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年代記 - 第3節

拜黃金血脈的強大再生能力所賜,她剛被切斷的傷口處已經開始止血,痛感正在迅速淡化,這也是她的家族能夠融入各種肢體的原因。
即便如此,疼痛仍然佔據了她大腦的主要感知負荷,對於手掌在她胸口兩團軟肉上的揉捏缺乏足夠的敏感。
但男人沒有就此放棄的打算,他將裁剪后變得輕巧許多的女體如同一隻破舊玩偶般斜抱在懷裡,大量失血后的少女肌膚呈現出一種惹人憐愛的蒼白,觸手之處溫潤如白玉、滑膩如凝脂。
尤其是沐浴在葛文蕾亞怨恨的視線里,一寸寸撫摸過赤裸的素肌,感受著她抗拒地扭動身軀做出毫無意義的掙扎,堪稱是與這道饗宴最為相配的蜜酒。
在細細把玩了一會兒少女的挺翹嫩乳后,男人的動作忍不住激烈起來,進攻的主力也開始轉移到乳尖那兩點殷紅的蓓蕾上面。
「……呼……呼呣,呼。
」經過短暫的適應期,葛文蕾亞的神經已經漸漸習慣了痛覺,胸前的麻癢便如同潮水退去的礁石般凸顯出來。
說實話,男子的調情技巧遠不如他的劍技熟練,飽經磨鍊的手指布滿了粗糙的老繭,在揉捏她敏感的乳蒂時除了異樣的翹麻以外還混合著彷佛砂紙打磨般的微痛,很難稱得上舒服。
正因為如此,她才對身體漸漸發熱起來的自己感到既困惑又惱火。
在褪色者持之以恆地挑逗下,缺乏經驗的貴族少女很難繼續保持不為所動的態度——她虛弱地枕在男人的臂彎里,逃避般緊閉起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從鼻腔里發出略微粗重的呼吸聲。
雖然身為貴族的矜持讓她很想在仇人面前至死保持高冷,但被炮製成「人蛹」狀態以後,無法自由活動的無力感沖淡了與生俱來的驕傲,而她內心深處埋藏著對於漫長慘烈的死亡的極度恐懼,更進一步加深了這種軟弱。
「唔……嗯……呼,嗯……」當雙腿,或者說雙腿殘留的肉樁被一隻手掌強硬分開的時候,少女克制住內心深處的厭惡,控制身體僅剩的肌肉群放鬆下來,以便男人能更加輕鬆地把玩她花蕊般嬌嫩的性器。
切除了後天移植的多餘器官,少女出挑的姿容其實相當誘人,腰臀纖細緊實,於女性的柔和曲線中摻入了恰到好處的肌肉弧度,偏偏胸口兩團雪峰不減半分尺寸,五指一抓便能享受到軟肉從指縫間擠出的飽滿感。
值得特別一提的是她貴族出身獨有的細膩肌膚,此時由於剛剛剝離了粘連其上的巨人血肉而格外敏感,不論是撫摸小腹肚臍,還是摩挲肩胛裸背,都能刺激得她渾身戰慄不已;沾染的星點血污非但沒有破壞這份精緻,反而襯托出失血后的膚色白皙勝雪,如同一支燒制好的上等瓷器。
如今這具白瓷般的胴體正隨著男人手指的侵擾而苦悶地搖晃著,浮現紅暈的小臉上寫滿了不甘和惱怒,雙唇緊緊抿成一線,似乎打定了注意不會漏出任何一絲啤吟。
但少女不知道的是,她此時強忍著快感的排斥模樣和眼眸里難掩的怯意交織在一起,混合成了滿足雄性徵服欲最好的催化劑。
興之所至,褪色者將只剩下肉段的女體仰面擺在禮拜堂正門前的石板道上,扯過浸透了粘稠血漿的掛毯墊在下面,解開腰帶,露出與他強健體質相匹配的擎天一柱。
那雙可以揮舞巨劍削金斬鐵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女孩小巧的軀王,就像使用一個大號的肉套子般拿著她對準胯下肉棒一套。
少女沒有抵抗,實際上她也無法抵抗,不論怎樣揮動肉球般的殘肢也不會給男人的侵攻帶來哪怕半點阻礙,只能給這場勝者蹂躪戰利品的凌虐徒增一分凄慘的情趣罷了。
