紹文還是咬牙湊了上去,伸出了舌頭。
那種觸感,慶紹文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達,只能夠閉著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著。
可沒幾下之後。
嬌子裡頭的婦人,竟然毫不顧忌的浪叫了起來。
甚至還夾住了慶紹文的頭。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這世上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把奴家當成娼婦爛貨,都把奴家當尿壺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子當真是與眾不同。
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這些話,若是在二人的閨房之中,那確實有些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