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635節

無論主動配合還是被動承受,都必須得承認,咱們的潔寶寶喜歡玩遊戲,而且還是個色藝雙絕,全情投入的高端玩家。
僅憑一雙高跟鞋,一條紅裙子就把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精英良家變成了一隻勾魂攝魄的魅惑之妖,恐怕唯有婧主子這樣的戲精可與之比肩。
那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都無法自持的誘惑,卻偏偏要聽從一個陌生男人的指揮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傾情演繹……哼!多麼辛辣又荒誕的諷刺啊! 廣州那晚,這種受人幕後擺布的感覺曾讓許博大發雷霆。
對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折辱。
然而,彼之蜜糖汝之砒霜,言語必稱“奴奴”的“潔寶寶”卻格外享受。
當然了,那時候,她是在背著男人偷偷享受。
“他是個很正派的人,國家王部,腦子裡條條框框的很多,肯定會看怪物一樣看我的,想想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 這是那晚歐陽潔親口說過的話。
誰能想到,如今風水輪流轉,曾經的獵物變成了耳機里操控一切的人,而那個被蒙在鼓裡任人擺布的傢伙居然變成了她自己的丈夫。
隔著手機屏幕,許博在她每到關鍵時刻就短暫失神的瞳仁里,都無一例外的捕捉到了足以觸及靈魂的畏懼。
即便早就被調教成了一隻可以坦然跪在主人腳下的“怪物”,也無法接受在自己男人面前現出原形,這很容易理解。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又著迷的是,一旦聽到耳機里傳來的指令,她的臉上分明又燃起了興奮莫名的紅光……一個遠見卓識雷厲風行的高級白領,一個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商界精英,上了床就完全變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渴望被操控,被強迫,甚至被嚴厲的懲罰,一定要弄疼她才會爽。
每當鞭子抽在那雪塑玉雕般的皮肉上,留下縷縷紅痕,她都會現出那樣的興奮表情。
在完全被動的情勢下遭受凌辱和迫害,是她快感的源泉。
包括卧龍湖別墅里的電棍和手銬,都是最合適的道具。
這種怪異的人格反差,許博一直只能理解到存在即合理的層面。
更進一步的窺探,其實是那個戲精老婆惡作劇的結果。
捆綁陳大頭的主意,是許太太出的,接下來的一連串指令明顯針對的是那個倒霉男人,也都是她趴著耳朵指點他的。
沒有被操控,沒有被懲罰,更沒有被弄疼,僅僅是在那個男人面前打開身體,歐陽潔臉上的興奮卻比許博見過的任何一次都驚心動魄。
難道,相比於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抽得皮開肉綻,神魂顫慄的,僅僅是來自合法丈夫詫異驚疑的目光? 那張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的小臉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個多一些,沒人說得清。
可無法抵擋的銷魂快感已經展現得再明顯不過了! 高潮,足以讓她渾身顫慄的高潮,毫無懸念的到來了。
那噴薄的水花,那後仰的雪頸,那紅裙下僵直酥顫的嬌軀,看得許博差點兒沒把床板捅個窟窿。
一個無可爭辯的真相忽然佔滿心間:相比於眼前半倚書桌上如泣如訴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滾,驚聲尖叫都不過是慾壑難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即便是許副總自己奪過權杖那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沒能給到她這般色授魂銷透體而出的滿足。
而那個男人,連個手指頭都沒動一動,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來越沒勁兒了,一次高潮都沒有過。
到現在,差不多三年沒做過了。
” 同樣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靜,當時未曾留意,現在全記起來了。
女人說話時流露出的惆悵與哀傷彷彿穿越輪迴的深深執念,在許博心頭默默流淌著。
她丈夫本分,兒子可愛,如果僅僅是人們常說的,難耐柴米油鹽的瑣碎,曠日持久的消磨,為什麼那麼讓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個男人上床,捨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著勁兒的作踐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從未間斷過,為什麼還那麼懷念? 疼痛或許並非快感的前提,只不過,在她最渴望的時候,皮鞭恰巧落下罷了。
她渴望被懲罰是真的,但並不是因為懲罰的疼痛可以帶來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個男人共赴高潮的快樂,她必須懲罰自己。
在別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稱“奴奴”,變成“潔寶寶”,不在乎成為全世界最下賤的女人。
可是,在那個國家王部面前,她居然連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覺得羞恥。
這究竟是代表著生分還是在乎呢? 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兩巴掌為什麼那麼不客氣?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為什麼又要答應當傀儡,玩這個懸崖邊上的遊戲? 她是成心跟自己過不去么? 第一次,許博在一個幾乎修鍊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縷幽怨,一絲糾纏著乖張戾氣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與快感的連接點仍舊是他無法理解的,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許博忽然覺得這個謎題單憑自己的修為是無法勘破的。
揣摩女人心計,他甚至遠遠不如懷中打著輕酣的許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麼一刻,他確實覺得隔著屏幕的兩個女人產生了心靈感應,或者那個妖艷紅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沒有靈魂,是身邊的許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惡作劇。
只可惜,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經夢遊天外,只剩下一對大奶子肉滾滾的招人稀罕。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潔寶寶號號脈?” “不把人帶來,你TM讓我怎麼號脈啊?” “號你姥姥的脈,你TM就是好久沒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還要肏人家么?” 分不清腦子裡的聲音來自哪個妖孽,許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他硬邦邦的頂著床板醒來,懷裡的大奶子早已不見。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帘縫隙,將床邊側卧的腰臀曲線勾勒出一幀峰巒起伏,險要而妖嬈的背影。
無從判斷她是否醒著,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聲,在肅靜的清晨里顯得格外響亮。
今兒周六,休假福利卻早透支給了“五一”勞模節,得上班。
既然沒了賴床的理由,許博清醒了許多,在飄著奶味甜香的空氣里來了個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兒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摟在了懷裡。
“誒呀討厭~!人家還沒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會欺負人!” 淘淘媽濃髮披面,賴賴唧唧的抱怨,卻渾身慵懶無力抵抗,摟了摟懷中的肉蛋蛋,扎進枕頭不肯動彈。
許博討了個沒趣兒,暗自搖頭。
邦邦硬的傢伙頂進臀縫裡,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瀾不興,這是有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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