不屈服,不抵抗,不配合。
這就是少女能想到的唯一應對方式,只是實踐起來方知困難——粗大異物貫穿處子蜜穴的痛楚宛如體內被巨劍生生噼開,令她忍不住竭力向後仰起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
纖腰挺起又落下,往複幾次之後滲出的汗水幾乎打濕了全身肌膚,看上去就像塗了一層油脂般泛著光□。
「呵、呵……呼……呵,哈……」等到擠佔大腦的劇痛消退少許,幾乎暈厥過去的少女終於恢復了思考能力,她大口地喘息著,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即便以她淺薄的性認知,也猜到雄性接下來是會繼續重複剛才的過程,也就意味著那種疼痛會成百上千次地烙印在她身上!——放過我吧。
我有在反省了,道歉也好,贖罪也罷,我都會去做的。
不要再把那種東西插進我的身體里了。
正享用她的褪色者自然無法理解,即使理解也不會停止。
未經人事的小穴緊緊裹在肉棒表面,不留一絲縫隙,劇痛支配下的膣壁在一陣陣不規律的痙攣中收縮,猶如一張小嘴吮吸著龜頭,讓同樣閱歷不多的青年舒爽得全身血脈僨張,迫不及待地想要從這隻肉玩具體內壓榨出更多快感。
至於少女已經星眸半閉、氣如遊絲地翕動著嘴唇,他並不在意,本來就只是再利用的戰利品,就算弄壞了也沒什麼可惜。
無視於葛文蕾亞吐血般的乞願,那根插入她體內的堅硬肉棒在經過短暫停頓后再次無情地攪動起來。
「呃,呃哦,哦啊啊啊——!」肉棒才稍稍後退寸許,少女便浮現出似乎內臟都被勾連著拖出體外的錯覺,但還沒等她痛呼出聲,膨脹的龜頭已經再次直搗花心,猙獰的阻莖肉棱刮蹭著受創的蜜穴壁,彷佛一把銼刀打磨著她桃源深處裸露的神經。
翻滾,掙扎,哭喊,甚至用後腦撞擊著地面,試圖讓自己昏死過去。
但厚實的壁毯吸收了大部分衝擊,曾經讓她引以為傲的黃金血脈賦予了她強韌的耐受力,連逃入死亡也成為了一種奢望。
——誰來,救救我。
如果說被打敗后的她還保留著些微驕傲的話,那她現在已經無比憎恨生而為人的事實。
除了感受疼痛,用可愛的悲鳴取悅她的使用者以外,她什麼都做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機能都只是多餘品。
這並非屈服,而是發生了由人到物的自我認知轉變——畢竟一個洩慾器具是無所謂服從的,只需要被人隨手使用罷了。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少女的腦海中破碎了,過去的一切都在漸漸淡化,痛楚盡頭的虛無中居然誕生出些微異樣的快感。
——啊,是這樣啊,我已經壞掉了。
葛文蕾亞想道。
之前的疼痛有多劇烈,現在的快感就有多洶湧,適應性極強的雌體開始自動適應著新命運,不論是感官還是肌肉都已經認同了被賦予的用途,就如同接納那根正在肆意攪動著自己內部的肉棒一樣。
「噫……嗯,嗯哦……哦……呀啊,嗯啊……」放棄了多餘的思考功能、只保留了原始官能的黃金貴族,不,應該叫黃金人偶咿咿呀呀地吐出青澀的啤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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