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OO2017/07/19 ***** 我希望這份記錄能夠幫我保持記憶,也可以把我的所見所聞分享給更多人。
那些聲音越來越響,一直在往我的腦子裡鑽,我擔心自己不知道哪天就會徹底陷入瘋狂之中。
事情的起因大概在三個月前,身在他鄉的妹妹向我發出邀請,去參加她的首場個人小提琴演出。
該死!我已經記不清舉辦音樂會的城市名字了,幾個月前那還是一個濱海的大都市,現在就連網路上的地圖都搜不到了。
讓我冷靜一下,缺少一個地名不是什麼問題。
小伊已經回到我身邊了,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和平庸的我不一樣,妹妹小伊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了小提琴天賦。
5、6年前,因為對她的教育理念有分歧,母親獨自一人帶著10歲的妹妹去往歐洲。
在我的記憶里,妹妹還是一個愛哭的黃毛小丫頭。
她總是哀求母親,想要少練一會兒琴,可以跟在我屁股後面一起玩。
不過我一直在關注她們母女的消息,這幾年來妹妹漸漸長大成人。
一個能用美貌和才智征服西方的亞洲人,恐怕不再是那個黏人的小姑娘了。
再次看到小伊時,她正站在歌劇院的舞台上,演奏著成名的小提琴曲。
燈光照耀下,妹妹的黑髮散落在腰間。
幾年不見,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瘦弱,讓我看了有些心疼。
優美的脖頸下鎖骨高聳,一顆小小的黑痣點綴在上面,總是勾引旁人的眼球。
她的乳房雖然沒有驚人尺寸,卻足夠圓潤堅挺,和下方清晰可見的肋骨形成鮮明對比。
女孩拉琴時身體稍微後仰,令盆骨在光滑小腹上凸顯。
她的雙腿細長,與緊繃的足弓形成一條直線,彷彿有一雙優雅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腳下一般。
我知道,我不該如此巨細無遺的描述親生妹妹的肉體。
可是那些記憶就是控制不住的湧上來,讓我無法停止記錄。
我的妹妹就那樣赤裸著身子站在舞台上。
不,不對,音樂會上的表演者怎麼會光著身子?我對那段時間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一些夢裡的場景總是和現實混淆起來。
哦,我想起來了,那確實是一切的開始。
當時我在去往歐洲的飛機上,翻著小說,不知不覺沉入了夢鄉。
在我的夢中,妹妹身上不著一絲半縷,讓嬌嫩的肌膚展現在眾人面前。
她微閉雙眼,在舞台中央慢慢踱步,全身心投入到手中的小提琴里。
小伊的背後是整整一堵牆高的管風琴,這個宏大樂器前的伴奏者體形也極為誇張,他高大的背影比起音樂家更像是一個籃球運動員。
小提琴發出輕柔悅耳的聲音,在管風琴的宏大低音襯托下,緩緩流淌。
如同洶湧大海中漂泊的美麗人魚,用誘人的高歌引導著船員,走向夢想中的終點。
雖然只是一個夢,可是那些離奇的場景如此清晰,簡直是真實發生的一般。
我清楚記得小伊彎腰致謝時微張的肩胛,臉上露出微笑時的兩個小酒窩,被男人們拉開雙腿時露出的小穴……那時我的意識非常清醒,清醒的意識到這是一個夢。
有個聲音問我:「既然這只是夢,那麼放縱一些又有何妨?」我感到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意識,很容易就順從了那個聲音。
我看著舞台下的男人走上台去侵犯女孩,卻沒有阻止他們,反而走到他們身邊,欣賞著妹妹的肉體。
一張石桌突兀的出現在舞台上,他們將小伊平放在桌子上。
一個男人將女孩雙手拉過頭頂,按在桌上。
桌尾兩人一左一右將小伊的雙腿拉成一條直線,他們毫不留情的動作在女孩腳踝上留下青紫痕迹。
我甚至隱約聽到骨骼發出咔咔的響聲。
少女的小穴也被大腿根的韌帶拉開,展露出一個淡粉色的小小圓洞。
「嗯嗯嗯——」小伊緊緊抿著嘴唇,發出一絲痛苦的啤吟,好看的雙眉緊緊皺起,可還在努力向我微笑著。
「哥哥,好久不見。
」女孩被人強行擺弄成羞恥的姿勢,卻毫不在意地對我說,「我知道你一直很關心我,所以特意向吾主祈求,讓你可以看到我失去處女時的回憶。
」小伊的話很難理解,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明明是血親,那嫩滑的肉體卻對我產生了巨大的誘惑。
可是當我想要撫摸的時候,手臂卻像穿過空氣一般,什麼都碰不到。
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站到小伊面前,雙手勾住女孩的大腿。
他的下體早就高高勃起,那個尺寸即便在白種人中大概都可以排在上游。
巨物在我妹妹的阻道后摩擦了幾下,讓少女的小穴中流出了一些愛液。
男人似乎低頭和小伊說了幾句話,但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
女孩用英語回應:「是的,我做好準備了,請您不必客氣。
」「嗯嗯嗯——好漲!」粗大的龜頭開始侵犯我妹妹的處女地,少女的小穴很快被撐開成一個大大的圓環,緊緊箍在男人的阻莖上。
肉棒剛剛擠入一點,就被擋住了去路。
男人的肉棒在女孩的穴口緩緩進出,看起來想等待她慢慢適應。
「嘶——嗯嗯——我……有感覺了,嗯——」小伊輕輕皺眉,低聲啤吟起來。
下身的小嘴一下下吸著肉棒,似乎很期待男人的臨幸。
男人彎下腰吻住她的嘴唇,兩人舌頭交合在一起,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嗯嗚嗚嗚——」就在女孩分心的時候,男人下體猛地向前突進。
啪——「呀啊啊——不要!好痛!」女孩的處女膜破裂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疼痛讓她突然彎起了腰背,如果不是被男人們按住,恐怕她已經從桌子上彈了起來。
淚珠從少女眼角擠出,掛在頎長的睫毛上。
「啊啊啊——停一下,呀啊啊啊——」男人拋棄掉剛剛的溫柔面具,他雙手扣住女孩的細腰,幫助自己的下體一路突破到少女阻道的最深處。
兇猛的巨物甚至在少女的腹部頂出一道隆起。
「啊啊啊啊——已經到頂了,不要再來了,啊啊啊——」小伊的嘴唇開始顫抖,啤吟中染上了一抹痛苦。
男人稍稍後撤了一點,黑色的怪物從阻道中帶出了一縷鮮血。
女孩以為得到一點喘息機會,但這只是為下一次衝擊留出加速的空間而已。
男人伸手撫摸著女孩的腹部,然後配合下一次進攻輕輕一推。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進到子宮裡了啊啊啊——」相對於接近兩米的白種男人來說,小伊的體型簡直像個幼兒,他的阻莖整根沒入時,女孩的腹部劇烈抽搐起來,勾勒出一個粗大的突起。
「呀啊啊啊——身體被撕裂了!求求你不要動了,呀啊啊啊——」小伊搖著腦袋慘叫,泣淚橫流。
但她的求饒並沒有得到憐憫,男人無情的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將嬌嫩的肉壁稍稍拉出,再一鼓作氣齊根頂入。
我眼前這一幕既美麗又殘酷,實在無法想象處女的阻道怎麼承受下如此可怕的進攻。
我提醒自己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不要擔心妹妹真的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