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針鋒相對,陳大頭似乎明白了什麼,果斷放棄了抵抗,挺腰送胯,配合著妻子的動作,任憑粗濃的喘息噴在她的發頂。
終於,汩汩濃精噴薄而出,全都射進了那張匪夷所思的小嘴巴里。
就像最乖順的小媳婦兒那樣,歐陽潔未曾顯露一絲的抗拒,咻咻細喘在男人的毛髮與小腹之間吹過陣陣絲癢,直到那東西完全消軟,才把它緩緩吐了出來。
然後,迅速起身去柜子上取過那隻空碗,把精液吐在了裡面。
這時候陳志南才注意到,她的臉紅得像個新嫁娘。
想要說句什麼,卻不知怎樣開口,就那樣歪著脖子盯著她看。
歐陽潔吐完之後,好像還聞了聞,感覺到男人看她,回頭濕漉漉的瞥了一眼,笑意仍舊沒超過5攝氏度,一聲不響的走出門去。
【未完待續】 作者:土三妖2021年8月11日字數:11,982字【第107章:阻影】祁婧醒了。
不必睜眼,她也能感覺到時候不早了。
既不是深夜,也不是清晨。
即使相隔再遠,城市裡熟悉的白日喧囂也像個大機器一樣,轉起來就停不下。
她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更想不明白為什麼發生了那種事自己竟然還能睡得著。
真是沒羞沒臊沒心沒肺四姐妹一起到家了。
要說也由不得她不啟動自我檢討程序,幾個小時前還高燒不退神志不清的,這會兒一覺醒來,渾身上下都覺得神完氣足,清爽舒泰。
除了周身肌膚都有些發王,好像結了一層鹽霜亟待清洗,根本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
簡直跟做夢似的,昨天暈倒的那個真的是自己么?試探著睜開眼睛,擰亮床頭燈。
裝飾豪奢的卧室里空空蕩蕩,旁邊的鴨絨枕頭上也不見了人影。
「又起這麼早……」毫無道理的抱怨無的放矢,祁婧瞧著那個腦袋坑怔怔發愣。
許博抱著她「噔噔噔噔」爬樓梯的時候,祁婧就緩過來了。
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睜眼,也沒臉睜眼。
只覺得天靈蓋晃悠在男人的臂彎之外格外的沉重,渾身一陣陣的不知是發熱還是發冷,腦子裡全都是小黑屋裡聲嘶力竭的叫床聲。
那個人用的也是「冷水」,可他竟然不是許博。
他的背影跟許博很像,可是頭髮……還有襯衫的顏色都不對!他的雞巴好像比許博的大,比許博的長,為什麼當時沒感覺出來?是太硬了太爽了捨不得拒絕,還是TMD發騷發昏了頭,就想著挨肏,盼著再來一次高潮?我肏他媽的,我浪我的,你怎麼敢……怎麼敢那麼膽大包天啊?個王八蛋!「咯咯咯……服了你了,分明是你這個騷貨飢不擇食,怎麼還怪起別人來了?一個不夠,就再來一個,吃飽了就罵廚子么?咯咯咯……真好笑……咯咯咯……」那個妖媚又下賤的聲音彷佛就停在許博的肩膀上。
直到被放在鬆軟的床墊上,祁婧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又酸又疼。
一隻涼潤潤的手掌撫摸著額頭,爽脆的嗓音冷靜而輕柔:「在發熱,不要蓋被子。
」是程歸雁。
冰涼的圓柱體裹著毛巾塞進了頸側,壓上額頭。
可渾身的肉皮兒熱得像剛煮熟的蛋殼兒,那一絲絲帶著濕氣的涼根本無法驅散熱力。
好在許博一直攥著她的手。
是的,那是他的手,無比熟悉的手,她能感覺得到。
「哦——是么?手就認識,雞巴就是大個兒的好,咯咯……你就是個婊子!騷婊子啊……哈哈哈……你從來都是喜歡大雞巴的騷婊子……下賤……下賤的騷婊子!啊哈哈哈……」委屈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過耳廓,不知羞恥的鑽進頭髮里。
居然就那樣……就那樣被一個連臉都沒看到的雞巴給肏了么?不是婊子又是什麼?婊子有時候還知道挑客人呢!是天生的放蕩,一旦得到縱容就再也無所顧忌了么?為什麼當時就沒有一絲絲的懷疑和防備?哪怕……哪怕偷偷摸一把他的紐扣或者皮帶也不至於……那都是……都是自己親自挑的……祁婧啊祁婧!你終究還是被色慾癲狂蒙住了心!無盡的懊悔哽住了咽喉,祁婧連呼吸都覺得異常困難起來,腦袋混沌昏沉,胸口憋悶的疼痛卻異常清晰。
這時,有人拿來了體溫計塞到腋下,還有倒水的聲音。
帶著熟悉香水味兒的臂膀扶起了她的頭頸,「婧婧,先把退燒藥喝了。
」胸中堵著萬般委屈,卻不敢當著外人傾訴半句,祁婧咬了咬牙,勉強張嘴。
吃了葯,又喝了一大杯水,房間里的人似乎少多了。
許博的隻言片語讓她獲得了片刻心安,腦子也似乎清醒了些。
又過了一會兒,程歸雁輕聲叮囑幾句也開門出去了。
房門一關,祁婧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男人英朗的面龐出現在視野里,一臉的焦急的關切和心疼。
祁婧張了張嘴,一下咬住顫抖的嘴唇,決堤的淚水洶湧而出,劇烈的抽噎卻把那個可怕的真相卡在了喉嚨里……所幸彷徨無依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翻身撲進了男人懷裡,發了瘋似的連捶帶打:「老公——老公你怎麼……為什麼不是……啊啊啊……你這個壞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玩兒什麼信……嗚嗚嗚……我都不……嗚嗚嗚……我再也不……再也不玩兒啦老公——老公……嗚嗚嗚……」所有的詰問,責難,怨懟的言辭都被恐懼的屠刀生生截斷。
祁婧越打越憋屈,越說越害怕,只剩下響徹房間的哭嚎,一聲一聲的喊著「老公……老公……」,似乎只有這兩個字才能稍稍紓解,堪堪依傍,才能讓嚇壞的孩子找到回家的方向。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耗盡了所有體力,嗓子都喊啞了,祁婧還不肯鬆手。
許博一直抱著她,柔聲安慰著,見淚人兒似的愛妻不肯躺下,只好合衣上床摟著她半卧半躺著,兩個人才算安穩下來。
「別害怕,我一直都在呢!到底怎麼了,能跟我說說么?」悲聲漸歇,許博才柔聲探問。
「……」「是他欺負你了?」這幾個字吐得很慢,但彷佛每個都足以引動雷霆。
祁婧連忙搖了搖頭,不敢再看男人。
許博似乎發覺了自己的緊張,故作輕鬆的嘆了口氣,換了口吻:「婧婧?婧主子?你看,咱倆一塊兒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經過?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事兒的,嗯嗯,沒事兒的放心。
」不說風浪還好,一說起經過風浪,祁婧的眼淚又下來了。
什麼叫風浪?大猩猩的按摩床?小毛的帽子戲法?陳大頭的潘多拉?這些經歷,在他的保駕護航下,再驚心動魄險象環生,那也算不得風浪……真正的風浪是孤獨無依,孤立無援,想起了回頭是岸,卻只能在絕望的黑暗裡自我懷疑,自暴自棄……想到這兒,祁婧驀然發覺,雖然擺弄了好幾根雞巴,自己卻遠遠不夠強大。