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許太太被大猩猩扛進密林深處,他心裡只有不可言說的興奮和好奇。
即便塊頭過分巨大,那也基本是個食草動物,最多掏個鳥蛋嘗嘗。
可是,陳志南……絕對是要吃肉的。
兩個都喜歡吃肉的傢伙碰到一起……正在從記憶和想象中拼湊答案,漸漸思路清晰的雨幕里,有兩個人影朝這邊跑了過來。
準確的說是摟在一起奔跑的一男一女。
「有人來了,不好!」祁婧聞聲回頭,略一愣怔,便毫不猶豫的拉著男人朝樓梯跑去。
五樓,許博記得她說的是五樓,那麼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頂層的六樓。
沒錯,雨中跑來的正是林憂染。
而為什麼「不好」,為什麼要跑,許博在爬到第三層的時候才找到了最直接的緣由——是笑聲。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雙手撐著校服,而她幾乎鑽在男生腋下,晃著兩隻大奶子邊跑邊笑。
衝進單元門,還好像共同經歷了多有趣的事兒似的,兩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個年輕,另一個也不算老,一個明快爽朗,一個嫵媚騷浪。
「現在可以說了吧!上課為什麼不穿內褲?」男生氣喘吁吁,雖刻意壓低聲音,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看天氣預報了,說今天有雨不行啊?反正都要打濕,能少洗一件是一件……「林憂染字正腔圓的播音,比天氣預報動聽得多。
「我才不信,這麼多天找不見你人,一定是出門的時候用光了……快說,你到底去哪兒嗨皮去了……」一邊拌嘴一邊上樓,斷斷續續拉拉扯扯,速度並不快。
許博牽著祁婧一直上到頂樓,扶著橫杆凝神靜聽,不時在對望中交流著紛亂的聯想。
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已經無需多做推斷。
許博更是第一時間就回想起在程歸雁的母校宿舍樓外的遭遇,眼下這個男生在打情罵俏方面,分明比小海要純熟老練遊刃有餘得多。
而祁婧的眼神里透著疑惑,明顯在許博躲躲閃閃的眼神里搜索著那條不翼而飛的內褲。
「誒呀!猴兒崽子,別在這兒啊……都到家了……」兩人踢踢踏踏帶著水聲的腳步越來越近,緩緩接近了五樓。
「你知道么,整個假期我都在打手槍……」男生的喘息里已經不再是奔跑后的缺氧。
「咯咯咯……你女朋友呢?」林老師的笑聲又輕又盪。
「她?跟她一點兒都不來勁兒……」說著話,兩人已經轉過最後一個平台。
許博居高臨下,斜刺里瞥見濕透的真絲襯衣貼在一對豐熟已極的奶脯上,第三粒扣子已經崩開了,乳白色的蕾絲文胸里晃動著雪光的寶貝昭然若揭。
「要我看,是你不給勁兒吧!嘻嘻……」騷浪無比的嗤笑中,鐵柵欄門被打開了,緊接著鑰匙插進鎖孔,嘩啦嘩啦的轉動著:「你什麼時候給他們倆……打電話的,誒呀……你個小壞蛋!我怎麼沒……沒看見啊?」林憂染本就喘吁吁的問話被什麼截成數段,氣息越發不繼。
處於樓梯上方的夫妻倆,耳膜被幾不可聞的踉蹌糾纏皮肉相貼綳得緊緊的,兩隻握在一起的手心裡全是熱汗。
「用不著打通,響一聲他們就明白了。
」男生說話變得急促,像是在笑,又像在往某個充滿誘惑的地方用力,「聽不著最好,沒有他們……我一個人照樣可以……」說話間,一連串蒸燎慾望的局促深喘幽怨啤吟像被放出牢籠的阻魂在樓道里亂竄著。
終於,木質房門被粗暴的打開又關閉,發出「砰」的巨響,下面的話戛然而止,門板後面傳來兩下生硬的撞擊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窗外的雨小了很多,樓梯間里的空氣卻變得又悶又熱。
許博看了看祁婧的紅臉蛋兒,咧了咧嘴,正要呲牙,就聽見一聲遙遠而悠長的歡叫從某個地方傳來,烈風般吹亂了不安對望的眼神,令人一陣心火飆升,口王舌燥。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許博牽起祁婧的胳膊,意外的沒能拉動。
「噓——」一根蔥指將將樹起在櫻唇上,緊接著,就聽見輕快的腳步聲從樓梯下面迅捷傳來。
幾個呼吸之間,兩個男生一前一後來到了門前。
鐵柵欄門發出一聲刺耳的啤吟,房門被敲響。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嘹亮的浪叫夾著「啪嘰啪嘰」的肉響洪水般涌了出來。
短短的幾秒鐘里,門口似乎有些擁堵。
林憂染像是做著越盪越高的鞦韆,發出又驚又浪的笑聲,在樓梯井裡驚心動魄的回蕩著,久久不息。
過了好一會兒,祁婧才再次紅撲撲的望向男人,古怪而邪魅的笑著:「就是他。
」「誰?」「跟我要電話那個……」【未完待續】 作者:土三妖2021年12月21日字數:12217 卷土二:“嫂子,好久不見!”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119章·道理就是個屁林老師跟自己的學生玩兒得這麼嗨,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驟雨初歇的清新空氣里,站在樓梯井的最頂端,祁婧仍然覺得熱血翻湧,心驚肉跳,頭頂上污漬斑駁的樓板越來越低,壓得身體里的小野獸撲跌撕咬,亟待破體而出。
男人就在身邊,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拉上他去找個地方……可她並沒有,而是一聲不響的跟著下了樓,下意識的掩藏起莫可名狀的慌。
「昨晚瘋了半夜,高潮過去還不到土個小時吧,就又迫不及待欲罷不能了?這是得多起勁兒啊!」一想到那間老房子里正在上演的多人戲碼,祁婧的腳步都是虛浮的,就像是把魂兒丟在了那個早已模煳在記憶里的空間。
或許,更確切的說,自從拉著男人往樓上跑開始,她的身體就只剩下了一副軀殼。
曲折往複的樓梯上,每一步踉蹌掙扎,調笑氣喘,她的神識都附著在林憂染濕透卻跳蕩不休的肉體上,心意相通,感同身受。
是的,那是一種可以稱為靈魂出竅的神奇同步。
跟以往任何一次或蓄謀已久,或倉惶衝撞的激情體驗不同,這一次,她不僅僅是自己,還是她——林憂染,一個令人尊敬的大學老師。
她曾經活躍在講台上,出現在風靡校園的傳奇中,引領著自己無數至臻完美,浪漫不羈的幻想。
而真正讓祁校花兒發慌的,不是男孩兒的衝動,女人的渴望,房門後面迫不及待不知廉恥的勾當,而是重回校園的靜謐,驟雨滂沱的遮蔽,懸殊的年齡差和稷亂禁忌的師生關係。
剛剛還在講台上滔滔不絕抑揚頓挫,轉眼就渾身濕透著被自己的學生貫穿蜜穴,王得鬼哭狼嚎,即便是被稱為戲精附體的婧主子也無法自如轉換。
可偏偏就真的被她經歷了,身臨其境,借屍還魂般感同身受,滌盪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