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633節

“啊呸!” 趁著男人沒留神,祁婧一推肩膀把他放躺,整個身子反客為主騎了上去,“自甘墮落!嫉妒她上過的男人多啊?還是背著老公給別人當……” 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名詞,許太太莫名懊惱,身子里的野火卻再也壓制不住,屁股一抬小手一伸,“咕嘰”一聲就把許大將軍扶上了馬。
“嗯——哼哼老公!老公快……快肏我!你比全世界的男人肏得都好!”話沒說完,已經拋甩起肥美的大屁股,啪啪啪的砸起了夯。
那輕車熟路的銷魂洞里不知彙集了多少淫汁浪水,許大將軍一個猛子扎進去,燙得渾身一機靈。
既然榮獲如此熱情的讚美,自然翻蹄亮掌萬夫不當,許博躬腰聳臀配合著節奏一頓猛挺,把女騎士的奶子都頂得飛起:“全世界的男人……全世界的男人你都想試試?” “嗯嗯嗯……我才不要……啊啊……不稀罕!我只要真心疼我的,愛我的,沒有誰比你更……嗯嗯老公……老公你快……我好像啊——啊——啊——” “不應……該是……夠粗……夠長……夠大的么?嗯?嗯?嗯?”許大將軍專挑裉節上不服氣。
“肏你大爺許博哎呀哎呀——對對……就是喜歡……啊啊啊大的……大的……大的來了啊啊啊……來了來了……啊哈哈哈哈……” 騷穴里強力的收縮驟然來臨,呼啦啦的騷水從兩人交合處噴涌而出。
許博一把掐住愛妻的蠻腰大力挺送,“不是我……這TM才幾下……就把你浪的……沃肏……” 許太太自己也沒想到這麼快被肏上巔峰,騷穴里把持不住的陣陣縮緊,一浪接著一浪的極致快美傳遍全身,仍哆嗦著兩條美腿馬不停蹄:“老公……嗚嗚嗚……老公你好棒,不要停我……我還……我還撐得住……我要你射,你射給嗯嗯……射給我……才嗯嗯嗯嗯……最舒服!對……啊啊啊……就是這樣王我……王我……我沒事……王我!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體驗對於許太太來說並不陌生,然而像今天這樣酣暢而迅猛的,並不多見。
超高強度的對壘對兩個人的體能來說都是一次極限挑戰。
為了公平出力,騎乘體位當然是最佳選擇。
這一點,許太太自然懂得。
然而,第二波嚇人的浪潮把她掀翻之後,整個身子就已經失去了控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像個小蛤蟆似的撅好屁股,任憑大雞巴滋遛滋遛的往身子里鑽,在一波又一波的強力痙攣中維持住平衡。
當許大將軍最後一下捅進最裡面,滾燙的精液炸裂般噴洒,祁婧的整個腰腿都已經麻了,匍匐在男人身上哆嗦成了一個正在融化的雪人兒。
然而,剛剛把氣兒捯勻,嗓子還在冒火,她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那個問題:“你肏她的時候,也要這麼狠才行么?” 男人的胸膛傳來一陣快速起伏,應該在笑。
是笑她的不中用,還是嫉妒心?臭男人,好沒道理! 從那次男人交代過的廣州一夜情開始,再到不久前探親之行的偶遇,許太太似乎從未把那個女人的存在放在心上。
雖然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從兩個男人口中透露的信息讓她相信,那隻不過是一個精英外殼掩護下的綠茶婊罷了。
既然每次都是偶然,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白享受一個人間尤物級別的美人,只要是個男人,都沒道理覺得吃虧。
賢良淑德彪炳婦道的許太太為什麼要找自家夫君的不自在呢? 至於陳大頭,姑且讓他享受片刻燈下阻影中的歲月靜好,似乎也無關利害。
一面在自家男人面前扮演著賢妻良母,一面又在外面荒淫無度,人盡可夫,即便看上去風光無限高大上,事業成功白骨精又能如何呢? 想當初自己不是也曾執迷不悟,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罵成蕩婦賤貨騷婊子么? 有朝一日,白骨精的真面目大白於天下,對於一個性格沉穩,處世成熟的中年男人來說,自然會有恰當的應對。
至於她有沒有自己這樣的好運氣,遇到一個知情重義,不離不棄的男人……唉!至少從貪玩的程度來看,恐怕要凶多吉少了吧? 一個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子王不王凈的女人,怎麼會有男人願意去珍惜? 等一下,都TM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這是?身子王不王凈難道不應該是那些良家貞婦才會津津樂道的婦德潔癖么?你許太太吃人家男人的大李子從沒客氣過,還逼著他出賣親老婆,怎麼還有臉評論別人身子王不王凈?簡直五土步笑百步。
不!不對,道理不是這樣講的。
要論不守婦道,把自己學生拉進老宅行淫取樂的林老師絕對是個中翹楚了。
就算從陳學長開始,土幾年間,也不知有多少祖國的花朵慘遭蹂躪荼毒。
可是,無論時時回蕩在那個被大雨隔絕樓道里等叫床聲多麼放蕩無忌,驚心動魄,都絕對不會讓人咬牙切齒的迸出“下賤”這兩個字。
甚至偶爾不經意的一晃神兒,還會覺得那幾個孩子也挺可憐的。
他們跟當年的陳學長一樣,像一隻只懵懂無辜的小羔羊,把鐵架子床搖晃得“嘎吱嘎吱”響,卻並不懂得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更無法覺悟,真正被當成活玩具的,其實是他們自己。
反觀咱們的“潔寶寶”,隨便從街上拉個男人就能上她,玩弄她,糟踐她,還故意耍出主人與性奴的鬼花樣兒。
這不是自甘墮落是什麼,不是卑鄙下賤又是什麼? 作為天生驕傲備受恩寵的婧主子,這是無法想象的。
咱玩兒歸玩兒,不但有響噹噹的官方認證,而且……總而言之,騷貨和賤貨就是有本質上的不同! 向來能言善辯的許太太覺得自己差點兒掉溝里,雖然稍顯勉強,總算劃清了界限。
然而,昨晚在ErmenegildoZegna的邂逅,就像一陣偶然闖進山谷的風,把她心底明鏡似的一池春水吹出了悸動莫名的圈圈漣弟。
在那個令人難忘的尷尬瞬間,無論歐陽潔跪下去的脊背多麼端莊秀挺,腰身多麼優雅婀娜,祁婧都不會懷疑自己直覺上的判斷:這個女人是在心甘情願的做一名奴僕。
沒錯!這個每一根髮絲都修鍊到了極致的女人,這個渾身上下都彰顯著高貴優雅氣質的女人,這個怎麼看都值得全世界的男人跪在腳下的女人……她就跟履行一項神聖的使命一樣,一板一眼,一絲不苟的做一名低賤的奴僕才會做的事。
而她的主人,當然就是那個試衣服的男人。
那一幕難以置信的理所當然就像一個巨大的驚嘆號,第一時間提醒她注意到了另一個殘酷的事實。
沒錯,她把所有人都耍了。
那個沒深沒淺不知所謂的Sophia,笑嘻嘻的把視頻給自己顯擺的傻男人,或許還有不知多少個迷惑於美色自以為佔了便宜的登徒浪子,都被她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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